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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各种幻想中拽回现实。
哥哥他真的只是给吕洋包扎伤口,检查伤势吗?他以前好像说过,不管是谁追自己,打过他是一个要求,让他满意是另外一个要求。如果他不满意的话,阉掉他……等等,阉掉!
杨兰小脸变得煞白。
我是不是害了吕洋?哥哥他到底在屋里干嘛?他说过的那些话应该是玩笑对吧?虽然他好像从来不会开玩笑。
杨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到沙发上,眼神有些烦躁的四处乱瞟。
她看到了杨威吸剩下的半截雪茄。
平时的时候,杨威总会在早餐后点燃一支雪茄,这就是他每天最享受的时候。但是今天,这支雪茄只吸了一半。
每天的这个时候就是哥哥的“雪茄时间”,风雨无阻。
可以说,这是哥哥生命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
但现在,哥哥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竟然只进行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杨兰的目光缓缓聚集到卧室的房门之上,焦急与悔恨在她明亮的眼眸里流转。
吕洋的伤势严重吗?哥哥有没有继续伤害吕洋?万一伤害了他该怎么办?
要不,我偷偷地看一眼吧。
从沙发上站起,杨兰的美眸里缓缓绽放出白光,两道复杂但却充满美感的白色眼瞳状花纹在她眼眸中若隐若现。
梦印·真知之瞳!
全知之瞳可以直接“看”到周围的能量。作为入梦者的吕洋和杨威,体内蕴含着极大的能量,所以在杨兰眼里,他们两个就像是黑夜里的灯塔一样十分显眼。
吕洋光着上身,静静地趴在杨威的床上,左手上缠满了绷带,杨威正在给他的后背上药。
杨兰眼波中关心之色流转,大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正在给吕洋包扎后背的杨威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忽然扭身对着房门摆了摆手。
看到这一幕,杨兰先是一顿,接着小脸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知道,自己情绪上的波动一定让哥哥发觉到自己的行动了,否则以他那种做任何事都要有意义的性格,断然不会莫名其妙的就朝门招手。
那么,自己该怎么解释呢?是说关心使然还是什么?
毕竟偷窥一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会做的事。待会哥哥出来了会怎么说呢?他不太可能笑话自己,但是他不大会说谎,万一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吕洋……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吕洋面前抬头做人?
杨兰仿佛看到了吕洋哭哭啼啼地对自己说:“你这个变态,竟然偷窥人家,你要对人家负责!”
杨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如果你把这事说出去的话,那么,我们的兄妹情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哥哥。
杨兰恨恨地想道。
第十九章 火海
啪。
卧室的房门打开,杨威在门口露出半个身子,朝杨兰招了招手,道:“小兰,进来下。吕洋的梦宝需要你来鉴定下。”
听到这句话,杨兰又羞又窘,她分明能看到杨威眼里的笑意。但事关吕洋,没时间去磨蹭。
随随便便地答应。略作迟疑之后,对吕洋的关心还是战胜了她自己的羞怯,昂着头,强迫自己以最平静的步伐迈入杨威的卧室,但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
看到吕洋缠满绷带的上身,杨兰的目光里流露出疑惑之色。她清楚地记得,在与树妖战斗的时候,吕洋的后背并没有受到过攻击,但现在却被包扎得严严实实。
“如果这些伤不是和你一起度过梦境时受的伤的话,那他的伤就是在这之前受的。在酒吧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他身上有血腥味,说明他在这之前就受伤了,而且还不轻。”杨威已经看出杨兰心中所想,一边摘下手上沾着血迹的白色手套,一边向杨兰解释。
“对了,”杨威话锋一转,“这就是我要让你看的东西。”
杨威举着一本火红色的厚厚书本,书本的封面上,有着一个白色边框的六芒星阵,其中的六个角分别被血红色,赤红色,碧绿色填满。而三种颜色中,又以碧绿色为最重,其他两色都略微较浅。
正是吕洋的狂炎秘典。
杨威把狂炎秘典从吕洋身边缓缓拿开,在离吕洋一米左右的时候,书本忽然化作一团火焰后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吕洋的后腰上一团一模一样的火焰突然燃烧,重新化为狂炎秘典。
“这……这是认主了吗?竟然还会主动回到主人身边!”杨兰惊讶得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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