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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还差几个月就十年了。当初a＋侦探社开拓市场的时候，说好了三年一轮岗，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总部那边都没有其他人学韩语……”

阿七絮絮叨叨如同长舌妇一样的表现，让林东再一次遭受心灵打击，影视剧里的情报人员都是酷酷的拽拽的啊。现在的这位凌凌七先生完全就是个市井小民。有点儿不靠谱。

“之前委托你们调查的事情，有结果吗？”那个舞会过后。林东第一时间就通过网络找了私家侦探。

“a＋侦探社的实力，林先生是完全不需要怀疑的。”

“我信得过侦探社。但信不过你。”

阿七闻言，无奈苦笑，外行人都是以貌取人。如果情报人员不像普通市民，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根据林先生描述的情况，我们调查到事发之后的三天内，釜山有一间整容小诊所的医生死于非命，而小诊所也被纵火毁坏了，情况极度可疑。”

林东心里一紧，那小诊所极有可能就是陈先生整容变脸的地方，“然后呢？”

“拿钱办事，现在还没拿钱就透露了这么有用的信息。林先生应该相信a＋侦探，相信我的实力了吧。”

“多少钱？”

猥琐的阿七猥琐地搓了搓手，“私家侦探办案，不可能每天就只办一个案子，基本都是几个案一起办的，按先来后到，优先等级收费也是不同……”

林东揉了揉太阳穴，这个见鬼的现实社会，果然什么都离不开一个钱字，“要最快最好的那种。”

“那就没一个准数了，都是预缴足够的款项，多退少补。你这案子，那个陈先生很有可能已经逃回国，那么调查起来就要总公司那边配合……”

“说个数，再磨叽就把你丢下汉江。”

“一百万人民币，多退少补，绝对最快最真第一手调查结果。”

这是天意么？刘仁娜的银行卡按汇率计算差一丢丢就是一百万整。林东掏出钱包，看到那张卡和那张折起来的申师任堂，没来由就是一阵抽搐。

“这车钥匙你拿去吧，保时捷卡宴turbo…s顶配版，原价5亿韩元。”林东最终还是不想花女人的钱。

“来之前我就调查过林先生的情况，否则也不会为收钱就给你线索。林先生在银行系统的信用黑名单，而且那辆车违规记录太多，顶多就卖个一两亿韩元……”

阿七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双脚离地，慢慢飞起，而且有飞向桥外的趋势，“救命！help！”

“如果连一辆车都处理不好，你还好意思说a＋侦探多么牛b吗？东哥虽然查案没你们在行，但是论到揍人这件事，还是很熟练的。把你丢下去，首尔警方顶多就是报个跳桥自杀吧。汉江大桥隔三差五就有跳桥者，不差你一个了。”

林东对检察官体系不放心，对私家侦探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必要的警告还是少不了的。

半个身体已经越过围栏，阿七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这位客户好像不是开玩笑的，“3亿韩元，但是要时间慢慢处理，多出来的钱也算进预缴费里。”

“这次就放过你，再有下次的话，呵呵。”林东把阿七拉回桥上，亲切地帮他整理衣衫。

“蒙谁也不敢蒙你，我保证第一时间完成你的委托。”

“有情况就马上给我发消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调查陈先生，懂吗？”

“是！”阿七除了点头之外，别无他法。

“车停在sbs电视台，自己去取。”

……

尽管花费有些高，但林东不在乎，如果能够消除心头大患，一切都是值得的。被动挨打了那么久，总算是找到了线索，林东的心情都轻快了不少，汉江大桥的景色也好像变漂亮了。

漫步于大桥边上，眺望远处的“大韩生命63大夏”，两百多米的韩国第一高楼在林东眼里也就勉强算一般，毕竟见惯了广州塔和广州东塔、西塔，随随便便就是四五百米往上，比“大韩生命”高了近倍。

“叮叮叮~”细微的自行车声音引起了林东的警觉，这声音已经跟随了一段时间。无论快步还是缓步，那辆车的声音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远处。

难道是陈先生的人？但是自行车跟踪也太搞笑了吧。林东不敢回头确认，生怕吓跑了大鱼。

下了汉江大桥，林东不敢往家的方向走，而是转到反方向，走向汝矣岛汉江公园。

二月份的寒冷夜晚，依然阻挡不了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