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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经的。”
老锅精再哼一声。
合欢吐掉嘴里的瓜子壳,叹道:“哎,你说公子跟她,究竟算良缘呢?还是算孽缘呢?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后还是凑到一起去。”
“良缘孽缘,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两百年前那样的境况都没人能说出个子丑寅卯,现在还不是也一样?”
“那万一这次又崩了呢?”
“呸,乌鸦嘴。”老锅精白她一眼,“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想想你自个儿。你别成天到外边去勾搭这家大哥勾搭那家小伙儿的了,那都没意思。要么你潜心修炼个几年,说不定一努力,就蹦上仙位了。”
“你说得倒轻巧,仙人那么容易做么?瞧瞧公子,我可不愿像他那样,连记忆都丢了,弄得多惨烈。啧啧,注定斩不断红尘根子的人,做仙人也做不踏实的。倒不如如今这般来的逍遥。唔,话说回来,前街包子铺的那小东家长得可真不错的”
老锅精甩出一个“胸无大志”的眼神,而后又望向那廊下的人,若有所思。
合欢兀自说了一阵,见他一直不语,便又来闹他:“老头老头,你又想什么呢。”
“你看她。”老锅精忽然长叹一口气,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一点都没有变的。好像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不曾怕过什么。她何以如此笃定?我看过世事,明明这才是最难坚持的一件事情。”
“大概她天赋异禀吧”合欢没头没脑地回了老锅精这么一句。
老锅精没有回应她。
夕阳沉得只剩了半张脸,红彤彤的好像自己真的有多暖和似的,实则寒风已到,四处横行。
合欢的裙裾被风吹得鼓起来,发髻上的一段粉色缎子亦被吹得松开了结,懒懒地招展着。
这一瞬,她敛起乖张不恭的笑,看起来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只是眼中遍染的风霜褪也褪不掉:“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呢?以前铁锨老农曾经跟我说过,世间最难测便是人心,又柔软,又执拗,又愚钝,又玲珑,猜也猜不透,想也想不清。大概她便是当中最执拗又最愚钝的一个吧,要不,怎么会这样一直傻傻地等?”
“也许吧”老锅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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