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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床�**,秦广王笑了笑,“教主在收伏谛听前,就是靠这面看起来并不怎么样的令牌应酬八方,游遍四海。”万年常青花心动了那么一丁点,接下来程度的增减还得等试过之后盖棺定论,“你知道怎么用它吗?”秦广王神情一傲,“公主这回算找对人了,除了教主,就剩本王略知一二。”
万年常青花失望透顶,“仅知道些皮毛,能有什么用。”秦广王陪笑道:“但对公主来说已然足矣。”“真的吗?”“试过便知。”在秦广王怂恿下,万年常青花勉强同意先试试看,高举令牌过顶,“变!”前后左右看了看,“本公主怎么还在这里?”
秦广王起先不知所以然,闻言之下忍俊不禁开怀畅笑,“公主,你以为这是在变戏法,说变就变。”万年常青花自以为然道:“不这样难道里面还有文章可做?”“文章倒不存在,咒语必不可少。”秦广王耳提面命道:“只要公主先念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圣来显灵,然后默念想去的地方,最后放声道去,你就会心有所想人已有所至,不过本王还有一点要慎重告知公主,令牌并非无所不能,它的法力是有限的,最远只能送你去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超出这个范围就无能为力了。”
万年常青花笑道:“这好办,本公主再念一遍,不就可以增加了十万八千里!”“这个,本王无可奉告,公主若无其它的事,本王告退。”
万年常青花示意他可以走了,转身之际忽又记想起一事,“等一下。”“公主,有事吗?”“也没什么,就是回去后请你转告其余九王,比赛已分出结果,不得再行偷懒,须勤司各职,如有懈怠,本公主必将严惩。”“公主放心,本王一定把话原原本本带到。”秦广王一出去,崔亮立马闪身进了殿,“公主,大王没有为难您吧!”“笑话,本公主不刻意加以刁难,已够让他感恩戴德烧高香的。”万年常青花兴致勃勃把玩手中的令牌,忽然冲到崔亮面前,“我们来玩一下捉迷藏的游戏。”
崔亮倍感别扭,暗道公主怎么像个三岁小孩似的。万年常青花才懒得理会他答应与否,念动咒语忽而出现在他身后,“本公主在你后面。”等他刚一转身,万年常青花又转了过去,“本公主在这。”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尽情捉弄对方。
万年常青花自从学会了变幻大法,十代冥王首当其冲,深受其害,吃饭时挠你鼻孔,一个喷嚏将饭菜喷得席间诸人满头满脸。走路也别想自在,冷不丁不是石头就是绊绳跌你个狗吃屎。舞文弄墨画你个大花脸。睡觉时分明怀抱着贤妻,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变成了青石板,冻得够戗,发烧感冒。喝茶时背后被人猛击一掌,什么茶呀水的全入了岔道。难得清闲下盘棋,白子黑子自己会走,下棋的成了观棋的。秦广王白天还在自夸他的胡须漂亮,过了一夜光秃秃的胡须一毛不存,害得他躲在书房三天不敢出来见人。事做的好端端的,忽然有人对你说:“火烧房子了,快去救火。”等他大喊大叫,“着火了,快来救火。”结果连个火苗也没见着,嘀咕着见鬼了,但转念又一想,老子本来就是鬼,让鬼当猴耍了一番,想想就觉得窝囊,有难同扛,十代冥王人人有份,不用争,不必抢,王心日夜惶惶。
这日十代冥王实在忍无可忍,齐聚阎罗王府上商量对策,所有的一切均在极度隐密中悄悄进行。秦广王道:“此恶作剧者必是公主无疑。”
阎罗王赞同道:“除了公主,幽冥地府尚无一鬼敢如此消遣我等。”转轮王道:“你们可是不知道,本王现在吃饭不敢上桌,生怕喷了家人一身,可被公主害惨了。”余者七王附和道:“我们的遭遇也好不到哪去。”初江王含含糊糊口齿不清道:“你们可曾见过走路磕掉门牙的,大庭广众之下,尊严全无,倒成了街头巷尾百姓议论的笑柄。”接着宋帝王、仵官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都述说了各自的不幸。
秦广王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本王觉得完全有必要去找公主谈谈。”“秦兄可是想好了谈什么,该怎样谈?”阎罗王侃侃而问。秦广王无奈道:“不管怎么说,总比坐在这里待毙强上百倍。”“话虽如此说,但秦兄可否想到过此举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阎罗王在找问题的关键所在,“秦兄,那天公主将你单独留下,到底所为何事?”秦广王知道都到这时候了,再隐瞒下去百害而无一利,“向本王请教腾驾之术。”初江王道:“阴法如何适合公主?”
秦广王道:“本王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考虑到为了能让公主上天入地便宜来去,就把如何驾驭令牌的咒语告诉了她,没想到却因此害了大家,这是本王的过错,事后任由诸位王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