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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楠淡淡道:“他便是慕容家今天的当家人孤鹤揉猿慕容囹圄。”
李喃喃道:“他为什么叫孤鹤柔猿?”
李玉楠道:“他轻功如孤鹤飞天,软功如柔猿百折。”
猎过狐想起庐山旅馆时的事,点头道:“他的软功果是连猿也比不上。”
场中剧斗仍在进行,楚天舒见双掌战慕容囹圄不行,反手拨出一根短棒,右手抽出一柄小刃,如风车般杀向慕容囹圄。
楚天舒手中的这两般兵刃合称刀棒加身,左手哭丧棒,右手断门刀,所向披靡,威力甚猛,也是楚天舒的得意功夫。
慕容囹圄丝毫不惧,单掌如刀,去削楚天舒的右手。楚天舒见慕容囹圄出手如电,不敢去闪,反手挥棒来袭慕容囹圄的单掌。
慕容囹圄哈哈大笑,如刀之掌卷起,竟不闪不避去抓楚天舒的哭丧棒。湘东楚家的绝技,刀棒加身,竟在慕容囹圄眼中视如儿戏。
楚天舒兵刃在手,仍是让慕容囹圄迫得处于下风,不由心焦,施出全身功力,与慕容囹圄恶战一处。慕容囹圄虽略占上风,要想取胜一时也是不易,只得与楚天舒恶战,心中也是焦躁万分。
李喃喃笑道:“这两个人也是好笑,为了一点点钱财争得你死我活。”
李玉楠瞪他道:“你可知道这笔钱财关系他们两家的性命?”
李喃喃问:“这是什么原因?”
李玉楠似是说走了嘴,不再出声。
慕容囹圄和楚天舒又恶斗了数千招,仍未分胜负,本来慕容囹圄的功力比楚天舒要略胜一筹,无奈手中多了个包,始终没有放下。这样身形滞呆了许多,体力也耗费了不少。战到此刻,慕容囹圄渐觉体力不支,楚天舒也是同样的感觉。
这两个高手拼斗数千招,如何不会乏累?慕容囹圄知道若再不速战速决,恐怕手中这宝物即使过了长江,怕还要让人抢去。当下单掌化拳,三记冲天拳捣出,正是夺命三拳:“冲天凌霄”、“冲天怒发”、“冲天奋冠”。
三拳虎虎生风,挟排山倒海之势捣向楚天舒,这三拳是慕容囹圄奋身上残余内力一并发出,威力甚大。
楚天舒陡见慕容囹圄拳势变猛,心中暗惊,不敢应招,倒踩三步,避了第一招冲天凌霄,左手哭丧棒一式风卷残余挡开第二招冲天怒发,第三招冲天奋冠欲挡已是不行。
慕容囹圄的快拳已插进楚天舒的防御圈里,楚天舒纵要回守也是不行,当下咬牙拼着两败俱伤之势将右手断门刀直捅慕容囹圄的小腹,心想你总不会置自己的生死不顾吧。
李玉楠旁边喝道:“好一个围魏救赵。”
若是他也会拼着同归于尽将这招围魏救赵施出,正如那日和青衣人过招时使出壮士断腕一样。
此刻也只有这招才可令楚天舒处于不败之地。
谁知李玉楠和楚天舒都想错了,慕容囹圄竟毫不躲闪楚天舒捅来的断门刀,手中快拳如流星般击在楚天舒的胸膛上,把楚天舒的排骨硬生生拍断四根,楚天舒狂吼一声,鲜血哇地从口中喷出。
楚天舒的断门刀也无声地捅进了慕容囹圄的小腹,楚天舒左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嘿嘿惨笑数声,右手轻轻往外抽出,鲜血迸出。慕容囹圄凄笑一声,右手按住小腹。
楚天舒惨笑道:“慕容囹圄,你这是何苦?”
慕容囹圄凄然道:“反正保不住这钱财,我也是死,这样也是死,都是死,不如早死。”
楚天舒歉然道:“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落得这种两败皆伤的结局,我实在是等钱急用,原想以后再还你的,看来已是不可能了,慕容囹圄,我们就这样拼着吧,如若你先死,我一定会替你多烧纸钱的。”
慕容囹圄道:“你放心,我也一定会替你多烧纸钱的。”
说着哈哈狂笑,楚天舒竟也大笑。
李喃喃不由心惊:“这两人莫不疯了?”
李玉楠摇头道:“这便是英雄迟暮,夕阳西坠,这两人真不愧是人中豪杰。”
猎过狐道:“我们去救他们吧,或许他们还有救。”
李玉楠点头道:“喂下我们家的绿玉丸,定可将他们救出死路。”
三人才要下树,前面马蹄声起,几匹烈马冲了过来。
猎过狐道:“先别下去,黑蛇老七又过来了。”
那几匹马奔近,果然是黑蛇老七几人又来了。
黑蛇老七看见慕容囹圄和楚天舒两人血流满地,痛苦地在地上挣扎,不由大喜:“我道这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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