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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都是索姆郡的老乡。1792年9月,在巴贝当选为综姆郡行政官之前,达尔泰便成为巴贝尔平等派的忠实信徒。此后,他们一同谴责私有财产制度,拥护巴黎公社,抨击罗伯斯比尔派的政策。主张取消个人财产,土地公有,建立平等者共和国。等及热月政变后,则继续抨击昏庸无能的督政府。
正在案头忙碌的邦纳罗蒂也站起来,搓搓有些僵硬的双手,接着附和道,“是啊,领袖!本期特刊到最后校对审核结束,至少需要3个小时,之后还必须送往圣安东区的印刷厂内印制,时间根本不够。该死的安德鲁混蛋看来他的确是准备向我们伸出毒手了!”
作为意大利烧炭党的一份子,邦纳罗蒂想要痛恨安德鲁的理由实在太多了。眼前的暂且不说,安德鲁不仅在其那不勒斯领地,残酷镇压意大利民主主义者,他还以武力相威胁,迫使软弱的撒丁国王出卖意大利烧炭党成员。将数以万计的革命同志送上断头台。同胞的血海深仇,使得邦纳罗蒂一直在怂恿巴贝夫刺杀已担任巴黎卫戍司令的安德鲁。上次巴贝夫之所以拒绝了巴雷尔地和平建议。不与安德鲁举行谈判,便是邦纳罗蒂从中竭力反对的结果。
听到两位战友的疑问,正在微弱烛光下校对审稿的巴贝尔同样郁闷无比。刚一索,便是一阵头疼猛烈袭来。手头上这份即将在明日发行的特刊,便是一份对巴黎剥削阶级的公开宣战书。之前,巴贝尔等人已联合好支持革命的数万流民。原本计划在报纸特刊发行之后的当晚深夜,举行一场大规模的武装暴动,以武力推翻督政府。
谁想到到达巴黎之后,一向无所事事的安德鲁居然抢先一步,提前在巴黎市区颁布了宵禁法令,这明显是在针对平等派的阴谋。尽管宵禁时间还未最后到来,但巴黎各个要塞部门前不仅加强了武装警卫,而且大街小巷中到处游荡着大批巡逻队。无数暗探更是埋伏在《护民官》报馆周围,除严密监视着屋内平等派骨干成员的一举一动外,国民自卫军还在陆续设置起大量路障,试图在宵禁开始之前,隔绝报馆所在街区与外界的一切通讯联络。一旦,安德鲁下达围剿命令,走狗们随时可以攻入报馆,逮捕其中的所有人。
“下令反击吧!巴贝尔,我们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所有同志都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朝着领袖方向围了上来。有的人甚至拿起武器,开始填装火药。
望着聚集自己身旁斗志昂扬的战友们,巴贝夫却始终沉默不语。冲出去战斗,自己又何尝不想。死,巴贝夫早已置之度外,只是大部分起义同志都已被国民自卫军分割开来,相互之间无法保持正常的通讯联络。更何况,报馆内的武装力量实在薄弱,人数上不足200,其中三分之一还属于老弱妇孺,而手中的长短枪等武器装备一共加起来,也仅仅30多支,如何抵御大批武装到牙齿的反动派军队。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期待联络官格里泽尔传来的好消息,但愿能及时通知巴黎各区的起事部队,一同发难。
屡屡面对危机,巴贝尔都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他目前的工作便是尽力安无躁动不安的革命同志,静静等候负责各区外事联络的格里泽尔回话。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带着一身疲倦神情的格里泽尔终于出现在巴贝夫等人的面前。
巴贝尔急忙拨开人群,一把抓住格里泽尔,进而追问道,“告诉我,报馆外面情况目前如何,还有,发往巴黎各区的即刻起事消息是否已顺利传递出去?”
“抱歉,领袖!”格里泽尔的脸上挤露出一丝歉意,却不停转动他那阴沉灰暗的双眼,“所有派往各区联络的同志,都被国民自卫军逮捕,我也只是侥幸逃脱罢了。在回来的路上,我发现通向此地的所有路障早已设置完毕。事实上,我的领袖,从现在开始,整个报馆已经同外界彻底隔离。至于包围我们的巴黎反动军队,至少有二个营,近1000人的兵力,其间还包括属于安德鲁带来的特种部队,大批狙击手同样在周围屋顶部署就绪。”
“该死的安德鲁,他怎么会事先了解到举行暴动的确切时间与行动地点,而且知道的如此详细?”对此,巴贝尔始终抱有怀疑,是不是自己内部出了奸细。然而在事态越发严重的时刻,还是必须先解决好眼前的难题,更容不得自己多加猜测。
“达尔泰,你去安排报馆中所有拿武器的同志,务必死守大门以及各个进出口;邦纳罗蒂,熄灭报馆内部的所有灯火,防止敌人狙击手的偷袭;格里泽尔,你负责销毁馆内机密文件资料,并打开地下通道,先掩护老弱妇孺转移出去。”
随着巴贝尔发出一系更命令后,报馆中的人们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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