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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他闭上了眼睛。
陈妈妈一看慌了,走到床前摸摸他的额头,着急地说:“是不是头疼得厉害,别怕,妈妈给你喊医生啊!”说着,伸手按响了床头铃。
病房的门很快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岁数挺大的老医生,后面还跟着个年轻的实习生。看到陈彦呆呆地望着他们,那个实习生还对陈彦比出个胜利的姿势,那活力和喜悦也感染了陈彦,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从梦里走出来了,他甚至能轻松地微微一笑。
“在笑什么?”老医生疑惑地回头张望,那个实习生立刻摆出一副谦虚的无辜表情,“没东西啊?”
陈妈妈可不管什么东西不东西的,她只觉得自己醒来后一言不发,现在又无端端傻笑,别是把脑袋磕坏了,她几乎是拽着老医生到了陈彦床前:“你快给他看看吧,他头疼!”
“妈妈,你别担心,我感觉还好。”陈彦嗓音又低又哑,简直像一个久病的老头。
“不错,意识挺清醒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老医生检查了一下伤口,听听心跳,看看他的瞳孔。另外还问了他几个简单的问题,陈彦都不假思索地回答出来了。
老医生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嘱咐道:“小谢,这床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他又安慰了陈妈妈两句,才拿着病历本走了。
陈妈妈这才放下心来,叹气道:“哎,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妈妈才几天不在身边啊?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妈妈心疼死了。”
实习生小谢明显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她自来熟地对陈妈妈说:“阿姨,您儿子这是英雄救美呢!他不但照顾自己,还照顾别人呢!”
陈妈妈莞尔一笑:“他是只照顾别人吧!”
“那个……安安,她怎么样了?”虽然最后的记忆是她平安无事,但是陈彦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哎,养大儿子忘了娘!一醒就问安安怎么样,你妈可守了你一下午啊!你也没问我怎么样啦。”陈妈妈的口气有点酸。
“妈妈不是好好的吗?”陈彦被调侃得有点不好意思,“我都看见啦!还要问什么?”
小谢医生好心地给解了围:“苏安安右腿骨折,得上至少一个月石膏,估计你好得还比她快点呢!”
“骨折,那很疼吧!”陈彦喃喃道。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陈妈妈没好气地说,“医生跟我说了,你这样至少要静养一个月,学都不能上!歌曲什么的你更是想都不要想,再听那些震啊震的音乐疼死你!那个劳什子比赛也别去了!”
她又补充道:“这回可不是妈妈不让你去啊,是你跟它没缘分!是老天不让你去!别怪你妈!”
小谢遗憾地说:“那个比赛下一次是半个月后吧,听说是一对一pk的,会有一个轮空名额,要是你能轮空就好了,下下次你还是赶得上的。”
听了这话,陈彦只是笑着点点头。人都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的,其实在早上看到报纸的时候陈彦就起了放弃的心思了。他也很矛盾,一边说服自己要坚强面对,一边又希望能够逃避。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放弃的借口,他在遗憾的同时又不免松了一口气。
小谢医生出去办理转病房的手续了,只有陈妈妈和陈彦面面相觑。陈妈妈面对已经长大的儿子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家里孩子多,以前她的心思大都放在年幼的小儿子身上,除了知道陈彦喜欢音乐,各方面都不用烦心之外其实是不大了解他的。连笨拙的大儿子得到的关注都比他多,要不怎么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呢?而陈彦虽然他也爱陈妈妈,但面对这个暴躁的妈妈他也会惧怕,而且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他们并没有太多亲密交流的回忆,因此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可以共同探讨的话题。
病房里陷入一阵尴尬地沉默。
“咦,怎么两个人都不说话?”这时,苏妈妈推着苏安安进来了。
陈彦看着他妈妈的表情一下子松懈下来,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落寞。他知道他妈妈是关心他的,从她冲进病房那一刻他就知道。但他生来就有一种与其他男孩子不同的敏感细腻,总觉得他们母子俩之间好像缺了点什么。
陈妈妈看见两人进来的确是眼睛一亮,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对苏安安说:“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除了石膏有点重,其它的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苏安安甜甜地笑笑,眼睛不停地瞄向陈彦。
陈妈妈心领神会地说:“彦彦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那个比赛不能参加了,最近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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