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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以来却也是极为信奉“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因此他的信用值已经很高了。而此时配合上冥河那种“天下为尊应让我,英雄至此敢争先”的神态,不说信这位讲的话了,就是把他当做偶像崇拜也不为过。
所以张野等人也都是听得又惊又奇。帝俊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惦记着不应该依靠外物,但那种想一探究竟,发自本能的好奇却是无论怎样也掩饰不住。
于是帝俊也就全神贯注的盯住了冥河,嘴上也控制不住的开了口:“敢问道友,却不知你说的究竟是何等神通?”
帝俊这算是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因此这一问完,张野,女娲,英招也全都如同彩迷等着开奖一般屏住了呼吸,就等着冥河在大伙的心跳声中揭开最后的秘密了。冥河此时似乎更是得意,脸上的笑容虽然没见着多了多少,可是谁都能看得出,这位可是在硬憋才没能放声大笑呢。
就冥河自己而言,这次的自己悟出的神通几乎能和张野以前所传授的相提并论。而一个人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达到了以往自己只能高山仰止的高度之后,就算是再谦虚低调,那种欢喜的几乎炸膛一般的心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少地,更别说有机会和别人分享,让大伙见识了。
冥河暗中花了一点功夫,这才将心情微微的缓和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度的开口道:“我这次虽然错过了圣位,但却并非一无所得。或者是天道酬勤,或者是托了老爷的洪福,却是让我无意中另辟蹊径,成就一门奇功。我管它叫做‘预言术’!”
“预言术?”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心中却都不由自主的以为冥河说的是一种未卜先知的法门。本来,这样的本事几乎人人都是会上一些,算不得什么,可是冥河既然能说得如此郑重其事那就可见这“预言术”不是可以测算的极为久远,那就一定是神准无比,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若是这样那也地确是能配得上帝俊的损失,更妙的却是河书洛图最大的功用也是长于天机,可谓正是异曲同工,所以帝俊要是真的学了冥河的这门法术那却是再好不过。想到这里,女娲,英招和帝俊三人也都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可是这三位是想通了,张野却糊涂了。他老人家一皱眉头,就低声连着念叨了好几遍,然后似乎更是不解,也就疑疑惑惑的问了冥河:“我说冥河,这‘寓言术’是不是我以前和你们说的《二桃杀三士》那种啊,要就是那些东东怎么可能有多少厉害?左右不过还是寓言而已啊!虽然我也知道寓言里面多有深意,可那玩意自己听了顶多悟到一些至理,但和别人打架地时候难道还能指望说一个寓言就让对手感化了么?”
张野这一说完,女娲三人也糊涂了,他们也不清楚冥河嘴里的究竟是“预言术”还是“寓言术”,要是和自己理解的一样倒是好说,可万一真的被张野那张乌鸦嘴说中了,那可不是一个天大地笑话?难道当真对敌的时候说故事么?
张野是不解,女娲三人是担心,但真相却只有冥河清楚,于是冥河也就再一次的成为了大殿中的焦点。可刚才还很是踌躇满志的冥河现在却是一口气差点没接了上来,更是在被噎了好一阵子,才带着无限的郁闷看向了张野,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想不到老爷不但下手狠,原来这嘴更狠啊!
不过冥河究竟是在张野的淫威之下生活的太久了,所以即便现如今他有了逆天的本事还是不敢当真扯起大旗造张野地反,只是憋屈了半晌,然后才看着张野,无精打采的纠正了道:“老爷,不是你说的那个寓言,而是‘预先’的‘预’啊!”
被冥河这样一说,众人这才知道自己听的都差了。女娲几人顿时就尴尬的低下了头去,脸色也都有了些异样。可是张野却哪里会在意这些啊,不说“寓言”和“预言”本就同音,就是他老人家在前世的时候还把一首歌中“再见,再见,相会在彩云间”这句给听成了“再见,再见,相会在太平间”呢!
所以张野只是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然后就继续和“十万个为什么”似地提问:“那你这个‘预言’比我说的‘寓言’强在何处?”
冥河现在已经是彻底的没了脾气,只是他真地很想问问张野:这有可比性么?
自己的“预言术”那是一种功法,就好像是刀子,而张野地寓言却是一种内在的东西。对于刀子,只有锋利不锋利,捅不捅得死人,可寓言那东西又如何能有这样地功能?也许,一个愚笨的人听了再多地寓言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可是像后世那些有“悟性”的和尚往往只凭着一句两句的寓言就能大彻大悟。所以张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