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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也没有出过什么力,还是武安侯府一力推举她的。而莫嫣然和自家姐妹之间的这些不对付也就是公开的秘密了。
可是这位贵女,也就是白家的嫡幼女,却从来不承认这一点。天天叫嚣在嘴里,“我姨母可是皇后娘娘,得罪了我,你们便都要吃到厉害。”
可是京城里的夫人们是看不上这样的贵女的。
“她呀,好像是多喝了两杯,竟然直接去呛声皇后娘娘了。”
佩佩来了两分兴趣,“怎么呛的?”这个白颂雅呢,呛过佩佩,呛过徐温怀,也呛过大大小小的贵女啊什么的。碰到徐温怀的时候,徐家姑娘可不会和你这样的计较,就柔柔的说一番道理便罢了,碰到佩佩倒是她运气不好。
那日佩佩本就心情不好,便说了她一通,什么年纪不小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小姑娘,以为别人都要迁就你。你是个什么呀,身上也没得什么身份封赐在,便自以为是的,都看不起你,还以为别人是惹不起你呢。直直的就把她给说哭了。
佩佩是很少说这么多话的,只是这白姑娘的确有两分,嗯,把人惹急的本事。
“她直接摘指皇后娘娘偏心呢。”水蓼笑了下,“什么胳膊肘往外拐的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吓得那些夫人贵女们一个个都半句话不敢说,偏今日她母亲没有一起来的,只她一人,连拦她的人都没有。”
“皇后娘娘什么反应啊?”
“皇后娘娘就看着她呗,还叫人不许拦着,便听听她说说如何偏心了。若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就是她的侄女儿也不能轻饶了。”说到这里水蓼哼了下,语气也冷了下来,“我倒以为这白姑娘还有点什么本事呢。想不到凡事还拿咱们姑娘说事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张口闭口把姑娘的名字挂在嘴上,咱们姑娘是何等尊贵,县主之尊,她不过是个她以为的皇亲国戚罢了。”
这样说来佩佩便知道她是说的自己了,许是那白颂雅又说了什么,“我才是娘娘嫡亲的侄女儿,可偏偏娘娘眼里只有那颜家舜华,我倒想问问,我叫的娘娘一句姨母,她能叫娘娘一句什么。”水蓼又学她说话,“娘娘有什么好的,有什么新鲜的都齐齐搬去了颜家,却不想想,娘娘若是稀罕旁人家的女儿,还有多少个侄女儿在呢。叫奴婢听的一个生气,若不是公主殿下的宫女拦着奴婢,真就要忍不住上去理论几句了。
“皇后娘娘气笑了,都摔了杯子了,说要去问问她的母亲是怎么教导女儿的。这般的没规矩。又说,为什么要喜欢她,叫她看看自己,要什么没什么,说娘娘自己不缺女儿,若是以为自己是稀罕的那就错极了。最后便说,今后娘娘的宴她都不用来了。”
“这次皇后娘娘是真的生气了呀。”
“可不是,您看这次来了多少贵女夫人啊。她还多喝了两杯就什么胡话都说出口了。哦,对了,公主殿下也说了两句呢。也是要散的时候,公主殿下转过去和她说,你是半分也比不上佩佩的,别说旁的了,就你这个德行下次可不要把自己和佩佩放在一起比了。省的脏了佩佩的名声。”水蓼说着便笑了,这时候她已经弄好了佩佩的头发。
佩佩往外走去,“所以说,她下次真的不要再犯到我手上。”她走出门外,突然一停,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叹了口气,“哎呀,这京城离了我,却不知凭添要多少寂寞了。”
☆、第39章
成群的车马驶向城门,老远便看见的那车上的标识的人都齐齐退到一边,等那车马群先过。
队伍驶的并不快,反而有种慢悠悠的意味在。守城门的官员也早早的等在一边,等那居中的马车驶过来便对着躬身行了一个礼。半句多话都没有。
有路人问那些个围观的,“这是哪家的呀,排场这样大。只差街上都清了。”
被问到的人一惊,看了他一眼便笑到,“想来你是外地刚进京的?恁的见识寡,这位可是不仅在京城,便是江南等地也都是有名的,你竟不知?”
被说见识寡的人也不恼,反而笑嘻嘻的,“我只当京城大户高官数不胜数呢。”
“那自然是。你到了京里就晓得了,这三小步五大步的都能碰见个官儿,吃饭的时候坐你边上那桌的你不晓得,指不定昨晚上还陪着皇上下棋呢。便是那些个……”他话一扯远,却马上转了回来,“可是这位可不同。”见那外乡人洗耳恭听的样子便道,“你看见那马车上的青雀标识了么?这可是武安侯府的标识。”
哦,原来是侯府,那有这般尊贵也没什么了。
见他神色不以为然,便又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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