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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接受不了的只有早起做午饭这一条。
“对了老婆,知道死者性别了吧?”蒙刚边切菜边打哈欠,也不知道是因为辣椒还是没睡好,蒙刚的眼睛里挤出了泪。
聂兰往平底锅里甩了几个只鸡蛋,然后淡淡地说:“女性。”
蒙刚停下了手里的活,他侧脸问道:“不是没有性器官吗?”
“对,没。”聂兰手忙脚乱地处理着眼前的工作,蒙刚一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之所以给他列了这么多款项,只是因为她不会料理家务,只会料理尸体。
“而且,”蒙刚转身看着聂兰说:“刘洋昨天还跟我说了,也没骨盆。”
“哦,那家伙啊。性别还可以通过骨做出辨别的。”聂兰看了一眼蒙刚后把几个煎蛋费劲地翻了过来,接着她一边忙活着一边用大堆专业术语向蒙刚解释如何通过骨头辨别男女。 。。
17。血型(2)
“等等,那么说你们确定了?”蒙刚继续切着手里的青辣椒。
聂兰把煤气阀关小了点,继续说:“是啊,通过骨骼就已经确定了。”
“不再用DNA确定一下?”蒙刚知道自己像个外行人一样,他说:“我不太专业,选修课也没好好上。难道现在国内的DNA鉴定水平还没有达到吗?”
“国内用的很少,不成熟,多是实验或者医用,而且费用高。除非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的难题,才会用到DNA鉴定。我们得为国家节约资源呐。”聂兰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丈夫,她一手扶着煤气灶,一手掐腰。
“那么,昨天送去检验的手指呢?”蒙刚疑惑道。
聂兰说:“看来也用不着动用DNA了。”
“为什么?”
聂兰看看蒙刚,又看看平底锅里的煎蛋,说道:“吃完早饭以后我们路上再说吧。”
“恩。”蒙刚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女人,又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一小时后,蒙刚的车子来到队里。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蒙刚又提起了刚刚的话题。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聂兰右手托腮,她一直看着窗外,当她听到蒙刚的话之后像是惊了一下,也许刚刚她又在思索什么了。沉默一会儿,聂兰说道:“昨天我先通过肉眼观察了一下送检的手指二号,它是从第二关节下方斜斜被砍掉的大拇指,而一号样本则是在关节部分分离,可以说分离的完美。注意,是每截。”
蒙刚手扶方向盘向聂兰歪歪头问:“这能说明什么呢?”
“手法不同。”
蒙刚接着说:“手法不同?这不能作为否定是同一个人或同一团伙作案依据吧?”
“这是你们科室的问题,我没法下结论,”聂兰看看蒙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它们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的手指。”
“那是……”蒙刚长大了嘴巴。
聂兰接着说道:“作案手法不同虽然不能证明手指是否出自同一人,但是又有很明显的一点说明了这个问题。”
蒙刚问道:“什么?”
“手指粗细根本不一样。”聂兰淡淡的说:“一号送检样本纤细,骨质光滑,从分割处看似是煮过或滚水浸过;而二号粗大,骨质粗糙。单通过这一点其实就证明了手指不属于同一个人,而且,”聂兰望着车窗外接着说道:“很有可能连两人的性别都不同。”
“啊!!!”
17。血型(3)
蒙刚大叫一声,车子突然来了个急转弯,险些撞上一个闯红灯的路人。
聂兰愣住了,她只看到外面的那个路人正伸手朝他们的车子比划。聂兰回过身来,她嗔怪着蒙刚,接着摇开车玻璃向路人道歉。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聂兰白了蒙刚一眼。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完了,完了。”蒙刚嘴里碎碎念,然后他侧脸说道:“兰,昨天我们审了一个嫌犯,就是在他的垃圾桶里发现了手指你知道的,这样一来他似乎就可以洗脱罪名了。但是相应的问题马上就来了一大堆,我直接就懵了。”
“是,”聂兰长叹一口气:“比如,假设昨天被审的那家伙就是凶手的话,那另一截手指到底是谁的?有没有可能其实他是碎了两具尸体?如果他是凶手,单单一个手指他为什么就要用两种手法来处理?难道仅仅是为了混淆?”
“我想的不是这个,”蒙刚说道:“最麻烦的假设是,他把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