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页)
下俯了身贴近望祁睿,“皇上让我不想我便不想?自个身子自个难道不清楚?定要现在说这些,又是怕什麽呢?”
“月熙!”望祁睿低喝,为著月熙的逾矩,正抬头,却发现屋里伺候的宫人早散了干净,恼怒的抬手推开月熙,再开口连自称也变了,“朕能怕什麽?!”
“不怕又何必现在说?”月熙见他恼怒,也不退让,反而更逼近一步,“伤是上次的吧?这次非但没好全还引了旧伤,让人怎麽放得下心?”
“朕自己能顾好自己!”望祁睿显出些恼羞成怒的样子,抬手就要推开月熙,“上次说了便不会食言,你这又闹得哪出?”
月熙却不这麽想,望祁睿刚折腾了一番,身子还是虚的,抬手推拒的力道也小的仿佛打闹,低头看来,月熙突然有些恍惚,自己何曾见过望祁睿这般虚弱的模样,那向来强势的男人,如今裹著被子卧在床上,明明面色不好发著薄汗,却仍冷眉竖目强撑,有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底,微微发痛。
“……或许我仍舍不得你呢?”月熙轻声说,“你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照看,我走了你又要如何?我不走了可好?那些……那些事,别在我面前做,我便当做不知道,好麽?”
作家的话:
上周末鲜网维护……我竟然不知道…… = =
这礼拜死活上不去……
今天群里说起来才知道改版了= =
这是多麽的……撒鼻息……啊……
☆、第五十八章
“……或许我仍舍不得你呢?”月熙轻声说,“你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照看,我走了你又要如何?我不走了可好?那些……那些事,别在我面前做,我便当做不知道,好麽?”
“你不走了?”一字一顿的问,望祁睿甚至半眯起眼睛,眉宇间隐隐含著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他微倾头,直视进月熙的双眼,深邃的瞳孔一如往昔,却透出满满的焦躁和愤怒,“你看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朕不需要你这所谓的同情,也不屑,那些事你当做不知道?哈,你这怜悯给谁看?朕还不至於落魄到这种地步!”
望祁睿抑制不住愤恨的情绪深深喘了口气,月熙的话带给他的不是感动或欣喜,而是羞辱,他一届帝王,何时竟沦落到需要别人装作不知道来乞怜委和的地步,便是月熙,他也绝无法容忍。
“不是这样!”月熙也急了,抢道,“我们明明已然衷情与彼此,却这麽分开,难道你竟不会不甘?你是皇上,我也是皇後,没人阻拦,举国皆知,既然是心之所向,为什麽却不能在一起?!”
“不是不能在一起。”望祁睿发力推开月熙,见他在床边晃了几晃也并不搀扶,双眼闭阖张开,却已是一片通透的漠然,“而是不知如何在一起,月熙,你便想想,你与朕之间,除了这份衷情,可还余下其他?”
除了这份衷情,可还余下其他?
月熙有些迷茫,他从小在将军府长大,不通世事,即便後来入了宫,望祁睿也将他保护的很好,接触的情爱故事不过那些坊间流落的杂集话本,在那些闲志中,男女相爱了,便能在一起,即便有著天人神鬼家世地位父母媒妁阻隔,也总能冲出重围,最终获得幸福,他总认为,情爱,便是世间无人能敌的莫大力量,只要相爱,便无所不能,无坚不摧,最终修成正果。
而现在,望祁睿告诉他,他们之间,除了这彼此的情爱,什麽都没有,那麽只有情爱不行麽?强撑了许久,却终是走到了末路。
在这走投无路的终局,除了爱便没再剩下什麽,是不成熟?是太年轻?是倔强?是无法忍让?还是不明白对方的坚持?时至今日,此时此刻,月熙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懂了,或许这就是成长,却终究晚了那麽一时半刻。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寝宫,不忍再回头去看望祁睿那隐晦艰涩的双眼,枯坐半日,手指不由自主的翻弄著针线,终於在傍晚时分等来了圣旨。
德全仔细遣走了所有下人,恭敬交给月熙一封盖了蜡封的明黄信笺,低头只道皇上令皇後亲启。
月熙缓缓开了蜡封,几次觉得手抖得拿不住那微薄的纸张,待到终於展开,只见那人的字依旧挺俊,行笔走锋刚硬的近乎冷漠,他说:
皇後伴朕一年有余,期间纵难免争执,却也夫妻情深,当初朕的选择,虽未能如愿,却绝无後悔,皇後之於朕,并非只是名义上的妻子,而是早在即位之初便许下的伴侧,皇後对朕的不满,朕心知,皇後对朕的深情,朕亦心知,皇後曾语朕,今生心愿便是寻得三五田地,租地置房,陪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