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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束光亮。
一名黑衣女子持剑立于空中,她的脚下并没有支撑物,仿佛是踩在空气上一样,黑色镶金边的衣裙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勾勒的动人至极,冰冷之中带着火热,让人难舍难弃。
一阵鼓声如雨点般响遍楼阁,黑衣女子青丝飞扬,在这震撼人心的鼓声中凌空舞剑,那凌厉的眼神在扫过台下众人时,挑起一抹风骚,随即又化为冰冷,女子的招式灵动而飘然,冷艳中带着一丝柔媚,剑身刺破空气发出撕裂的声音,却比女子的娇喘声还要让人神迷心动。
众人渐渐忘却方才那一段妩媚的艳舞了,纷纷沉浸在此时踏云而舞的剑舞中,那痴迷而兴奋的眼神,无疑不在说着,如果将这样的女子压在身下,该是怎样一种刺激的挑战。
也就是在此时,照在黑衣女子身上的光束再次突然消失,鼓声也停了下来,陷入黑暗与静谧的众人此时却并没有发出抱怨,而是更加兴奋的等着下一幕。
果然,片刻时间,楼阁中央那片宽敞的舞台上,再次亮起了光亮,但与前两次不同的是,此时台上却并没有人,而是片片白色雪花飘洒,随着悠长的琴声响起,舞台上很快被裹成一片银白,淡雅而清幽。
这样的气氛,让众人眼中的火热渐渐褪下,随即沉迷在眼前雅致的景色中,就在此时,一名身着雪白衣衫的女子,抱着一张琴,踱步走了出来。
她身着白底纹蓝花裙,仿若冰雪天地开出的一朵清雅的兰花,三千青丝用一根蓝色丝缎绑在耳侧,平添了一股俏饶,女子面上戴着面纱,只留下一双灵动的双眼,透着略略的淡漠与优雅,将那一尘不染的白雪都瞬间比了下去,女子身姿婀娜,却丝毫不做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雅,走到舞台中央,女子将琴放在了案几上,葱白玉指挑起琴弦,一串如玉如珠的琴声便悠然流了出来,女子轻启朱唇,淡雅的声音如三月初阳般划过每个人的心间。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醉后要归去。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前世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共我分开。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何日再追,何地再醉,说今夜真美。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一种相思,两段苦恋,半生说没完。在年月深渊,望明月远远,想象你忧郁。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么好。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的有还无。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一曲终,最后一个音调戛然而止,但那淡淡的忧伤却并没有随着女子的离场而消失,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坐在暗处的柳独欢,都被那满含无奈悲哀的琴声与歌声震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到底要经历过怎样的刻骨铭心,才能弹奏如此惹人哀思的曲调。
那个往日淡漠雅致的身影,此时,他却有些看不透了。
直到最后整个楼堂都亮起灯火,将四周照的亮堂不已,众人的神思终于被拉了回来,静谧了一晚上的博颜一笑此时瞬间叫好声鼓掌声不断,震耳欲聋的声音似乎要将博颜一笑的琉璃瓦都给震下来。
墨裙敛去面上的震惊,见视线从刚进入后台的展颜身上收回来,好整以暇一番,带着明艳的笑容走了出去。
台下有不少人是以前妓院的顾客,自然是认识墨裙的,此时见她出来,纷纷叫喝着让刚刚弹琴的那位姑娘再表演一次,墨裙轻咳两声,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缓缓开口。
“欢迎各位客官在咱们博颜一笑开张之际前来捧场,不知道今晚姑娘们的表现,大家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
“太够味儿了。”
“果然整顿后的就是不一样啊。”
“别有一番风味儿。”
“墨裙你就别掉胃口了,赶紧说下文吧。咱们等着抱姑娘呢。”
墨裙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开口道:“从今夜起,咱们博颜一笑开始打开门做生意,但是和往常不同的是,这银子方面啊,和以往不一样了。”
“你说什么个不一样法?”
“大爷我有的是银子,叫刚刚那弹琴的姑娘出来,爷好那口。”
有人高喝一声,一大锭银子便直直扔上了舞台,墨裙笑的合不拢嘴,将银子收在怀里。
“咱们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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