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3/4 页)
从哪里劝,张嘴结舌了好一会儿,才说:“可别在哭了,哭坏了身子,你家男人会心疼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梁雪的头脑里立刻浮出花清迈在日本宪兵队受罪的情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哭得声音更响了。
花清远一点儿不想在呆下去,就着苦瓜打来的温水,快速地洗完脸,然后回里屋换衣服。
程蝶衣也趁着这个空隙,钻去里层的地下室,去给花清远找那个花清远所说的明朝永乐年间的景德镇鲜红釉刻龙玉壶春瓶。
程蝶衣微叹,那一对瓶子是花清远的喜爱之物,他偶尔拿在手里把玩,总是会和程蝶衣说多年以后,这就是无价之宝。
其实放在这个年代里,这一对瓶子,也是价值连城,值了不少的金子。
在花清远听到花清迈有事后,连个眼都没眨,就把这对瓶子舍出去,真算是视金钱为粪土了。
花清远还真没有做到这个地步,他只是不贪而已,身外之物何时都能赚来,人命却是换不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什么也不说了,我慢慢写,东北这天,没暖器,好冷好冷好冷,外面还下雪呢……
☆、最新更新
田中浊三郎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里;手里把玩着花清远送到他面前的那一对造型秀美清芳、圆润灵巧的明朝永乐年间的景德镇鲜红釉刻龙玉壶春瓶。
鲜红釉纯净无瑕、亮丽匀净的底色;配以瓶上的刻龙花纹;美得如一个穿越几百年时空而来的优柔美女;只是托在手中,即满室生辉;极是光鲜。
田中浊三郎这些年在中国,也搜罗了不少好物件;但竟没有一件,能和这对玉壶春瓶相比的。
花清远暗暗观察着田中浊三郎的神色,知道自己下的这个赌注还是颇有份量的。
“田中大佐;我四哥他……他这么多年都糊涂着,总是爱做些荒唐事,还经常被有心人利用,我们花家祠堂的石砖面几乎要被他跪穿了,就如这次,明明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又被牵扯其中,田中大佐怕是不知道,当年他就这般无理取闹着,我就一直给他擦屁股,还望田中大佐量在我四哥精神不太正常上,放过他这一回吧。”
花清远不知道自己这个说法能得到田中浊三郎多少信任,但这不主要,自他踏进日本宪兵队的大门那一刻时,田中浊三郎就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了。
如果田中浊三郎想放人,那他见到这对瓶子后,就会放了,如果不想放,自己说出天花乱缀,满日本宪兵队跑草泥马,他都不会放的。
田中浊三郎微微翘起嘴角,铁板一张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来。花清远能来求他,他十分开心。
“花先生这个忙,在下不是不能帮……”
田中浊三郎拖着很长的尾音,目光从手里把玩着的玉壶春瓶上,扫到花清远的脸上。
“田中大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花清远拿出一副极其诚恳的态度说道:“田中大佐放心好了,我接了我家四哥回去后,一定好好责罚,令他改过,绝对不给田中大佐你添麻烦。”
不管田中浊三郎提什么苛责条件,花清远都会答应的,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讲究诚信的人,大不了以后反悔就是了,先把他四哥的命保住,其它好说。
“在下一直觉得花先生是个有大才的人,我日本宪兵队正缺一名翻译,不知花先生是否有意呢?”
又是翻译,花清远微微收拢眉头,他记得前不久他三哥还要介绍他去哪个地方做翻译来的,被他以离不开程蝶衣之由给推了。
这个理由糊弄糊弄他三哥还行,如今这关头可是糊弄不了田中浊三郎的。
花清远一直不觉得他自己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哪里值得田中浊三郎把目光盯到他的身上来。
“花某一向才疏学浅,文武不通,怕是会辜负了田中大佐的信任啊。”
花清远可不觉得自己在这北平城里,有什么才名,他除了浪名远播外,就没有什么名气了。
“在下一向以为眼光独到,”田中浊三郎又说:“自己人的家里人,在下总是要给三分薄面的。”
那意思很好理解,如果花清远不从了他的意思,那花清远就不是他们自己人,那花清远的四哥也算不得家里人,反之,产生什么后果,他是不负责任的了。
“既然田中大佐这么看得起在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清远自知这次躲不过,如今有事求人家,也不好气氛太僵,但他向来不吃亏的性格,让他极其自然地加了一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