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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天我就去办,不过说实话,这火器跟清军的弓箭比起来真的没优势,不太好用。”张聪见项玉这么看重火绳枪,不免有些担心。
项玉笑道:“老张你的担心我心里知道,但是正如你所说的,这支队伍底子这么差,加上前不久又打了败仗,让他们上战场去跟清军硬拼显然是不现实的,短时间的冷兵器训练也肯定比不上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的八旗兵,所以我要给他们换上火器,只有火器才能有机会创造奇迹!”
张聪显然没有明白他所说的冷兵器是指的什么,不过这也不妨碍他理解项玉的想法。
项玉在枪械里面找了一遍,找到了两支和火绳枪稍稍不同的枪械,枪管要更长,拿在手上也稍稍重一些,项玉要找的就是鲁密铳,这个是个好东西,南明军队自己本身装备的也不多,他本以为找不到,没想到竟然能够找到两杆,要是能将这种鲁密铳全部替换下火绳枪,那他的部队面对清军骑兵也有一战之力了,只可惜他只找到了两杆,两杆实在是太少,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项玉叹了一口气,下令士兵将这两杆鲁密铳送到自己的营帐内,保管起来。
第二日全军开始整队操练,主要是让士兵们学会阵型,熟练武器,其实他们之前就有从军的经历,这一步应该很快就完成的,谁知这些士兵简直要比新兵还要不堪,甚至鸣金击鼓有的还不懂,更别说列阵,变阵进退有序了,简直就是一团乱,有些士兵嫌刀枪太重,选了把弓箭,却不知道怎么开弓怎么射箭,射出去的箭不仅毫无准头可言,而且射的距离太近。
张聪在下面指导训练,没过多久便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台上放了一张木桌,上面到了几杯凉茶给一些军官准备的,士兵们则在校场四周都放着有水桶。
张聪将一碗茶灌下,伸手又端起一碗喝了,这才气呼呼的说道:“统制你看,这些人简直是太笨了,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真不知道之前怎么当得兵,王爷他怎么····”
张聪还要往下说,项玉瞪了他一眼,他便没敢再说下去了,项玉重新拿出两个碗来,倒满了茶水,之前的茶杯看起来是小了一点,否则张聪刚刚不会一口气就喝下了两杯。
“你只管按着训练新兵的程序训练他们就是了,哪来的那么大的怨气,不知道祸从嘴出吗?”项玉边倒茶,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张聪愣了愣,心想我都急成这样了,你一个当统制的竟让还丝毫不急,竟然有心思在这里泡茶,不过这话可不能这样直接说出来。
项玉瞥了他一眼,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你就不要想着怎么劝我了,说实话,我也着急,只不过着急可没有用,你看看这些士兵,刀剑弓弩都不会用,上了战场肯定拼不过清军的,所以我想了一下,觉得我们陷阵营的出路应该是在火器上面。”
张聪这时又端了一碗茶,正要将茶水送到嘴边,听了项玉的这话便没有喝水的心思了,将茶碗放在一边,问道:“统制,你说的是火器?我昨天就说过这个东西不好使,您这会儿竟然要让全营的士兵都换上火器,那可要坏了大事,不说他们能不能训练出来,就算训练出来了也还是一样打不赢满人的骑兵啊。”
项玉见他说的十分肯定,心里好奇:“哦?你怎么知道火器不能打赢清军的骑兵啊?”
张聪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统制大人你可能有所不知,卑职的父亲曾跟随过祖大帅,松锦之战之中亲眼见到我军的火器营在满人的骑兵冲击之下分崩离析,溃不成军,当时火器营的士兵多达上万人,对方不过一旗士兵,人数不到五千人,但是就是这不到五千人的骑兵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击溃了我军的左翼,满人的骑兵一旦近身,火器便再无用处,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我才坚决的反对统制您使用火器。”
项玉点了点头,张聪说的有一些道理,若是这个时代的人,只怕听他这么一说可能就放弃火器了,不过项玉毕竟是后世人,火器并不是不强,只是明军的使用方法不当,而且明军手中的火绳枪有稍稍有些落后,在对抗清军的骑兵方面确实是要吃大亏,不过同一时代欧洲人用火绳枪打破了中世纪以来重装骑士不可战胜的神话,在炽热的火药面前,传统的骑兵的强盔硬甲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证明火器确实是可以战胜骑兵的。
项玉想到这里,开口问道:“松锦大战时,火器营的士兵是如何列阵的?”
张聪想了想,说道:“卑职记得父亲好像说是士兵们排成了长长一排,举起火器瞄准敌兵之后在点火,端好,然后才能击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