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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却一直没有正解,不过她倒是有个猜测。
通常在族内斩杀马匹的时候,她的刀是最快的。
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她不过是认为如果能在没有感觉的时候便死去,那么就不会痛苦——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她并不像家里姐妹那样去习惯各式各样的刀法,她只专注简单的砍杀,再就是速度,最主要的就是速度!而这一专注便是许多年,待到她老娘发现她根本没学会多少这样那样的功夫时,她用刀的速度已经让其他人那些个不同的功夫都变得没所谓了,是以便也没骂她,反倒是给了她使用饮马的机会。
她第一次使用饮马的时候便觉得自己手中这物恍若容在了掌心里,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那般的轻巧,她想,或者附在这刀上的马儿们的灵魂都知道她的心意,所以便轻易的给了她使用的权利。
巫瀛和谣风在一番浅浅的试探过后,便双双停下了手中动作,对峙而立。
也是在这个时候两人才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巫瀛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面对竟然是个男子,因为这颜色和那人在与自己交手时身影的样子,以及如果是冲着佛缘而来这样的理由,她一直以为是女子。
可此刻,在她面前站着的是个肖肩窄臀,除了身高之外窈窕得几乎像是女子一般的男子,而那张脸,可能就只是略是比小七差上一点点而已,眼角眉梢的妖异和桃花,其实很有种魔媚的风情。
简而言之,这是个,形貌风流的俊美男子!
“你是巫瀛?”
美男子看了她一会儿,一挑眉,问。
虽然惊讶这人的俊美,不过从前看多了小七,对于这样带着魔媚风情的美男子她倒还是有些抵抗力的,是以——
“你是冲着佛缘来的?”
谣风从前绑了佛缘时是想要做什么,自然不必多言,但有个关键性的问题是——他并没有吃到口!
当初那看着并不怎么有力也不怎么强大的少年,让他吃到了第一次败绩。
他也不知他是如何做的,每次自己一靠近他便会觉得刺痛的感觉像是从他的每一寸骨头传过来。于是便想到这位王爷被人传说的异能,是以决定等。因为在他心中,一个人的毅力是有限的,一旦达到某个点,再强大的人也一样会变成奴才。
可,偏偏一月过去,那少年身体孱弱得像风中残烛一般但那眼,却奇异的不曾有分毫不同。
不过他也知道便纵是他的神经能强悍的一直扛下去,可他的身体却受不了这样的高强度压力,是以这般的对峙在那少年被他抓来后第一次开口时有了结果——他说他算得准自己的身体还有一日的时间可持续,而在那之前他得不到他,那之后,他得到的也只会是具由内而外细细碎裂开来的尸体,所以,他问——要不要放了他?
他竟然气定神闲的问他,要不要放了他?!
他从没有那样恼怒过!可,若是真如这少年所说,他还真奈何不得他!他要的是他的人不是尸体残渣!
而那少年又说,像他这类异能者,不少人的能力都会在年岁渐长的时候渐渐消失,他说不定也会如此,不然的话现在放他离去,以后再抓来也未尝不可。
那语气,简直像是在说着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于是,他放了人。可这些年来少年那云淡风轻,油盐不进的老僧入定模样,却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他心头,不得到,他无论如何不会死心!
是以在听闻到这家伙竟然差点被女人给的时候,他差点儿没把那报信的家伙给宰了!
怎么可能?!
这是浮现在他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可接下去那报信的家伙言之凿凿的说那女人的身份,背景,以及他竟然收了那女人东西的事情!
火气一上来,他那里还管那么多?!
不过原本他也不大愿意与这女人正面对上——虽然并没交手过,但从得到的消息看,这并不是个易于之辈。
却没料到她来去倒还真是快!
谣风因为自己模样的理由,对于不够完美是无法忍受的。是以对于生活的条件极其严苛,他以自己的标准作则,就以为所有人皆会如此在乎随身的行李之类的东西是否熟识,与他一般在乎自个儿姿容和穿着打扮之类日常之事,而巫瀛竟然随身所带的行李不过是一个小包袱,便自然比他的打包要快得多得多。
所以算错了时间。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遇到便遇到,了不得撂倒这女人再抓人回去。
谣风想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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