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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时期战争的主旋律,而这些能力不是我,这个来自热核时代的大学生所擅长。
我毫不怀疑自己能在巴黎大佬们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对土伦的光复。但以后呢,看来,我是有必要去学习、学习欧洲战争的艺术了。上军校,不可能,相信没有哪个教官会收一个战功显赫的将军当弟子(如果我如此收复土伦的话);向自己部下请教,更不可以,总司令那光辉无比的高大形象不是荡然无存了吗,看来找一个同是共和国将军的高人为师,倒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上述自己的想法,当然不会告诉面前憨直的少校副官,只是简单支吾了几句,敷衍过去。
“奥哈腊愿意出20万金法郎作为他本人获得自由的赎金,将军的意思呢?”少校继续问道。
“再加30万,共50万金法郎,哈德森家族可是大英帝国排名前十位的大富豪,自掉身价可不是高傲贵族们作风。”我毫不犹豫加了码,而且是翻了一倍有余。
欧洲的战争传统,被俘虏的异国军官,特别是高级将领,允许其家人出一定量的赎金,让被俘者在战争结束前,返回自己国家,其他士兵或无法提供赎金的军官则需要在战俘营待在战争结束后,由自己国家花钱放人。一般而言,被提前释放的军官,应该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至少是在战争结束前),不得与俘虏他的国家为敌。这类规定在欧洲大陆非常通行,已经存在数百年,法国大革命期间,也默许了这种类似绑票性质的行为,至于赎金的归属,也由最高司令官自由支配,国民公会与公安委员会并不干涉。
真希望能有奇迹,让那些被打死的联军军官们全部活过来,要知道这能换回多少金币啊,修什上尉的来复枪连打的也忒狠了,战斗结束时,联军的尉级以上军官只有五个活了下来,而且都是负伤在身。晕死了,早知道就让他们不要都打头,打屁股,那里肉多,死不了。郁闷,郁闷。
不过,对于那些自由法国的叛徒们,保王党军的俘虏,他们命运可就糟糕了,公安委员会的最新指示是,就地枪决,不得释放。这是一条不可动摇的法令,在弗雷德特派员的建议下,全部被俘虏的法国保王党分子,在1个小时前,全部被枪决在大本营外的空地上。当时三百多名革命法国的叛徒们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希望能饶恕自己的性命,自己居然铁石心肠的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看着他们被一排排押着,像牲口一样被集体处死。这可能是所有爆发内战国家每天上演的悲剧吧,更何况自己不愿意经历《九三年》里,可怜戈万将军的遭遇。
“遵命,我的将军,另外有个特别的英军俘虏,你要不要见见。”少校的话里有话。
“特别的?有那些特别!”我奇怪的问道。
“他叫史蒂芬,属英国陆军,中尉军衔,也是黄皮肤的东方人,看样子是从你祖国来的人。”霍德少校说出了谜底。
“东方人?好的,你先把手上的事情办完,20分钟后,将那个史蒂芬中尉带到这里。”我感到有些兴奋,居然能在时代,动乱的欧洲找到一个自称同胞的人,随即同意了少校的安排。来到大革命时代的法国3个月,我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的来历,希望自己的中文还没有忘记。个板板娘的,武汉话这样说的吧。
不久,两个侍卫押解着一个人来到我的营帐。
被押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高个子,国字脸,黄色皮肤上穿着红色的英国陆军中尉军服,经过战斗洗礼的军装有些破烂,但中尉仍高傲的扬起头,配合自己魁梧的身材,以一种桀骜不训的眼神对望着我,仿佛他才是胜利者。
英国人的傲慢,德国人的冷峻,恩,很好,不知道他的思想是不是属于革命的法国。我暗自猜想。他应该是个中国人,是一个没有辫子的同胞,尽管,我只是注视着他,还没有开口问。
“英国人?清国人?”我故意用法语问道。
“我是明国人!”中尉无比坚定的语气让我震惊,他说的是地道的汉语。
明朝已经灭亡100多年,居然还有人把明朝称为故国,看来他不是大清国的反叛者,就是明国在海外遗民的后代,一个在英国服役的中国人。很好,很有血性,我喜欢,希望能机会将他收为己用。
“报出你的军衔与姓名。”我继续发问。
“英国地中海舰队驻土伦占领军联络官,史蒂芬中尉。将军,或许,我还可以告诉阁下,自己故国的姓名,王继业。”自负的中尉以类似玩笑的口吻,回答土伦军团最高指挥官的质询。
“那我应该称呼中尉是史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