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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受他人控制吗?看着吧,皇帝一定会找个说法把那些官员的妃子都废了,然後再对付那些老人……年轻人嘛,就是气盛。」
「……」扶苏没想过从自己的妃子那处入手,不过这人倒提醒他以後要提防他後宫那群被无视已久的妃嫔。
「那皇帝老子有这样好心机?」一开始说扶苏傻的人提出质疑:「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清楚是不是他的种!」
──扶苏表示,他真的搞得清,那不是‘他’的种。
「这种皇家的秘史你们懂甚麽?长公子说不定是跟在他身边……一直很亲密的那位将军……生的!」那人忍不住反驳:「不然两人怎会这样好?我看来那位将军虽然威猛,但说不定是个女儿身!」这人似乎想彰显自己的不同,又暴出了自己不同的观点。
扶苏一口水喷出来,趴在桌上双肩抖动───哦,他爹是女的!
其他人也雷得不轻,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坐在当中的一人哆嗦着身体说:「兄……兄台真是好见解。」
那人洋洋得意地喝了一杯茶,补充了一下水份又继续说:「你看陛下与那位将军朝不离他,晚上也要他留宿在宫中可见到这人与陛下之亲厚。而且长公子对於这位更为亲热,这就是母──子──连──心──啊!」
「这话何说?难道兄台……」有人怀疑地看着他的下|半|身,直把他当成是宫人。
「你往俺的哪看呢你?」那人跳起来骂道:「俺认识的人广了去,用得着入宫当那捞子的宫人吗?而且出行那时俺也挤到好位置,把那将军看得清楚不行吗?」
「唔,我也觉得兄台所言有理。」扶苏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看来事的确有蹊跷。只是皇帝亦未必会知道百官的恶行罢,未必如兄台所言为了惩治他们而作出来的事……你不觉得这与你刚才所言有所矛盾吗?」
「那是皇帝老子的心思,你不懂!」那人硬着颈子说:「老子觉得就是那样……日後便知结果如何!」
「嘘──」茶肆内好几人都冲着手摆手:「这话忒难听了。」
「呸,你们都是黄口小儿……那有我通天本事!」那人被说得满脸通红,结了茶钱便匆匆离开了。
扶苏好不容易把心情平复,再细听其他人的八卦来来去去不是皇家便是朝廷之事,大多都是重复,自然觉得无趣,结了茶钱,与相熟的打了招呼便回到入住的客栈。
晚上秦牧归来时,扶苏捡着这笑话说给他听,顿时秦牧沉了下来,整个脸都黑如墨汁。
他咬牙,挤出了一句:「以後别让申儿叫我做娘!」
*
十二月初,天气已急降变得寒冷,这时秦军才踏着慢悠悠的脚步回到了咸阳。
在他们入京前的一天,扶苏和秦牧出去,悄然地把替身换下来。
朝堂的百官自然出城迎接,扶苏坐在御辇上一挥手,车队便直进咸阳。
回到宫中,申生一早便等在扶苏的主殿里,一见到扶苏脸色那个委屈哟,扁着嘴要哭不哭的。
「父皇坏人,答应了我会接我回去的,结果都没有!」申生抗议道。
「我不也回来吗?乖乖,战场多危险啊。」扶苏弯腰摸摸申生的头。
「我要学父皇上阵杀敌!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申生握拳:「欺我大秦的人都要死!」
「好志气!」扶苏鼓掌:「宝贝,那父皇就等着你把欺负我大秦的人杀光光。」口气是纯然在哄小孩的。
不过申生却觉得很受用,他肉肉的小拳头对空中挥了挥:「喝啊!我是秦国的长公子!」
湘儿刚巧把热汤托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知为甚麽她内心生出了一般与莫宁的一样的忧心──秦国的长公子长成这样真的好吗?
扶苏回到朝堂上後,并没有动多大的动作,反而是每天养养花花喝喝茶,关心一下年关的准备工作还有祭天大典等等。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做了三年皇帝,越来越有皇帝的样子,朝事也得心应手多了。
只是在暗地里,他总是无声地用自己心腹分化朝中派别的势力,打算来一个一个慢慢击破。
到了一月便是新年,整个城洋溢着幸福而快乐的气氛。
过了年後,祭天大典亦隆重地举行了。
秦国这三年内较为稳定,因此有能力去更远的地方进行祭天仪式,祈求上天的保佑。
扶苏把申生带在身边一起去祭天,宣示了申生唯一继承人的身份。
或许是第一次见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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