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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这俩只顾唠家常了,完全把跪着的这个家伙给遗忘了,简单点说,林家仁被华丽丽滴,无视了。
“舞坊出品必属精品,你那绝姿的艺名我倒是听说过,可惜没办法亲眼目睹~~~”尚香姐无不遗憾地叹息道。
“别介啊,只要淑姐姐您喜欢,随时我都能演给您看啊!”这短短功夫,淑姐姐这种名词都叫上了……徐雪红着一张小脸(天知道她红没红,反正脸蛋上都是胭脂),一看就是深受尚香姐个人崇拜深刻影响的患者。
受到骨灰级大粉丝追捧的尚香姐自然也是相当尽兴,没一会儿功夫就把茶杯端上了——那里边可都是酒,而且还是林家仁和临阵逃跑的小马哥用过的。
诶诶,别端那杯啊,用我的,干净用我的啊!林家仁在一旁猥琐地心中呐喊着,让这该死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吃小马哥的唾沫去吧!
………喂喂,你们好歹看我一眼啊,别真的无视我啊!
跪了大概半个小时,林家仁全身都麻了,瞥眼一看一号二号倒是会来事啊,干脆直接昏过去表示退场招呼别的客人去了,其他莺莺燕燕也都各自退散,此间倒是只有尚香姐、徐雪和他三个人了。
快些啊,你们这些女权为上的坟蛋,小爷我快撑不住了!尚香姐,看在属下这么多年(其实一年也没有)奋斗的份上,快些给我个了断啊……哪怕是三个了断也行啊,大不了一千八百多年以后,又是一条吊车尾!
以上全都是林家仁的心声,这么碉堡的话,他是不敢明着说出来的——想死慢点的人伤不起啊!
“那么徐雪妹妹,你刚才说到的……你说这混蛋骗人?”
好耶,尚香姐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人存在,于是把话题扯了回来,正好被竖起耳朵的林家仁给听了个正着。
“我说这位妹妹,我看你眉清目秀,人品不错,乃万中无一的绝世舞娘,天下的歌舞事业就交给你了。小弟我一没做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二没做对不起党国的勾当,本着诚信为本的道义,姑娘你就饶了我吧。”
“收声。”
真难得尚香姐没有立即让他住嘴,起码还给了他一个辩白的机会。心领神会的林家仁还不立马识相地找了根鸡骨头把嘴巴塞上?
“淑姐姐好本事,一句话就让这种没皮没脸的家伙乖乖闭嘴了!”徐雪是知道的,一旦让这挺机关枪打开栓子,那就是一气呵成没有别人说话的余地了,所以更加佩服起能收拾林家仁这种赖皮的尚香姐来,所以这句话绝对是三分出自马屁七分发自肺腑。
“男人还不都一个样,给根杆就往上爬,给脸不要脸。”精辟的总结,尚香姐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说了句颇有哲理的话之后还没有忘记正事,于是继续问道:“他都说了什么谎话,妹妹别怕全说出来,有我呢!”
这个就叫做倍儿有安全感,徐雪一手指着林家仁,作苦大仇深状,一瞬间就抽泣了起来:“人家、人家好不容易说动姐姐,才能来到会稽,和姐姐一并给、给姐夫吊唁守灵(顺便靠着这层关系把业务扩展到会稽什么的),没想到刚、刚在驿馆歇脚,就听到、听到这**言不惭,说什么,人家唱的歌舞的诗都是不、不值一提。还、还说什么,诗词歌赋、音律舞曲全都在他肚子里……”说着,接过了尚香姐递过来的丝巾连着面粉擦掉眼泪,又继续开批斗大会:“我说他井底之蛙说大话,淑姐姐认为呢,这难道不是骗人么?”
不仅是尚香姐,连林家仁也在等她的后续,结果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抽泣;五分钟过去了,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小;直到十分钟之后,也没见到她继续批判什么,尚香姐忍不住问道:“……还有么?”
“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么?”
“啊?”
林家仁这回是真的无语了:我xx你个oo,你到底是来玩我的,还是来玩我的?一个芝麻大点事居然能用你好像被强x了一样的口吻来叙述,你怎么不去拿奥斯卡?!
114 插科打诨
见尚香姐有点迟钝的模样,徐雪似乎觉得自己没受到偶像的重视,于是激动痛斥道:“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竟能说出此等夜郎自大的话来,淑姐姐不觉得是对艺术的一种侮辱么?”得,都上升到艺术的高度了,你要实在想说,还是先痛陈一下跑了的那个杀马特灰主流的脸谱加行为艺术者,就是你刚才差点咽下了的唾沫的主人小马哥吧。
听完徐雪的述说,林家仁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说我非礼了你或是被那群妹子轮x了,您怎么着都行:“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