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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
翠珠表情古怪地打断**道:“你说他是你相公?”
**恨声说道:“有这样的相公,奴家也不想的。……,可是,天地作证,冰人为媒,他这辈子都是奴家的相公,奴家,奴家……。”
不等她‘奴家’完,翠珠一把揪住少年的后领,伸手拂开他脸上凌乱得如草窝一般的乱发,怒喝道:“你再看看,他是你相公?”
**被翠珠吓住了,哭喊道:“公子,奴家看一万遍,他也是奴家的相公啊他左脸上那块黑疤,奴家抠了多少次……。”
翠珠定睛一看,差点没有扇自己几个嘴巴子,那人脸上触目惊心地顶着一大块黑疤,脸型又与楚容相差甚远,自己怎么会错的这么离谱,青红不分地把他误认为是楚容?
丢人丢大发了,翠珠愤恨地将那个人狠狠地往地上掼了一掼,叫你也穿绿棉袍叫你也是十七岁叫你跑出来到青楼里面厮混
翠珠不好意思地跟**道歉道:“呵呵,在下眼神不好,认错了人,小娘子,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翠珠不顾身后的唏嘘和谩骂,匆匆往西山脚下猎户冯原的家里回转。想起刚刚的一幕,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苦笑。楚容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相信吗?他虽然有时候胆大妄为了一些,却也不至于做出这么没有分寸的事情。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冲动了?
她刚跨进家里的栅栏,就见冯原跑出来道:“小兄弟,楚兄弟有消息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坠崖了吗?我要下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坠崖了吗?我要下去
有消息了不假,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山里的木郎中一大早去西山上采药,在西山的南峰上的一处悬崖边发现了一只靴子。
他胆战心惊地巡视了一圈,除了发现一路深深浅浅的脚印和这一只靴子以外,再没有发现半条人的影子。
他探头往悬崖下面望了望,壁立千仞,深不见底。
木郎中连药也不采了,慌慌张张拿着那一只靴子下了南峰,就往山里的住户家去报信,询问谁家走失了人口或者有谁一时想不开瞒着家人独自跳崖了。
他问了几家,有人发现这靴子做工精致,面料也不似附近所出,想起猎户冯原家最近似乎来了几个外人,跟着冯原进山打过几次猎。
木郎中这才拿着靴子辗转来到冯原家。
冯原一眼就认出,那靴子正是楚容脚上穿着的那只。他不敢出去找翠珠,怕跟她走叉了,只好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她。
所幸,翠珠并没有让他等很久,不多时就从镇上回来了。
翠珠因为有镇上丽春院门口那件事的前车之鉴,所以看见一模一样的靴子也没有再激动地失态,而是镇定自若地走过去,拿在手上,仔仔细细地辨认了半晌,从尺寸到阵脚,一一确认过之后,这才心中慌乱起来。
因为,它的的确确是自己做给楚容的靴子
翠珠二话没说,扭头就往木郎中所说的南峰飞掠而去。
登往南峰的路上,翠珠一路仔细地探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南峰是西山的一个支脉,由于地势陡峭,平时上山的人并不多。再加上前阵子连绵几天的降雪,虽然后来消融了几天,山上却依旧覆着一层积雪。
因此足迹极好辨认。
木郎中的脚印是实打实的,一脚落地,雪地上陷下去一指深。楚容的脚印东一下、西一下,有的浅、有的深。深的地方也不足木郎中脚印厚度的三分之一。
翠珠沿着脚印一路追踪上去。脚印果然是通往了一处断崖。
断崖边的足迹凌乱、重叠,显然楚容曾在这里徘徊良久。在靴子掉落的地方,有一块方石,方石上的积雪被人胡乱地拂去了。可能是楚容在这块石头上坐了一阵儿。
靴子穿在脚上怎么会掉落的?又不是鞋子,滑一下有可能会蹭掉。
难道是楚容自己脱了靴子,在方石上面打坐,然后再穿上的时候,只来得及穿上一只,就一不小心掉下了断崖?翠珠自己这么猜测着。
她仔细观察崖边和方石四周的痕迹。果然在方石的右侧边发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方石左边到悬崖之间褊狭的雪地上有身体翻滚下去的痕迹。
会不会有人人为地把他推了下去?可是四周除了楚容和木郎中的脚印,没有第三个人的。即使有人轻功好到踏雪无痕,那也不会选择这么复杂的方式谋害楚容。
翠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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