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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胸口一蒙,好似又有一口血堵在了喉咙口。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出来呀,出来几个我就双更!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10、世外高人
10、世外高人 。。。
美人娘亲见我脸色煞白,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问我:“阿端,你告诉我,太医说的心病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那赵家小子?我听说他离开京城了。”
美人娘亲实在是……太大条了……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美人娘亲有丝了然,她替我掖了掖被角,似乎是劝我道:“男人哪一个没有三妻四妾的?你别担心,嫣红阁的人也进不了赵家大门,那红歌也没个立场与你争不是?”
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又点头。
美人娘亲又教诲:“你这一病延了婚期别人又该作何想法,不知道的以为是当真我女儿任人欺侮了。”
我抓了抓美人娘亲的手,扯了个笑容问她:“娘亲,阿端能不能不嫁个他?”
“为什么?”
我很认真:“唔,我瞧着赵公子这人极其干净,我又是喜极油腻之人,若往后我吃个肘子都要看他脸色,娘亲,阿端该怎么办呀?还是不要嫁了吧?”
美人娘亲轻轻一叹,看着我一脸认真相,眼眶立马红了,扯着我的手仿佛是对她自己说的:“阿端啊,你不懂啊,你到底是不懂啊……”
我又问她:“娘亲,瑞信的婚事怎么办呢?”
美人娘亲点了我头一下:“你管她作甚?自己将病养好才是真,不过她婚事应该快了吧,二皇子十足宝贝她,吃穿用度已显然是一个皇子妃的规格。那姑娘还真是好命,没想到皇家也有真心之人。”
我点点头:“岑哥哥从来都是一个真心之人,幼时玩耍之时他曾说往后只要一位妻子便可,我们还时常笑他。”
“好了,阿端乖,还是睡觉吧。”
我一向很听话,马上闭了眼睛。只不过,眼前马上便浮现出过往种种,幼时的满地繁花落英,瑞信趾高气昂地笑着对着小岑子撒娇:“岑哥哥,岑哥哥,我要做你的新娘。”
我记恨在心,趁没人时将爹爹新买给她的玉佩偷偷摔了个粉碎。然后我便扮无辜:“岑哥哥,阿端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心里百思千想,最后终于仗着自己年少童真将愿望说了出来。
今天想来却猛然发现,夏岑从来没有回答过这类问题,哪怕是童言无忌。
而他每每找我,都是苦大仇深抑或沉默不言。他哪里当我是聪明人?也只不过与他人一样将我看做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透明而已。
尼玛!现在微做推敲,原来人家就是当我是个垃圾桶呀!魂淡!真是美色害人!
可是第二天,连我自己都觉着又仿佛烧了起来,浑身烫烫的又极其乏力。此时此刻,我莫名地想念穿越前的医院,不对,或许用不着上医院,或许一粒泰诺即好……
我也许是烧糊涂了,嘴里竟然喊了出来:“我想你呀……泰诺……”
然后一个极其欠抽的男声冒了出来:“哼,小阿端,泰诺是谁?”
我立马张开眼睛,果然,不是赵骚包是谁!我脱口而出:“泰诺是街上包子铺的老板娘,她们家的包子个大色白肉香。”
赵骚包这才仿佛有丝满意:“嗯。”声调拉得老长,丹凤眼状似极其不经意地瞄了瞄我,然后又开始老一套调戏:“小阿端,是不是想为夫想得病了?”
我脑子有点昏昏沉沉,又脱口而出:“我想泰诺想得生病了。”
赵骚包的脸极其诡异地黑了一黑,然后恶狠狠地问我:“我差人将她寻来府里为你做包子,可好?”
我十分厚道地摇摇头:“你个奸商哪里会让别人赚钱,还是让人家做做小生意赚赚小钱的好。”
赵骚包脸色仿佛又黑了一分,突然却笑了笑:“小阿端,你猜今天我来的时候瑞玉表妹对我说了什么?”
瑞玉那厮?我下意识就想摇头拒绝,我表示我不想听……
可是赵骚包却欺负我一个病人,笑嘻嘻地将我的表情忽略,开口:“瑞玉表妹让我将红歌姑娘踢走,忍得你气病了。”
将大美人踢走……嗯,很好很强大,果真是瑞玉……只是赵骚包就是传说中包养红歌美人的大富商吗,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说散就散的?
我想了想,十分厚道地提出:“这倒不必,美人姐姐怎么能踢走呢?”
赵骚包脸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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