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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倒是你们不要欲。火焚身,英年早逝。”
众人哄堂大笑还在细数倾沐自小的毒舌事件,他们记忆力那个永远有着公主病的倾沐终是长大了,四两拨千斤的语言功力,优雅一笑的彬彬有礼,那个整天绷着脸吵着要娥妈的倾沐永远停留在他们的回忆里。
顾天爵想起倾沐的旧时刁钻古怪,不觉失笑:“韩倾沐啊,韩倾沐你这是首肯了步臣和夏骁骑是你旧情人的地位啊,我要让他们听电话保证他们感动的五体投地。”
韩倾沐没料到他们几个酒鬼凑一堆,电话那端人声鼎沸,定然是在酒吧,DJ还在深情款款用低沉的嗓音挑起每一个人的寂寞同感。
倾沐镇定的说:“不必,我还有案子没处理,本小姐不比你们几个资本家财大气粗,我还在自主创业,没时间陪你们唠嗑。”
顾天爵急急地说:“你别挂,我们几个就想和你聊一下关于你那间公司合股的事宜,不知韩董事长是否有意?”
韩倾沐依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你们几个已经把商界各自割据一方,为什么偏还要来我这里插足?”
顾天爵笑道:“我们这叫做无孔不入的欺压,你有意愿就来老地方,哥几个等你。”
倾沐正想回绝他强势的邀请,不想电话那头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在提醒她,是该和那帮纨绔子弟来一场硬仗了。
韩倾沐让她的首席秘书给她送来一套休闲服,已经是秋天了,她黑白相间的棉纺衫早已经不能抵御这座城市忽冷忽热的温度,倾沐套着桃红色的开衫回她的寓所泡澡。倾沐回国一周就张罗着在公司附近买间公寓,她不喜欢城郊别墅的遥远,光是驱车就要将近两个半小时。她想着交通不便,更素来不喜司机接送行动不便,一边光顾车行,一边翻阅楼盘,只可惜倾沐再遮遮掩掩也敌不过她各位神通广大的亲朋好友们。更不说底下那些房产大亨,车行老总听闻倾沐有意于此,纷纷献上他们的诚意,夏骁骑打了个电话来,只是说:“一点心意,你不要拒绝。”
倾沐刚挂下电话,夏骁骑所委派的秘书就随即而至,递上一封浅灰色的信筏。倾沐捏了捏就知道里面是几把钥匙,倾沐有些怅然所失,从前他和她不会这样生分,哪怕她二十一岁生日时,倾沐开口就指定要巴塞罗那市中心的那间剧院,她一副吃定了他的表情让夏骁骑懊恼不已。
所以当夏骁骑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使倾沐如愿以偿,倾沐踏进那剧院的时候抱着夏骁骑惊呼雀跃,只有步臣在边上冷嘲热讽:“夏骁骑,你把这样好的建筑送给她,真是暴殄天物。”
也只有他,处处与她争锋相对,不留情面,夏骁骑也觉得步臣存心和倾沐过不去,步臣在女性面前一副仪态翩翩佳公子的万人迷形象,举手投足皆可以随时成为完美定格,每次小报花边由他的登场一律大卖,可是他一向的风度有加在韩倾沐面前全都灰飞烟灭。
他似乎从没有送过她什么,连倾沐生日的时候也是独独却他那份私人礼物,倾沐一贯不屑步臣这样惜礼如金,可是这样的不屑倒让倾沐欲罢不能,生日酒会结束的晚上她就会想这个步臣有够葛朗台的。
每年她生辰之日总会收到世家们的贺礼,礼盒上的锦缎扎成的小蝴蝶结年复一年亘古不变,像是春晚一样徒有虚名。里面照例不过是些名贵首饰,有时候挑选礼物也是名流女士们的一大热衷。倾沐端详着她的琉璃柜里不可胜数的珠宝,一枚枚安静的躺在黑色绒缎上熠熠生辉。倾沐随手拿起一串粉钻项链,璀璨夺目的美在灯光下几乎明亮的让倾沐晃眼,她有些懈怠的坐在地台上,她觉得人生珠光宝气得一塌糊涂,她的眼睛被水晶灯的耀眼晃得满目碎金,她的心被这二十年来的名利场煎熬得心力交瘁,她害怕她身边的一切美好都会像是盛极一时的烟火,转瞬即逝。这种念头让倾沐失眠了好几夜,她恐惧一醒来就会像《小公主》里的萨拉一样,孤孤单单只剩下自己。
第七章 相见不如怀念。
倾沐驱车去那家最繁华的夜店,在英国的时候她常常去这种地方,有时候和朋友们,有时候只有自己。所以对这样喧闹的场合她并不陌生,虽然在国内的时候她几乎没去过,一方面是家教使然,一方面她过去也不爱这样极度疯狂的热闹,侍者一路指引着她去他们几个人的包间,强劲的音乐点燃了舞池的热情,所有人沉浸在尽情的舞步里,仿佛这座城市下一秒倾覆也与他们无关。走廊里有中年男子在调戏年轻女郎,有情侣在激情拥吻,灯光昏暗不明,一切都像是离她十分遥远,但是倾沐明明就置身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她紧紧跟着清俊的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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