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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的的死去,安家已是再无后继之人,怎叫他心中不痛。
“伯父,当日秋生惨死于柳伐箭下,我却也不在场,只是曾听秋烈贤弟提起,此事亡故的耿伯父也是知晓的,我们北上之后,几次遭遇蛮子,大部队被冲散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秋烈了,唉!”
秦天昭看着坐在一旁的安世贤,悲愤欲绝,说着,眼泪便唰的流了出来,安世贤遭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本就是伤感,一听秦天昭谈起,随即也便老泪纵横起来,此时秦天看到安世贤面色悲伤,随即又道:“伯父,这柳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受到我父亲的那般看重,我北上之时,也屡次受到柳伐的阻拦,险些使我丧命,只是可怜秋生,还未成婚,却惨死冲城,唉!”
安世贤颤抖着,站起来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盏,眼中复杂万分,他恨恨的抽出刀来,怒指九天,却是一语不发,心中无限的怨恨之意却渐渐生出。
柳伐,若不杀你,我此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告辞!”
安世贤哑这嗓子,兵回刀鞘,步履却有些踉跄,他一步步的走出了府,眼泪却再也流不出来了。
“呵呵……”
秦天昭看了一眼摔碎的茶盏,挥挥手,示意府中女仆收拾,自己却坐在堂上,稳稳当当的喝着茶水,好戏,或许才刚刚开始。
“报,尘关急件!”
一声急躁的声音从厅外响起,传来了加急文书。
“念!”
厅中之人满是疲惫,他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看跪倒在地的信使,眉头一皱,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垂下头去,又低声淡漠的道。
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说话也是极为干脆,只是头上已有不少白发,声音更是有些沙哑。
“尘关已被柳伐将军所破,现在南狱全境已被收复,柳伐将军麾下粮草已经告竭,最多维持四五日了!”
“什么,尘关被柳伐破了!”
那人终于抬起头来,这几日一直在处理冲城之事,道路阻塞,一直没有消息,想不到就在今日,竟然传来这样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大吃一惊。
“此言可真,尘关为柳伐所破?”
那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过于激动,坐的太久,猛地站起,又觉得有些眩晕,一把扶住身边的柱子,看着跪倒在地的信使,再一次激动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信使点点头,随即又道:“少府大人,尘关的确被柳伐将军攻了下来!”
“哈哈,好,我秦文没有看错人!”
正是秦文,蛮子南下日久,他整日操劳,身心俱疲,前几日冲城之危被解,他心中甚是欢喜,今日又传来尘关收复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他在堂前走来走去,不断的点头,十分满意,紧接着他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信使,沉声道:“你方才说,柳伐军中已无粮草可用?”
那信使点点头,随即又道:“是的,军中粮草即将告竭,若不支援,恐怕尘关……”
一百四十三章 客来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秦文挥挥手,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揉了揉头,沉吟片刻,又道:“来人,传南宫制怒速来见我!”
押运粮草之事还需要信得过的人,现在南狱疲于应战,仓中储粮也是不多,决计不得出什么岔子。
南狱现在看似一团和气,实际上也是暗流涌动,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很多年,自然也是有着常人所不及能的长处,他有一种预感,不久以后,南狱一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将军!”
南宫制怒很快就到了,他看了看还在忙的秦文,虽是不愿打扰,但还是不愿意误事,随即便提醒了一声。
“你来了,我有事情还需你亲自去做!”
秦文听到南宫制怒的声音,点点头,随即放下笔,又和南宫制怒走到了旁厅,在席上做的久了,身子有些僵硬,他舒缓了一下筋骨,这才又道:“柳伐有消息了,果然如骆行天所料,柳伐破了尘关,现在柳伐扼关而守,我南狱已无战事!”
南宫制怒点点头,也由衷的叹道:“柳伐,不错!”
他极少夸赞人,不错二字已是极高的赞誉了。
“将军唤我何事?”
南宫制怒不是话多的人,况且这段时间,柳傲总是有些闷闷不乐,偶尔也和他念叨一下,他一生无子,虽是严厉,但是对柳傲却是由衷的喜爱,这样的好消息,让柳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