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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毒的心肠。”
“我也想不到自诩为名门正派的环月世子也是鸡鸣狗盗之辈。”青成回头看他,出言相讥。
“事已至此,我要带她离开。”冷临风知世上之事,绝难隐瞒,惟有避世才能保全。
“有些事儿瞒不住”青成抬眼相看,何时见面前这个自来潇洒的男子,也有如此无奈的言语。
“从今往后段落琴不再是玄天宗门人,告辞。”冷临风说罢要走,青成心中一动,抽剑相袭,剑锋银光乍现,冷临风转身正面迎击,双剑相交,金鸣之声铿然入耳。
青成身形如电,变招使得“风露凄凄秋景繁”剑气浩荡,沛然无匹,直扑人面,冷临风连连退后,脚尖点梅树借力一纵,以“万里峰峦归路迷”相迎,清光铺地,剑招华丽且招招打实。
“就算要走,你也带不得。”青成剑舞银光,似电如风,手中丝毫不落。
冷临风飞纵转身,轻功绝妙,剑招源源不绝,转承之间,竟认真问得一句“还是先前那句话,慎兄为谁留的人?”
青成剑招一迟,便被冷临风占得先机,自己如此咄咄,心中想得无非是践昔日诺言,为青娘留人,可是这打着打着,却也逃不开心头的执着。
他这是……究竟是为谁留的人?
“大哥……师叔”落琴手捧竹器而出,见他二人如此打斗,花容失色,不由撒了手中之物“你们……这是……不可!”
冷临风心中牵动,用眼神示意青成停手,二人会意,同收剑招,干戈顿时消于无形。
“哪里是什么打斗,闲着发闷,与慎兄切磋而已”冷临风淡淡的笑,已将剑悬在腰际。
“师叔……”落琴看青成一眼,似等他开口说话。
“是切磋,只不过环月的武学不过尔尔……先走一步。”冷临风知他向来的刻薄性子,也不反驳,弯身拾起竹器,交到落琴手中。
“原来真是切磋?”落琴怕二人再起争执,见青成开口承认,心头一松,淡笑如梅花初绽。
“谁说不是呢”冷临风见青成急急入内,不似平常端稳,心下已明,说不出失意还是得意,只将落琴紧紧拥住。
他如此坚定,越环越紧,紧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落琴也不挣扎,默默承受,抬头相视。
眼神胶着之际,冷临风心头涌起了无数的想头,可多年之后,几番回顾,归根结底不过一句。
“人间沧海朝朝变,莫遣佳期更后期。”
距王帐东南,连绵群山,迎风入谷,雪积的更厚,放眼望去除了苍素的白,别无他物。
两个男子,粗布棉袍,盔帽压得低低的,徒步而来,山谷前,有楚军驻守,盘查可疑人等,见这二人,正准备上前盘问,睁眼再看,四顾茫茫,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苦战蹉跎,军营倚着村落,时不时有鬼怪神异之说传出来,不外是西莫旧鬼,楚国新魂,守军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合掌在胸,念叨着神灵保佑。
“这里竟是这般萧条?”晏元初掀了盔帽,人已在戎坡道上,负手在后,俯瞰山景。厚雪之下,山道多蜿蜒曲折,易守难攻,看似荒蛮苦寒,空旷到没有什么特别。
“聂无双摆的空城计,秦军师周密,不喜冒险。”孙仲人跟着晏元初不免有点力不从心,倚着覆雪的巨石,气息不稳。
“粮草运来此处,是你亲眼所见?”晏元初还是有些不放心。
“楚军粮草循着前朝的旧例,按天干地支上下分类,支号仓就在王帐相近,地号仓囤在小野,最要紧是天号仓和干号仓,是备粮,保的是楚军顽战时的性命。那日我奉将军令,督运粮草,点验人便是那聂无双,我假意回军复命,实则想看看他们如何储粮,备粮。果然,不久便有人分成两路,一路前往小野,一路在盘山关绕路,绕了三日,才绕到此处。”孙仲人答的肯定。
“你的意思?”晏元初身为将帅,自然知兵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之重不言而喻。
“一把火烧了他,逼晏公行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反。”
“大胆,你可知后果,爹贵为侯卿,是国之功臣,谋反与他有何好处?”晏元初看似不满,随手拍得,石山上雪如细雨,蓬勃的洒落满天清寂。
“仲人该死,可将军这句说的好,贵为侯卿,便是再好,也是侯卿而已,君心叵测,前些日子,将军让我在皇城谋事,皇上密召房子润这个老匹夫说了两个时辰的悄悄话,自此之后,便有了一纸圣谕,晏军消减,编入王帐,环月山庄撤销卫军,眼前骑虎难下,不是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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