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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表显然不算太差,商业如斯,钱肯定是花花地来啊。
林家仁此行的目的地之一便是酒家,经验告诉他,那里有他想要的消息。和着玲两个人一道回到了市集之中,选择了一个看上去中规中矩的酒家入内。
消息自然是要打听的,请人喝酒也是必须的,一个下午也是不够滴。于是,换个地方打一枪的林家仁在城东可谓是踏遍了几乎所有酒家、面馆、小吃铺子,在把自己和玲的胃塞得满满之后,总算是搞到了一些不错的消息。只能说公费吃喝果然就是爽,花的钱不是自己的,心里就是痛快,吃的就是多!(虽然谈不上好。)吃着糕点,和着茶,正待写那么一个总结报告理顺现知情况之时,店里的伙计凑了过来低声询问道:“公子可是姓庞?外面有位先生找!”
“请进来!顺便多弄副碗筷!”莫不成是刘琦找上门来了,以他的实力肯定能找到自己在哪,更何况自己对于行踪又没有藏着掖着。林家仁心道这才四日,果然他的耐心有限啊,当下已想好应对之策。
进来的却是王粲,此君神色平静(虽然脸天生凑在一块看不大清楚)拱手道:“在下前来拜访了!”这货是实在找不到林家仁他们的住所,正后悔当初怎么无缘无故地夸下海口呢,就听说近来此地有那么一个大方的家伙,见着意气相投的人就会请就喝的,他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就碰上了。这下内心激动的不行,但是为了矜持或是故作高深,他就来了这么一出。
客套了几句,林家仁便直接问道:“王兄何以知我在此?”这个真是他很好奇的地方,但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货客套是在客套,可是一边说话一边手和嘴都没停的往嘴里塞东西啊,真不知道他是来吃东西的还是来拜访的。
“哦哦,我只是过来问问,庞公子究竟在何处听过在下贱名,按说我一个乐师并没有那么出名,为何公子却……”
“首先,你公子长公子短的叫我,咱们平辈论交我叫你王兄,你叫我庞兄就是了;其次,你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最后,你我相识一见如故,该是注定如此而已。”胡诌,绝对的胡诌,不过难道林家仁要告诉对方其实你丫在史书上很有名?
“什么?注定?”王粲停止了他的进食,不知道是否噎到。有种讶异,有种愕然,还有种难以置信写在了他的脸上。
“佛曰: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有前生却未必有来世,有来世则必定有前生。”林家仁开始了神棍学说:“这个因,是因为所以的因,这个果,洗洗都能吃。”
一听到“吃”字,王粲才意识过来继续开吃,也不理对方的继续神棍了,这倒是让林家仁想起个人来。
没错,花脸——马忠。
初遇这小子的时候,他也是这副德行。
不过仔细想想,王粲还不一样,马忠那个是狼吞虎咽什么都塞在嘴里,人家王粲虽然长得抱歉但吃相可是很有涵养滴!
292 再遇王粲
“何为因果之道?”看着林家仁期待的眼神,王粲也不好继续吃下去了,抬头问出了对方所想要的提问。
佛教在汉代就已经传入中原,白马寺便是明证之一,但是大家基本上就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学说之类的东东存在,很少有人去深刻的钻研那究竟是什么,就算是文学家如王粲者,终其一生也没有接触过佛学。一方面是因为独尊儒术已近四百年,诸子百家都变成了大族私人书库之物或是某些学说传人的密传之术,人们基本上只愿意去听取有关于儒家的东西了。当然这样做有个不好的地方,看近代的新文化运动的“打倒孔家店”就能略知一二,放在当时的话,其影响便是黄巾之乱——如果信仰是唯一的话,一旦这个唯一不能让生活过得温饱、生命得以保全,那么别的信仰是会趁虚而入的,太平道便是这么样的存在。
我们不能单纯地说谁好谁坏,因为每种东西都是“既好且坏”,关键就看它怎么被应用而已。
“或许换个词你就可以理解了,释教言之‘因缘’,或是‘缘分’。如果你还不懂,那我可以这么解释,就像是人一生下来就是朝着死亡前进是个无法被驳倒的语言那样,有些东西没人可以阻止。”林家仁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打个比方,在你肉眼所不及之地,有专门掌管人一生所遇人事,不同人、不同命,他将形形色色的人聚拢到一处,让他们相遇、相知、相爱,亦或是互相敌对、互相利用、互相杀伐,无论他们是什么出身,无论他们有什么各自的遭遇,无论他们相隔天涯海角,最终在命定的某一刻里他们始终都会遇到对方,形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