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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一饱眼福。
“嘿!路易斯,听说你怀孕了?”问话的只有爱丽丝,在路易斯认识的人中可以把怀孕这件事和她说的这么欢快的只有爱丽丝一人。
“不幸的是,你说的真对。”路易斯猛地把香槟灌到嘴里,“真该死!想到我有可能要穿上孕妇装什么玩意我就觉得无比的愤怒。”
“那你打算留下来这个孩子?”爱丽丝惊喜的说道,“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我敢说一定是最漂亮的。”
“哈!”路易斯拿着一杯香槟有些食髓知味,“一想到我要穿上从香蕉共和国里掏出来的衣服我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也许这不需要考虑什么的,这是一个生命,一个你将要孕育的生命。”
“或许是,但是在她出声之前我都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不是吗?”路易斯勾起一个笑,“爱丽丝,我直接告诉你,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可能性最大的也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法国工程师,我现在甚至记不起他是叫奥斯丁还是叫奥本了。”
“这不是你的。。。”
“这不是我的错?”路易斯哈哈一笑,“我也不觉得这是我的错,我住在全世界最繁华的城市里,这种事情发生只怪那座城市太他妈繁华了。我昨天晚上买了三打柯梦波丹,结果一口没喝全部扔了出去,他妈的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我直接打了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
“哦!路易斯,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只有自己去找答案,这种事情是我们没法去询问的。”爱丽丝给了路易斯一个算不上温暖的拥抱,她双眼直视着路易斯,带着关切,又或是一种审视,那双金色的眼睛在婚礼场上璀璨的灯光下显得极是灿烂,带着她苍白而又精致的脸上只觉得如同钻石一般的完美。
“我明白了。”路易斯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出去吹吹风,贾斯帕在等着和你跳舞呢。”
爱丽丝闻言朝路易斯一笑,就踏着优雅的舞步向贾斯帕走去,临转身她对路易斯俏皮的眨眨眼,“其实你也可以跳一支舞,乐队正奏着欢快的歌曲,你穿的又是这么火辣的礼服,跳一支舞可能比你单纯的吸烟效果好多呢!喏!我看到亚力克在那坐着,也许你可以邀请他。”
“女士是不能放下矜持邀请男伴的。”路易斯莞尔一笑,“好好享受舞会和你那个漂亮的男朋友吧!爱丽丝!”
离开了舞会的场所,在婚礼场外,路易斯不经开始想着婚姻到底意味着什么。
真爱?财产保护?法律纠纷?男女妥协?白首到老?或者死在一起?她见惯了很多悲惨的婚姻,在很多时候,婚姻的结果都不能像婚礼的誓词里写的那样仿佛是童话一般美好。童话只是一个童话,就像是一个注定会醒的美梦一样,童话也是注定会有破灭的那一天。
路易斯从来没有打算过要和一个人白头到老,在她看来,自己的这一辈子或许会在某一年结婚然后过上两三年双方都腻了再离婚,然后是周而复始的生活,围绕着自己是事业为中心,过着像安娜温图尔一样的惬意生活。
如今路易斯的这个孩子也毫不意外的会她让开始思考,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她接受过高等教育,在大学里收到了良好的文化熏陶。然而作为现代的事业女性,她可以选择的实在太多太多,是否是当人们面对太多的选择的时候就会变得无所适从?
我是否真的可以拥有一切?路易斯心想。
在纽约的时候她为安娜温图尔工作,见识了那个穿着普拉达的恶魔所使用的生活方式之后,路易斯觉得过去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太愚蠢才会去考虑。安娜温图尔过得比谁都要好,她从不会去考虑今天吃什么,今天要给孩子买什么,今天我丈夫怎么样了。那些只是“凡人”才会去想的东西,而她,简直是现代女权主义的典范。
路易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未成形胎儿,一个因为一次偶然的碰撞所形成的一个奇迹。她不知所措了。
路易斯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她看不起几百年前的那些为了男人闭门不出的女人,她是一个斗士,一个生活上的斗士。她近乎苛刻的要求着自己的工作,在背地里那些在她手下做事的人没人不说她是个矫情的bitch,在她看来不遭嫉妒的生活注定落伍,骂她是bitch的那些人也注定是loser,只有奋起直追不畏惧生活的挑战的人才能在事业的道路上成为winner。
然而,即使路易斯再怎么在生活中强势,她始终不是一个男人,她是女人,一个天生就被上帝分配了大多数的感性因子的女人。对于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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