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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也就是世家女子有个心情用西风隐喻秋季。
春华心想,你就直说秋几月走不就【派】好了吗?
和杨琬认识多年,对于她的文艺小清新本质也是熟知,只能说,“早些走也好,到了冷天道上结了冰车马都不好走了。”
没过几天杨琬果然写了请简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春华看到这上面的字崩溃了!
横平竖直,到了这个朝代那么多年她竟然看到了楷体,端端正正,后世识别度很高的楷体。
对着俩字发呆,正巧被她家夫婿看见了。
平日里处理家务她倒是精明能干,事事妥当,难得见她这么目瞪口呆的样子。
“有事为难了?”
抬头看她夫婿,然后才想起,似乎他学问不差?
拿请简给他看,“这字?”
司马懿又如何不懂了,“侍中钟元常所创,你以前没见过?”
春华眼微挑,摇头。
钟繇出生于望族,家世不是寻常能比。作为早期就追随曹孟德的人,历任要职,最后官至太傅。
不但如此,他与司马朗的关系也很好。当然这时候,主要还是作为后辈的伯达更殷勤些。司马朗还在老曹小班底里混司空掾属时,人家已经御史中丞兼前军师了。
春华有些欲哭无泪,她要早知道已经有了楷书了,还写那些歪歪扭扭屁股很大的隶书做什么?
姑娘,别傻了,钟神人不但把楷书弄了出来,连行书都有了。
她这里还在想,司马懿已经从请简上认出了字迹,“这是王羲伯(王象)的字了。”
在同一县里又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之间很熟悉。
“是她夫人写给我的。”心里想着,杨琬以前没出嫁的时候有什么要写的都还都是让她代笔的。
哎,人家有老公了。
大概是看出她感兴趣,便有意卖好,“我那里也有,要来书房看看?”
春华当然是欣然同意。
实话说,即便是夫妻一体,但封建大家族中的夫妇各自都有一亩三分地。
还是头一次进他的书房,感觉和进自己兄弟的书房一样,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摆设陈列。
书案上还留着几页先前写的字,偷瞄了一眼,写得还真不错。
又现场给写几个字,当然磨墨由春华代劳。
刚有了几分红袖添香的意韵,也是司马懿客气了声,“我来就好,自己磨的墨深淡有分寸。”
谁知他家娘子竟是一点儿也不会意,“我也是这么想的。”
冁然一笑,毫不客气给了交他手上。
哪怕美人如玉,这一顾首的笑颜实在若光风霁月,但形容的狡黠也不由让他有点哭笑不得的无奈。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家不体贴的明月还在一旁催促,“快写几个我看看。”
随了她的意,平心而论,仲达的字写得还真不错,一张好脸蛋一手好字,就是当时士族阶级评判人的标准。
先是写楷书,又怕她不懂在下面写隶书。让春华有些无语,有些像给小孩标拼音的架势,哎,她被古代土著鄙视了。
这真的是横平竖直啊,那么多年后再次看见亲切的字体,实在是激动得如同见到了老乡。
“你想学的话,要我来教你?”仲达很好心的提议了,年轻人总有些对婚姻生活的美好构想。
换做是其他女子,这会儿都该识相地顺竿儿爬了,夫妇在书房中的怡情怡趣也是闺中一乐。
奈何这话听在春华耳边听来,更觉得自己像是被鄙视了。
“这哪用你教了。”扭过头拒绝了,“我自己学也使得。”
姐姐我写楷书的时候……哎,你已经过世千年了。
看着丈夫眼中的不以为意,“你可别当我逞强,三日,再过三日你再来看看,铁定是写得不差的。”
此类的玩笑本就是无伤大雅,更兼做妻子的那位虽是看着“倔强”,也没有半点解语花的作用,但同样的话用笑盈盈的语气说来,整个人反倒生动起来。
受不了他家好折腾的明月,年轻时候的仲达也实在无奈。
家中父亲是个爱折腾的,妻子也是个爱折腾的……虽然也很有趣就是了。
“你说了三日,定是成的。”新婚期,仲达很想拉进两人关系地恭维了句。
他倒还记得妻子未出阁前还算是本县的才女,每日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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