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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瞪眼,连忙否认。
“谁说的?难道我在你们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我绞尽脑汁想要富国利民,你们……你们居然说我在敲竹杠?……天啊!公理何在啊!”我捧头哀嚎,没有想到我高尚的人格居然被他们三言两语贬的一无是处。
“我到是不知道你有多高尚,只是我知道你就是一个专会给我找麻烦的人。”在我“呼天抢地”的时候,房飒领着一个飘逸除尘,恍若出世高人般的中年美大叔进来。不过,脸上的三撇山羊胡子却有点破坏了这种美感。
“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这是我刚给你请来的郎中,他可是隰州城内最有名的妙手回春赛华佗。很难请的!不过,我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倒是让先生白走一趟了。”房飒见我死死的盯着“中年美大叔”,那仿佛要吃人的模样,不满道。
我被房飒说的不好意思,尴尬的挠头,“何必叨扰人家先生呢?傅楼守呢?这厮可不是让他来吃闲饭的。”
可是,在我一开口,房飒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从鼻子中“哼”了一下,不屑道:“亏你还记得这样一个人,可是,在你当上刺史的那天,这人就走了。我都怀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拦着他,他居然还脸色铁青的想要和我动手?我是给你面子!要不然,我早揍的这小子叫娘了!”
“走了?”我一愣。傅楼守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即使是因为不帮杨行密,做了朱全忠提封的隰州刺史,他也不至于要和房飒动手了啊?我疑惑了,不过,我想不通的事情,向来不喜欢追根究底,很快,我就将这一事情忘到了脑后。却给我将来留下了一个祸患。
也不管我到底有病没有病,房飒拖过“中年美大叔”就让他帮我把脉。
看了一眼尚在床上的我和安八鲁,大叔有点尴尬。不过,还是轻咳一声,将食指和中指搭上了我的脉搏。
“大叔贵姓啊!瞧你的样子可是道风仙骨,一派出世高人的样子,让我好生羡慕。”我忍不住开口。
大叔一愣,随即眯眼笑起来:“哪里是什么高人哟!刺史大人说笑了,在下只是一走方的郎中而已。大人见笑了。”
“哦?是吗?我听说以前神探相爷狄仁杰,狄阁老素衣外出,也是喜欢对人称自己是走放郎中的。莫非先生欲仿狄阁老?”看着他高深莫测的样子,我是越发好奇。
“哎呀!万万不可!刺史大人可真是折杀小人了!在下一介布衣,如何使得和狄阁老相比!大人切莫再开此等玩笑!”没有了那云淡风轻的脱俗样子,他的连瞬间就吓的变色。把脉的手指也一个不稳,颤动了起来。
“哦?这么谦虚?贵姓?”
小心的抬眉看了我一眼,他才好似下定了决心,喃喃道:“在下牛徽,山南人士。”
“哦?”我低哼一声,他的这句话,加上刚才他激动的神情,我的脑中不由灵光一闪,随即厉吓出声:“牛徽:牛蔚的儿子。咸通进士。官中书舍人、太子宾客。天复时,朝纲不振,贼臣用事,乞请免官,以刑部尚书致仕。牛大人,我说的对吗?”
可能是我的话太出人意表,旁边的房飒和安八鲁俱是一愣。都惊奇的看着我,然后不可思议的看向牛徽。而牛徽的表情则是更加的惊讶,吃惊的看着我,什么话都不说。这样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令尊牛蔚:名臣牛僧孺之子。大和进士。咸通末为山南西道节度使。因事告罪宦官,被免职。不知他老人家现在安好?”
低叹一声,牛徽低声道:“家父身体尚好,只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到此刻,还不忘朝廷,上奏章请求皇上能够让他年老致仕!我们二兄弟唯忧心不已啊!”
我斜靠的床架子上,烁烁的盯着牛徽:“忧心?你们不希望令尊能够出士吗?”
“家父年事已高,实耐不得继续操劳了,而况,眼下着世道……”说道一般,牛徽突然警醒,切切的望向我,露出懊恼的神情,带着一丝惊惧,突然跪下来。
“大人,方才小人一时失言,还望大人宽恕则个。”
撇了一眼他,我继续面无表情。
喃喃的替他说下去,道:“我朝已进入没落阶段,地方上藩镇割据,自成一体,中央宦官参政,贿赂之风盛行,皇帝无权,搞的民不聊生,国不像国。”
这种话放在外面将,绝对是大逆不道,足以斩九族。可是我却说了。不仅是因为在场主人我信得过,而是因为我现在的强硬后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