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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准备西式的晚餐,景然在国外待了几年,西餐是她的拿手好戏,景深更是常年在国外过户,饮食方面多少已经有点西化。
“小深。”头被姐姐敲了一下。
“你还吃不吃饭?”景然无奈,虽然她很能理解杀得昏天暗地时的那种“忘我境界”。
景深嘟囔:“等一下嘛,就快好了。”激战正酣,刻不容缓。
“用电锯!”
景然倏地夺过他的操纵把手,一旦电锯到手,便高举此宝,所向披靡地冲杀过去,拼出一条血路。
刹那间屏幕血光冲天,喷溅出的人血,是他姐姐用电锯锯出来的……
“姐……”景深有点傻眼,“用激光弹不是更省事吗?”
景然没有回头,激战中,碎碎地念着:“这怎么一样?激光弹一按,人就化为一阵轻烟,什么都没了。电锯就不一样了,它咔咔几下,闪电般地锯过去,人立马大卸八块,这感觉特痛快、特带劲,太拉风了……”
很好,完美获胜。
帅气的指法,强大的操作,激烈的恶战在她的指下成了一场炫技!景深好像又看到了当年的“帝都三臭虫”。
这样的姐姐,神采飞扬,感觉该死的好!
“小深,愣在干什么?快点去洗手吃饭啊。”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
餐桌上陈列着干净如新的西餐餐具,白色的蜡烛烘托着温暖柔和的气氛。
“小深,”景深突然放下刀叉,问,“那天是你带我回来的?”
那天的指义,心照不宣。
景深面色如常:“是啊,那个面瘫男打电话叫我上去接你,他说你低血糖晕倒了,已经给你注射了葡萄糖和镇定剂。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电话号码呢……”
“不是他送我回来的?”
失望,倾泻而出。
“不是,他当时……好像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
“姐。”
“嗯?”
“他还丢给了你一个盒子,说……这些东西真的很碍眼。”
……
景然回到房间,打开了那个盒子,果然……都是她曾经送给他的东西。
暖水袋、打火机、创可贴、一套的围巾和手套、十字绣、闹钟、游戏碟和漫画书……
可是,好像没有这些,她看着摆放得很整齐的卡片和瓶子。
翻过卡片一看,背面有着自己的名字、所患的低血糖名称、用药情况。正面,是他的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这是一张病人卡。
这个东西,她曾经在五年前见过。
分手的前几个月,在她又一次用药不及时而晕倒后,陈蹊动怒了:“景然,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有点心虚,不敢回答。
如果告诉他原因,会被训得更惨吧?
回到C市两人住的小公寓,景然老实地认错:“陈蹊,我不是故意的……这个原因嘛有点复杂……所以……”
“原因。”他挑重点。
还不是因为明天是你的生日,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当然,没胆子说出来。
眼看着他又要扭过脸去,景然心一横,对着他的嘴巴凑上去——
“又是这招!”陈蹊掰住她的小脑袋,有点咬牙切齿,“景然,这招今天对我没用!”
怪谁呢?如果不是之前这招屡试不爽,这个小女人怎么会如此“猖狂”?
景然吸气,是谁说过三流电影狗血小说会降低智商的?
“我逛街去了。”她挑最重要的,“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带的药瓶是空的……”
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陈蹊无奈地把她“埋地雷”的头拉了出来,语气不可自抑地柔软:“发病时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呃?景然有点呆,他是在气这个?
“逛着逛着,就忘了……”
这是真的,她只顾着给他挑礼物,身体的反应自然就没注意到,等到意识到的时候,手机都拿不稳了……
陈蹊气结,这个傻乎乎的女人,一句话就推得干干净净。
这种迷糊,不正是他惯出来的吗?她几个月的药,都是他提前给她准备好的,为了以防不测,他的衣兜里时时刻刻备着一瓶水果糖。
她从来没有操心过,自然会犯这种迷糊。
景然可怜巴巴地、用一贯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陈蹊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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