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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去把我的药箱子取来。在备上几条热手帕和纱布、热水,动作要快!”
自得赶紧去取药箱,佐尔台看着正在给尔朱天凛瞧病的从善,不由得问:“兄弟,你还会医病啊?”
从善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在看到佐尔台那张英朗挺俊的脸时,露出了跟央央如出一辙的神情:“你是……?”
还没有等佐尔台开口,央央迫不及待的介绍:“他不就是那马贩子佐尔台喽!你也没有想到和先前那副熊样子有着这样子的云泥之别吧?”
佐尔台听着央央的趣话,不由一愣:“郡主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熊样子?”
央央自知失口,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错话了,应该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从善星目流转来回地看着佐尔台和央央,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如良和自得一起跨进门来,看见这小屋子里竟然挤了个满满登登,不由脱口:“这也太挤了吧!”
央央一看她的前任夫君来了,立刻跑上前:“夫君,你快点救救我哥哥!”
如良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赶紧把自得推在前面:“郡主请莫要乱叫,我是有夫君的人,不是你的夫君!”
如良边说这话,还一边用眼睛扫着那边坐在床边椅子上的从善。从善装作没有看见,只是不抬眼睛的张嘴讥讽着如良:“这人还真是个凉薄之人,没有人情味!”
如良听了这话,迅速上前把药箱推给从善,嘴里还小声嘟囔:“我凉薄不凉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我可炽热得很呢!”
从善心里好笑这个别扭的男人,很难想象这个跟自己撒娇的男人能是天下名动的双绝公子、能是银狐组织的少主、能是梁国的堂堂刑部侍郎大人。
不再搭理身边的人,从善拿剪子剪开了尔朱天凛的衣衫,露出了满是鲜血的伤口。从善惊叹这伤口的深度,也很是佩服这位皇子极强的忍耐力,一般人早就痛死了。
如良也是精通医术的,赶紧调动这些满房子的闲人。让这些人赶紧去厨房烧水的烧水,准备草药的准备草药。
从善先一步开除了止血的方子,吩咐底下的人赶紧熬药。自己则是拿出银针封住了尔朱天凛身上的穴道,止住了血。
这时从善皱起了眉头,她这才发现伤口泛着乌黑,似是中毒的迹象。
赶紧撕掉尔朱天凛上面的衣服,从善把小刀在火上消了毒,凝神下刀子一点点割掉了那点烂肉。
如良早已经把一块布塞进了尔朱天凛的嘴里,害怕他忍不住疼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尔朱天凛此时早已经是大汗淋漓,疼得晕了过去。这对从善来说刚好,更是全神贯注的给他处理伤口。
一壶白酒倒进了伤口,冲刷着伤口。渐渐地伤口露出了红色的血肉,从善赶紧有条不紊的把自己秘制的止血散撒了上去。正待她要给尔朱天凛包扎时,如良体贴的上前淡淡一句:“我来,你去休息!”
如良娴熟的包扎手法顿时惊呆了从善,从善嘴角一笑,心里已经明白自己这位贤妻男不仅仅会武功,应该也是颇通药理的。这也就能解释,之前去农庄时,如良见到那些稀有的药材露出的那样不可置信的神情了。
如良很麻利的包扎完伤口,从善递给了他一枚药示意他给尔朱天凛俯下。如良接过药丸,才发现从善给他的药丸竟然是早已经失传了的解毒圣药红丹。
如良转而一笑,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在他小夫君这里又不是第一次见到稀有药物了。
服了红丹,如良知道尔朱天凛是百分百的有救了。要知道红丹可是雪莲、冰蚕、蟾蜍、蜘蛛、七寸绿尾蛇等里面提炼出来的。红丹里的药材很多都是世上难求的圣药,光是冰蚕这种至寒至毒的东西就难以找到。
不过从善她家这种东西很多,一个大大的天然冰窖里养得都是这些,那也是冰蝉的住所。
一切忙完,从善活动了一下身子,对着呆呆发愣的尔朱央央和佐尔台一笑:“已经没事了,在休息半月估计没问题了!”
央央和佐尔台齐齐开口:“没有想到你还是位神医!”
这话倒是逗笑了从善:“我还没有听人对我说过这两个字,神医嗯!貌似不错的称号。”
“如良啊!什么时候咱们惠府再开几家药铺吧!肯定会挣钱。”
从善对着如良笑得很甜,眼睛好看的宛如天上的月牙又明又亮,瞬间把如良的小心柔化成了一潭春水。
可是如良却摇摇头:“为了京城的治安问题,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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