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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身边一些人一意孤行地认为自己的童年是幸福的,至少比今天的孩子幸福,以为我们还会为一个节日而激动不已。其实我们都清楚,当今天的孩子长成未来的我们,他们也会在花开之后感慨那并不清晰的幸福。
30岁的爱情结晶
早知道不结婚了,看那些至今未婚的人还像小蜜蜂一样甜蜜着,真让人羡慕;早知道结了婚不要孩子了,一个小人儿的思想怎么就那么跟你不一样呢,真是愁人。就拿昨天来说吧,好不容易他姥姥不在我可以在床上多躺会儿,嘟嘟拿把手枪来了,枪上不知道粘的什么东西粘粘乎乎的,硬指着我的头让我说为什么老虎必须吃掉羊才能找到宝物,我睁了睁眼,看见他另一只手攥着一张斗兽棋的棋盘晃来晃去。
我说:你自己玩去,爸爸上班累了。
嘟嘟说:姥姥说你根本就很少上班,每天不都是姥姥给你做饭吗?
我说:有本事的人才在家上班呢,懂什么你,别搅和。等你妈回来让她跟你玩。
嘟嘟说:我把老虎都扔了,以后咱们就用羊玩。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自从嘟嘟出生我就没安静过。我的爱情都在电脑上朦胧着,不是网恋,是只能想象。我们天天围着孩子转,那个我在食堂挨了一板砖才赢得的姑娘,现在看我的目光跟她给死鱼刮鳞时的眼神儿没什么区别。爱情到了30岁就变得很奇怪,那不是属于两个人的,是属于三个人的,当然,人数一多这感情来得就有点乱,可没办法。
“为什么说人跟猿是近亲?”嘟嘟还拿着他的脏手枪在我脸上晃。“因为长得像!”我没好气地说。
“那,那你和奶奶也长得像,还是亲戚,我也和你长得像,你们是猿吗?是吗爸爸?”天啊,你说这还能睡觉吗?我拔了电话线接在电脑上,拨号,上网。嘟嘟看见了又来劲了,大声嚷:“妈妈说网上有妖精,爸爸你是和孙悟空一样吗去捉怪物吗?”
我没理他,把他抱在怀里好让这个小家伙安静点。直接进入联众的棋牌室去斗地主,嘟嘟一看可乐坏了,他非要打牌,抓过鼠标一通乱点,这么玩法不输才是奇迹呢。好在他的同伴也并不着急,都输到负一百多分了还耐着性子陪嘟嘟玩。我正奇怪,看见那个耐心人发来一条信息:小妹妹是哪里的?多大了啊?刚来是有点紧张,再多玩会儿就熟悉了。
我摸着怀里“小妹妹”的头说:“看见了吗?妖精来了。”
“我怎么没看见,咱们怎么跟它周旋?”嘟嘟又叫开了。还知道周旋,我突然想起他今天还没拉屎,立刻板起脸说“怎么回事,今天没拉,去,快拉去,要不妈妈会着急。”嘟嘟低着头自己端了小桶坐在厕所门口突然说:“爸爸,你说奶奶是猿人吗?”
在老婆快回来的时候我赶紧进厨房,30岁的爱情就是这样无厘头,但每个人都要经历。
缺心眼的快乐
外面是黄沙漫天,我手里拿着近百年前的婚礼照片想象其实是我无法想象的浪漫,准备《凝视百年婚礼》的稿子的时候,我才感觉我手里拿着的是曾经那么一大把时光。
时光飞逝,除了影象,我们又能留下什么呢?
你是谁呢?一下子能说出10年以前的记忆真另我吃惊,那个10年在我的生命里是一段阳光灿烂的日子,是一段我无法回头的青春。我的记忆也许不能拾起很多人的名字,好在还有照片,还有让我重温的线索。它们在我心里是不老的曾经。
呵呵,我不知道我的文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我想这是个好事,至少在文字里我是真诚的。
说到真诚,前几天还和一个朋友谈起,我说我今天依然能够真诚,但我似乎已经不知道怎样才能够做到真挚了,对于朋友,我非常喜欢“真挚”这个词。我经常问自己,你还会感动吗?你还会爱吗?我想我会。
我的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安静地在古老的本子上写下我对一些未知生活的想象,我试图让它们干净而生动,我试图让这些文字激活我对生活的热爱。在写作的过程中我想到了一些人。
很久没有回南大了,再回去的时候所有的河都在清淤,天南街已经过不去了,西南村的小饭馆拆了,很多居民楼盖得出奇的快,校外的人也可以买学校里的房子了,校园里多了很多道门……
而我依然对它很熟悉,在西南村的那些商店里偶尔还能碰到往日的同学和他们的父母,我也依然叫着他们叔叔或者阿姨。10年,对于我不是一个量词,而是动词。
在那10年中有我非常好的朋友,直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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