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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录用。另作业员工作时必须要戴工作帽,女工作
员扎头巾。食品从制造到装罐的过程,完全由男作业员操作。封罐之
后,工作才由女工作员参加。有一天几位楠梓加工出口区的朋友来厂
参观,觉得很奇怪:前半段制造过程,操作不用体力,为什么不让女作
业员来做呢?我说食品首重清洁卫生,如果罐头里发现一根头发,吃
罐头的人,心里作何感想,是不是对销售方面有很大的影响呢?他们
之中也有几位是从事食品加工业的,认为不录用长发男性作业员确实
是有其必要的。留小平头找事困难,只不过是年轻人一种护发的借口
而已。
本省三家电视台所演清装剧,凡是留辫发的男士,前面头套修得
四鬓刀裁,脖子上长发蓬松,事实上绝无那种发型。这般护发之士,不
论如何,永远禀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古训,发型是绝对
不能改变的。
香港的电影、电视侵入台湾之初,有些影剧界前辈,曾经抗议反
对。我看到以演《楚留香》出名的无花和尚关聪,一到台湾首先落发,
并且把落发实况录像,在电视台播放出来,光就这一点敬业认真情形,
我们就办不到,遑论其他。最近中视周日所演的《天涯赤子心》,穿插
编排热闹火炽,比一般哭哭啼啼谈情说爱老套子可看性都高。可是剧
中饰演江云飞的黄仲昆,戴上军帽脑后拖了一大堆头发好像孔雀尾,
不光国语说得不标准,表做更是呆板生涩不能人戏,让观众看了替他
着急。我不明了此角色为什么非选中他不可,把整个戏的气氛都破坏
无遗,实在可惜。据笔者所知,早年军队里,只有察哈尔“主席”刘翼飞
的特务队,是留有大背头的,背后人都叫他们“兔子兵”,即便如此,也
不像剧中江参谋,跟另外一位副官也是那么长的头发,在镜里躲躲藏
藏,似乎也党得自己的发型不太合适。经这两位一搅和,白圭之玷,太
可惜啦!
我时常想,像副官这种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他不肯理发就换别人,
难道制作、编导主管人员就没办法换人吗?还是另有其他原因?演员
护发而不敬业,主持人知而不顾,还能怪大家都要看香港的电影电视
吗?据最近从新加坡回国的一位朋友说:“当地无论是排班等车,或是
到公私机关行号去办事洽公,凡是超过规定标准的长头发的人,一律
排在后面。甚至有几个妇女团体发起,她们的会员所交的男友,一律
被劝其把头发剪短,才肯跟他们并肩挽腕过街。”据说收效甚宏。看看
我们大街小巷依偎并肩情侣,男士的发型又如何呢!
去年夏天我曾经到美国加州伯克利嬉皮发祥地去观光,他们不论
男女一律衣履不整,破衣烂衫,须发赶毡,走到他们面前都会闻到一种
说不出的臭味。据一位住在当地的加大分校袁教授说:“这一般嬉皮,
西子蒙不洁,外形固然令人厌恶,更可恶的是,他们鄙视社会,厌恶人
群,反对政府,所以他们玩世佯狂,不屑跟社会人群一样。他们标新立
异,不衫不履,镇日浑浑噩噩,混吃等死,请想,这么一群行尸走肉,居
然有些青年人还起而效尤之,这种心理实在令人不解。”
我所看到那些人,在街头巷尾或躺或坐,不是向阳捉虱,就是当众
抠脚,丑态百出,实在令入不忍再看下去了。本想买一两件他们的手
工艺品带回来,但看到他们那种懒散态度,脏兮兮的手,只好废然而返
了。泰国有位退休的陆军中将拉差,他有一个爱孙,身长玉立,神采俊
迈,偏偏喜欢留长发,而且烫得狰狞怕人。他那位中将老祖父训导兼
施,乃孙护发情殷就是相应不理,气得乃祖无计可施,只好跑到四面佛
前虔诚默祷,假如能让他爱孙把头发剪短,他就雇班女乐,到佛前烧香
舞蹈还愿。谁知道他回到家后,就接到乃孙人营服役的军方通知,军
令如山,乃孙只好乖乖剪个小平头人营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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