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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毕竟受了几十年的无神论教育,对于这种只存在小说中的“移魂*”之类的东西,之前但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总不免会一番热潮冷风,嗤之以鼻,但当这些事情,真正的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的时候,除了接受这不争的事实外,他只能日日借酒浇愁,来排解自己心中的疑惑和震惊!
在现实和有无神论这两件事情上,顾同不得不屈从于现实,事到如今,除了勉强的接受和尽快的适应穿越者的这个身份外,顾同也别无他法。
由于曾经的历史学教授的身份,以及对辽、宋、夏、金、元史极为高深的造诣,屈指一数,顾同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也就没有了刚开始那么的陌生和迷茫了。
掐着手指头,仔细一盘算,顾同却也发现,自己穿越而来的这个时代正是中国古代社会极具变革的一个时期,名族政权纷立。自西北往东南,有西辽、蒙古、吐蕃、西夏、大理、金朝、南宋七个大的政权存在。
代表着汉民族文化巅峰的赵宋,已然离败亡不远。宋宁宗赵扩,是历史上出了名的智障皇帝,朝政皆由权臣韩侂胄把持,不过幸亏的还有宗室赵汝愚为相,牵制着韩侂胄,但奈何韩侂胄之下又有京镗、苏师旦等一干宵小出谋划策赵汝愚、朱熹、辛弃疾、陆游等一应忠良,终究难以居庙堂之高,为江山社稷尽心尽力。
金主完颜璟,自公元1189年即位后,奉行汉化政策,使女真人的统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史称明昌之治。不过那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是承安五年,自从完颜璟宠信元妃李师儿,任用经童为相,加上北部蒙古部落的兴起,盛世之后,衰落已显。
有衰败必有兴盛,此一时期,如旭日一般冉冉升起的蒙古铁木真部,征伐不断,统一兼并蒙古诸部,手下谋臣勇将无数,正伺机南望,随时准备着踏马中原。
西夏桓宗李纯佑,当国之后,附金和宋,碌碌无为,铁木真一统草原诸部之后,率先兴兵,便就剑指西夏,这与李纯佑的无能难舍难分。
更且无论,契丹余孽,盘踞西域,自成一国。
至于大理、吐蕃这些小小民族政权,在几大势力之间,朝秦暮楚,夹缝中去求生存,实在是难成气候。
心中略微将这个时代,粗粗的想了一番,顾同在不安和期望之中,摇摇晃晃的往着自己的居所,慢吞吞的走了回去。
2。第2章 陋屋与孀嫂
凌乱毫无秩序、节奏可言的步子,硬邦邦的一下、一下的击打着更为坚硬的砖石地,“咚咚咚”的音节后,是沿着北街一溜儿的狗叫声,“汪汪汪”的声音中,好像是在言说,这深更半夜惊醒梦中狗,是一件多么不道德的事情。
当然,满身酒气,跛着被摔的疼痛异常的右腿,顾同此时的形象,但可用“狼狈”这两个字来形容的淋漓尽致。
“顾秀才、顾先生?”
对于如此满含讥讽的称呼,顾同既无可奈何,不能阻止,又打心底里抵触异常。
回想自己此时的身份,顾同不由“嗤”的一声冷笑,只笑的漆黑黑的秋夜,更显阴冷。
自古科考,十考九不中的士子,在读书人中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悲惨的厉害,可是这位顾同顾大才子,竟是十考十不中。这样的人,怎么可不就是一个十足的倒霉蛋吗?
这倒不是说顾大才子是个不学无术的愚蠢之人,只是这人读书读得有些犯傻了,一丁点儿的人情世故和变通都不懂,就因为第一次科考时,发现京兆府府尹的小儿子在自己身旁摘抄试卷,他心中气愤不过,就对着监考官直接检举告发。
官场自古就是官官相护,更何况被举报者是完颜皇族的宗亲后裔呢?
监考官几次三番的示意顾大才子,让他识清事务,莫要再在考场内大声吵叫喧哗,可向来以孔孟传人自居的顾大才子,拧着性子,拼着试也不考,就是要向京兆府的学正大人检举告发府尹的小儿子。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顾同不仅没有将府尹的小儿子告倒,自己却因为扰乱考场的罪名,被取消了参加乡试的资格。
那一年,他一十三岁。
之后的七年中,大大小小的考试,总是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缘故,或是被取消考试资格,或是被学官冷嘲热讽一番,然后给判个名落孙山。
后来顾同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加上几日前,又被临街的一位泼妇人红口白牙的大骂了一顿,竟是给气的昏厥了过去。这一昏倒可真是要命,另一个时空,身为长安大学历史学教授因为疲劳导致心脏病发作的顾同,就这样给莫名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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