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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辩》等文章。
据土默热先生考证,洪昇同曹雪芹的爷爷曹寅,既是同时代人,又是好朋友。二人都雅好传奇创作,文学修养都是当时一流人物,所以惺惺相惜,互相推重。洪昇曾为曹寅的传奇《太平乐事》作序,甚为激赏。曹寅曾花费巨资,在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以上宾礼节招待洪昇。洪昇到南京时,曹寅亲自到“江关”迎接。洪昇随身携带“行卷”而来,曹寅读后大受感动,赋诗一首: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
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著书恐惧成。
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
纵横捭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土默热先生分析此诗后认为,洪昇“行卷”中装的、曹寅拜读的应是《红楼梦》初创书稿。洪昇在“垂老之年”写成的、描写“称心岁月荒唐过”事迹的作品,只能是《红楼梦》。洪昇携书稿来南京,求曹寅刊刻出版的。曹寅经常为江南贫困文人刊刻书稿,史有明载。洪昇拜托曹寅刊刻《红楼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惜的是,归途中,洪昇就不幸坠水淹死了。曹寅晚期也面临重重不如意事,无心刊刻如此卷帙浩繁的作品,不久也病死了。随后曹家被抄,家业中落,无人也无能力刊刻《红楼梦》,书稿只能随着曹家还京而流落北京。过了一个甲子时间,曹雪芹在穷急无聊之际,翻出了《红楼梦》书稿。阅读之后,引起了内心强烈共鸣。于是开始了“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过程,并陆续传抄开来。
根据以上推理分析,土默热先生判断,《红楼梦》的不同版本,源流应该有两个:一个是“空空道人”智朴“传抄问世”的书名为《红楼梦》的版本,一个是曹雪芹“披阅增删”的书名为《石头记》的版本。这同周春记载的,程本问世前,有人同时买到两本“内容微有异同”的书,一是八十回本《石头记》,一是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是完全一致的。这也很好地解释了红学领域一个突出的矛盾:为什么早期红学资料记载的书名都是《红楼梦》,而至今发现的早期抄本,书名几乎都是《石头记》。
十、对新红学异化的检讨
土默热先生在另辟蹊径研究《红楼梦》的过程中,对新旧红学的主要代表人物的文章,也进行了系统的分析和评论。先生认为,胡适大师把实证方法和朴学结合起来,用于《红楼梦》考证,方法是科学的,比起旧红学的附会方法,确实是一大进步。但遗憾的是,胡适先生仅仅抓住《红楼梦》书中一个曹雪芹名字就“大胆假设”,把书中列在曹雪芹前边的“石兄”、“空空道人”、“东鲁孔梅溪”等名字抛开,然后戴着有色眼镜去翻阅曹家的陈年老账,进行所谓的“小心考证”;对史料记载曹家的内容,采取实用主义态度,有利于“大胆假设”的就采信,不利的就置之不理。
土默热先生指出,当胡适先生的考证结论——《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叙传”遇到严峻挑战,可以说基本被推翻之后,笃信新红学的诸多学者,不是采取科学的态度重新研究,而是采用在胡适先生现成结论上“打补丁”的方法,试图弥补“胡说”的破绽。他们始终在胡适先生假设的“曹家店”中打转转,有人说曹家经历过“二次复兴”,有人说《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的老子曹,有人说作者是什么“曹竹村”,还有人说是什么曹家父子夫妻“集体创作”等等,不一而足。但人们看到这些“补丁”上,都打着“红学死结”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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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体系指要(9)
土默热先生大声疾呼:要警惕新旧红学合流的趋势!新红学在异化,旧红学在蜕化,新旧红学确有并轨的迹象。自命新红学传人的一些学者,泼掉了胡适先生的“婴儿”,却保留并弄浑了胡适先生的“洗澡水”。他们固守着胡适先生的现成结论,却抛弃了“胡说”的考证方法。旧红学也抛弃了蔡元培先生按正史严肃索隐的治学方法,转而用稗史、野史乃至传说进行荒唐的“附会”。现在流行的所谓“探佚”派,就是新旧红学合流的产物,是在使用比旧红学更“笨伯”的“猜笨谜”方法,去做无须任何根据支持的“探佚”,居然搞出了什么“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曹雪芹与皇后合谋毒死雍正”,“黛玉嫁给北静王后投水而死”,等等荒谬绝伦的“研究”成果!
土默热先生提醒,近年来文艺界兴起了一股戏说清宫秘史的歪风,尤其是对所谓“雍正夺嫡”的戏说,简直到了罔顾历史、随意编造渲染的程度。近年来的好多红学论文,研究的注目点都放在了曹家与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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