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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
扶苏默然:「他才刚在那边逃出来,岂会再以身防险?」
「你小看他了,」秦牧说:「在原历史上,他敢助刘邦起义,便可知他并不简单。而且他是沛县之人,如今再次回去,有谁比他更为理所当然﹑不起眼?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个人需要解决。」
「谁?」
「刘邦,不然怎会让萧何为你效命呢?」秦牧背手,眯起眼睛看远方的旗海,意义不明的说:「眼前不就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萧何很聪明的。」扶苏不觉得会暪得过他。
「越聪明的人,其实越是愚笨。我们只需动一点手脚,等他慢慢自己想就好了。」秦牧又笑了,扶苏觉得自从来三川郡後,他爹一天比一天轻松,笑容也多了不少。
「……怎样?」扶苏有几分迟疑。
秦牧看穿了他的犹豫,不悦地说:「你当真把他当大哥?看你处处犹豫,害怕伤了你俩的友谊?」他内心恼怒,有种小孩被抢走了的诡异感──
「不会不会。」扶苏摆手:「我只是怕计划泄露了,反惹了一个敌人就不妙了。」
「所以你不用知道了,只要到时好好表现就行。明日就借机与萧何谈谈今天你忧心的地方吧,他会想出同样的办法。」秦牧说道。
「……好吧。」扶苏点头。
*
第二天,扶苏果然在闲聊时跟萧何谈了自己进退两难的忧心,萧何浅笑无话。
又等了三天,依然是风平浪静得很。扶苏表面淡定,内心就有爪子的扰着扰着。
又过了半个月,刘邦依然活蹦活跳,在市内喝酒结识底下层之人好不快活。扶苏已经开始怀疑他爹是不是打算放弃杀刘邦了。
这时突起乱事,有一天扶苏依然领酒过去与萧何畅谈,却见他眼睛微红,神色忧伤。
「萧大哥,你何以憔悴至此?」扶苏不掩自己惊愕的表情:「是否扶苏招呼不周,令萧大哥受委屈?」
萧何摇头,叹然道:「不过一众兄弟昨夜受人所袭,其中数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人却……」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扶苏的神色。
扶苏皱眉:「岂有此事?不想到郡内发生这等事却无人与我禀报。萧大哥,你不必忧心,我必派人查明真相!我府内的大夫医术精湛,如有需要的话不需客气,尽管使去罢!」
扶苏又摇头叹息:「生命如此的无常,你的兄弟可有家室?唉,这等生离死别之事,实在让人哀伤。罢了罢了,今日已无雅兴,酒亦何用,酒入愁肠愁更愁而已。」说完後便把酒瓮摔破,率性地说:「这位数未谋面的兄弟,我扶苏敬你一杯!」
论演技,扶苏胜任有余。
萧何合眼,累极说道:「好一句酒入愁肠愁更愁,看来陛下亦是伤心之人。」
扶苏笑得落寞:「不怕你笑话,当初听到父皇死讯时,我真的有一死随他而去之心!」
萧何想到他半年内便久经丧父,兄弟又离心,不禁也为他感到婉惜,越轨地拍了拍扶苏的肩权作安慰。
此时扶苏表现自然,让萧何放下了对他疑心。
萧何心中不禁想道,到底是谁与刘邦这麽大仇,竟然要致他於死地!
49、挖坑自埋萧何
数日後;经过扶苏尽力的救治,终於把一人从死门关里拖回来;但有两人因为伤重而亡去;让扶苏又一顿叹息不止。
使开所有人;萧何问曰:「夏侯兄,此事是何人为也?萧何虽不才;却必然手刃仇人;与刘兄和一众兄弟报仇!」
夏侯婴与刘邦私交甚焉;虽然早已听闻刘邦身亡,内心已经是极为悲伤;只是他亦不知是谁伏击他们一行刚从酒馆畅饮归家之人!
「此事我亦无头绪,我们平日与人无仇,这次横祸实不知所然也!」夏侯婴叹息曰。
「亦有一事甚为奇怪,周昌当初不适先行回来,昨夜却被人发现乱刀砍死於客舍之内。实在……」萧何观察夏侯婴的脸色。
夏侯婴听罢,脸色大变。
「夏侯兄!有事直说罢!」萧何喝道:「此刻你我兄弟八人,己去其四,余下两人亦在苦苦挣扎之中,你想暪到我何时?」
「实不相暪,其实当天中午,我等兄弟七人前往酒馆畅饮之时,经过一小巷传来了对话声。我等好奇之下便停步偷听,只听到两人对话‘杀’‘小心’等等片语,口音实在怪异。」夏侯婴说:「只是兄弟走得快,应该无人知道呀──」
「你们的好奇心真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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