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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被劫贼,苦止一世,五根贼祸,殃及累世,为害甚重,不可不慎。……。此五根者,心为其主,是故汝等当好制心。心之可畏,甚于毒蛇、恶兽、怨贼、大火越逸,未足喻也”。(《四十二章经》)所以,圣人“为天下浑其心”,是圣人的最大作为,最本职的工作。人世间千重要、万重要,无如“浑其心”更重要。其心不浑,一切其它工作皆无落地之根基也。儿子愚昧忤逆,万贯家产何用?人心浇漓冰冷,智慧不开显,社会动荡不安,就算富有,生存价值何在?
“故目之于明也殆,耳之于聪也殆,心之于殉也殆。”(《庄子·徐无鬼》)“百姓皆注于耳目”,那就危险了(殆)!人类社会只知尽情享乐,放纵耳目情欲,不知追求无上智慧,人心必奸宄械意、狡猾诡诈,必然极化为毒蛇猛兽、狼心狗肺。难道这就是人类生存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吗?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十二章》)圣人“为天下浑其心”,朴化社会,纯厚人心,培植道德,开显智慧,扭转百姓的愚昧无知,引导大众追求高雅境界。佛陀一生所教者,心地法门也。放纵情欲,“注其耳目”,极化心识,最可怕的后果是循业发现三恶道也!因果规律丝毫不爽。正如老子所说:“天网恢恢,疏而不失。”(《七十三章》)膨胀感官的五欲之乐,强化“有欲”的认识通道,极化二相执取的识心识念,最终如老子所说的:“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能守之;富贵而骄,自遗其咎。”(《九章》)
为什么不能“如”放纵者“意”呢?因为,被“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规律制约着。“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这不是自然之道,故不符天道、人道之法则,必然“自遗其咎”。“慎女内,闭女外,多知为败。我为女遂于大明之上矣。”(《庄子·在宥》)庄子说,你不要内心贪欲妄想炽盛(慎女内),也不要六根外驰,放纵“有欲认识”(闭女外),以追求感官的满足,更不要奸诈诡猾,心眼太多,识心太甚,这样必溃败衰亡(多知为败)。不要贪心太重,不要沉湎于耳目,不要狡诈心恶。把心思放在追求解脱之道上,必然智慧道德圆满,证得无上觉道(我为女遂于大明之上矣)。至于如何使我们“遂于大明之上矣”,圣人只是给我们开了“药方”,吃不吃药还要靠我们自己,指要靠我们自己来修习解脱。
“使道而可献,则人莫不献之于其君;使道而可进,则人莫不进之于其亲;使道而可以告人,则人莫不告其兄弟;使道可以与人,则人莫不与其子孙。然而不可者,无它也,中无主而不止,外无正而不行。”《庄子·天运》道不可以从外而得而证;道不可以“贡献”而传给他人,不可以“进奉”而传给他人,不可以言说而传给他人,为什么不能以“献”、“进”、“告”、“与”传给“君王”、“其亲”、“兄弟”、“子孙”呢?因道只可以心传心,心心相印,以心悟道证道,不可外得,只能内契。外传者,不入心(不止)。没于泉水中,不喝者,不解渴;浸泡在道中,心不修证者,与道无缘(中无主而不止)。即使心虽想修,外无善知识的正确引导也不行,没有圣人智慧的开启也不行(外无正而不行)。所以,圣人“为天下浑其心”,是教化、度化世人之需要,朴化社会之必须。
“圣人皆孩之”。圣人与百姓“注其耳目”、顺着贪欲的心行正好相反。圣人要百姓回归于婴儿(皆孩之),少私寡欲,返朴归真,见素抱朴,“三去”、“四绝”,让百姓究竟解脱!“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二十七章》)这就是“圣人在天下”之所圣人者也!
5、“贵食母”
“众人皆有以”,众人“皆注其耳目”,看似“昭昭”(足智多谋),其实“昏昏”(愚昧不堪);看似“察察”(聪明伶俐),其实“闷闷”(浑浑噩噩)。“而我独顽且鄙”者,“正言若反”。以百姓认为的聪明伶俐,足智多谋,自然“比量”出圣人为“昏昏”、“闷闷”。以百姓认为的大有作为、尽情享乐、未白活一场以及不虚度此生来看,圣人真是冥顽不化,愚昧不堪(顽),心无大志,庸庸碌碌(鄙)。但从圣人深不可测的境地、微妙玄通的功能、大智若愚的素朴、慈悲无量的胸怀、彻底解脱的自在、追求无上的大愿来看,众人是多么的可怜可悯、可悲可叹啊!无智而自见,无功而自伐,无是而自彰,无德而自誉,无能而自傲;还不可怜可悯吗?!
老子用“二道相因,生中道义”,以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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