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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边做什么?”楚容打断翠竹,好奇地问道。
二牛和李二狗也想知道原因。
三双眼睛紧巴巴地盯着翠珠。
翠珠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在那边洞口留书,又傻乎乎地每日去看消息的事情,只轻描淡写继续说道:“楚容不要打岔。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忽然想去看看我来时的那个洞口。也许是心有所感吧。果然快到洞口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洞口,那个洞口”,翠珠说到这里,似是极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片刻,才缓缓说道:“那个洞口已经被封住了。”
“啊?”二牛变了声调,“那不是出不去了吗?”,声音里听不出来是愁是喜。
楚容狐疑地看看翠竹,又看看二牛,恼怒道:“你们要去哪儿?”
李二狗似是早有所料,按着楚容的肩膀,“傻孩子,他们自然是从哪儿来,就回到哪儿去。这里不是他们的故土,又岂是他们的久留之地?”
楚容傻傻地看着李二狗,努力理解着他说的话语。
李二狗拍拍楚容的脑袋,“傻孩子。翠竹兄弟当日也教了你内功心法,就是让你日后也随他而去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楚容眼睛一亮,急忙去看翠竹,想确认翠竹的想法。
翠珠涩然一笑,“那边的洞口已封,再要出去,必先从这面飞升雪山山顶,然后再从山顶飞身而下。难度岂止增加了一倍?原先只要穿出山洞,就可到达雪山那面的半山腰处,再一点一点飞跃下去,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如今,三年五载,也未必能够走出雪山。”
“原来翠竹哥哥竟一心急于要走出去。我这个跟班的,竟一直未曾察觉。真是该打。”楚容沮丧地说道。不过不到片刻,他就又欢欢喜喜地说道:“翠竹哥哥,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出得去,就出去。出不去,我们在这里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不是也是顶好的吗?你如果,非要出去看看。我陪你一起练功,日久天长,我们学有所成了,我陪你出去走一遭就是,你何必为此烦心?”
二牛一把把楚容拉过去,“要出去也是我陪着翠珠出去。我们本来就是一个村子的。关你何事?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望月庄吧”
两人没大没小、没心没肺地吵吵嚷嚷起来。
翠珠心烦不已,给李二狗使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把这两个人拉出去。
不料李二狗却呵呵一笑道:“翠竹兄弟,我看你甚是命大。山体倒塌偏偏只堵住了那一边洞口,如果在你不知不觉之间,连这一边的洞口也封住了,你今日可真是再难从洞口脱身了。既然好不容易又捡回了一条命,翠竹兄弟,你就别再折腾了。老老实实在这望月庄安家落户,直至颐养天年得了。”
一句话戳中了翠珠的痛处。众人不知道,她到底拼死拼活要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二牛知道却并不理解她,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她一心牵挂着沈凤翎的命定之说。只怕年底之前到不了他的身边。
可是今日洞口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封了,是真的雪山崩塌,还是人为所致?李二狗这么一说,她更加觉得人为的可能性极大。这么说,除了王岩,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做出这等闲事?王岩,如果真是你,你可真够狠的你害我困居此地不说,连个消息你都不肯跟我透露半句不过,反过来想想,如果真是王岩所为,那是不是就说明,沈凤翎的命定之说纯属子虚乌有?
翠珠思来想去,一颗心浮浮沉沉、没有一个落脚之处。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解疑和自尽
第一百二十章 解疑和自尽
云京城,鸣凤山庄。
沈凤翎正端坐在议事厅正中的紫楠木椅子上,黑衣冷峻,眉目阴鸷。耳边是大小庄众禀事的声音,心神却早已神游天外。
他脑中还在回荡着当日他父亲临死之前,他们父子之间的秘密谈话。
太阴山,临时营帐。
那一日,沈鸣岐说沈凤翎才是前朝余孽的后裔。
沈凤翎坚决不肯相信,他强辩道:“既然父亲早知我非你的亲生,那为什么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和沈凤羽斗得你死我活?难道你竟忍心看着你的骨肉命丧我手?”
沈鸣岐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把他养到而立之年,从他生下来至今,恩宠不衰、封赏不绝。可是那个白眼狼是怎么对我的?趁我生病,蚕食我的山庄,还下药控制住我,甚至几次三番地要夺了我的性命。这样的小畜生,我要他何用?不如让他和你斗个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