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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前两天开始,杨帆就热特地找人每天暗里跟着羽绯妍,任何和她接触的人都要上报。两天过去,毫无收获,那就是说,药就在她房间里!
“我不想因为她终止这次行程,更何况这次行程本来就是为了她展开的。”杨帆终于在第五天给国内的文迁打电话。大半夜的,手机震动文迁的枕边,自认识羽绯妍,他习惯性把手机放在枕边。虽然他明知道这样没有任何好处,不管是对于身体,还是他们的感情。“我没有查过她有吸毒史,而且她也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人。”
“她之前失忆过,脑部有损伤也不一定,但是听你这么所说,我想一定是药物。”
既然脸文迁也不知道她曾经怎么样,估计这就不是一桩正常的事情了。“帮我查一下青家最近的情况,详细的。”他看着熟睡的羽绯妍,心里有种难言的痛。
过去四年就像眨眼一样快,而过着的每一天,都像眼睛倒睫一样,在不可不眨眼之下每眨一次都痛得无法看清前路。
安眠药的日子,何尝没有试过。
(4)忠
“杨少,喝杯水吧,都守了一整晚了。”甜甜敲门给难掩疲惫地杨帆递上温热的牛奶。“我帮你看着吧,你先去睡会儿。”而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羽绯妍,他在想事情,想了一整晚。“过去的事就不要再多想了。”甜甜知道,杨帆每次陷入沉思都是因为往事纠缠不清,他的故事,是在她翻阅所有有关他的报道后,再经过一次次机会性地反问获得正确答案得来的。
他不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与别人分享的人。
她是个得不到答案誓死不休的女人。
“你别再吵着我好吗?”他声音沙哑,烦躁地推开她递来的牛奶。“我安排人给你回程的飞机票,明天就是合约的最后一天,你可以走了。”
她颤抖,拳头收紧,指甲陷进肉里。痕迹越深越能掩盖此刻心里的伤恨交织。
心就像一只干脆的枯枝,被杨帆一脚踩断。
“之前你说过会续我5年约的。”
“以前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回忆像风一向从北吹来,那些已被忘记的回忆,重新被翻新一次。
两年前她还是个大二的学生,那夜风雨交加,警车的蓝红色旋转灯在巷尾的旧楼墙身上来回盘旋,一个女生被黑色雨衣的警察从霉湿的墙角拉起,粗鲁地一手掐着脖子一手将冰冷的手铐拷上她纤细的手腕。
雨水沿着头发从发顶到发梢。
“放开我!”
雨衣警察更用力地扯住她的头发示意她不要在反抗,“呵,放你了?被男人上的时候不见你这么说!!”讽刺地嘲笑赢得了更多的认同,心就像被捅了一刀,痛得麻木了再捅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直到所有血液都流光在这散发着湿臭味的黑暗巷尾。
“救我!”
他穿着黑色的羊绒,一手撑着黑色的打伞,经过此地。
侧脸一看,一张不该潦倒的脸上仇恨的目光与自己找到了共鸣。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只有两种情感:悲伤,仇恨。
他的驻足只维持了10秒,转身离开之际他拨通了号码。
手机灯光打在少年英气逼人的脸上,她仿佛找到了希望。
然而,只对了一半。
在她经过了警察局一天一夜无眠的拷问后,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并告诉她,签了眼前这份合约,她便可以重获新生,是的,他的意思正是:没人会知道你的曾经,仿佛这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她还不犹豫地印上指纹,她相信这个人,相信到连自己的内心都到不到这种地步。
那些夜里,每晚都会梦到陌生的面孔在自己的身体上乱动,警察的嘲笑声像海浪将她扯进深海,瞬间窒息,“你妈生你出来真是造孽,陪睡的男人比街市要杂吧”、“一天睡几个,说不好一年上百万收入是吧?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世界小姐啊”……那些声音,都不如母亲一句“你让我有马上死的念头”。
一周后,母亲因为肺癌去世了。
拿着合约,她找到了十六岁多的杨帆。
他坐在办公室,那间装修与他年龄相当不符的办公室里充斥着不属于她的古龙水味道,他什么都没说,递给她另一份合同:星殿堂娱乐有限公司免费提供化妆学习课程,乙方须在3个月内完成3年的化妆学习课程,第4个月开始维持8个月的实习期,合计为一年。一年后服务星殿堂娱乐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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