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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一个拜薪主义者更让领导垂青。
“人事关系太乱?怎么解释?”格兰特拧着眉头问道。
“我发觉我们原单位就像个足球队。有些跟我平级的同事或者别的部门的同事总把工作像个皮球似的踢给我。我还有自己的工作呢,加工中心的工作本身就很关键,出不得半点儿差错。我哪儿有时间帮他们。”
“对。机加工投资是大手笔,全公司都得围着它转。让别人压着就太窝囊了。你的部门经理是谁?怎么不替你拔撞?”
“包学军。有个日本名字‘包您满意’”
“哦,‘受气包’呀!他是你的经理!好么,将熊熊一窝。”
“您说在他手下我能不辞职么?我这个人就是唯部门经理是尊,没个好经理我干着真没意思。有机会我得跟您学学处事为人。”
“你看你们单位那谁就独得厉害,……。”格兰特桑凭借多年的信息网谈起了开发区机加工圈里人的近况。
俩人直谈到格兰特桑拿出一支烟卷来在手里揉捏着。“你抽烟吗?”
“我戒了。以前抽。”
“那我抽口去。今儿就谈到这儿。你回家等信,人事部一周内会通知你。”
二人起身道别。
吴霞找到人事经理。“章经理,我是调查公司的。受银行委托对贷款申请人徐志远进行调查。这是调查结果,请您确认一下。”
罗伯特章没把材料接到手里,只是伸着脖子看了看说:“这是什么?调查什么?字我不能签。有些事情我不清楚,他家里的情况我怎么会知道。”
吴霞只得收了材料撅着嘴走了。
格兰特走过罗伯特座位时并未停下脚步,随手扔下那几页纸。“我这儿通过了。你看着安排。”
人事经理拿起表格翻看了一下发现一个字也没写。“格兰特,格兰特。我刚才说了,面试要按规定内容进行。着装、仪表要打分。团队观念要着重记录。跳过几次槽也得写清楚,我要考虑忠诚度的。”
“都写‘优’就行了。”说完,格兰特桑扬长而去,到外面抽烟去了。
此后的几天里徐志远忧悒地等待着房屋中介的消息,一遍遍地回忆调查中的问答,生怕有什么疏漏影响了贷款的批准。令他高兴的是,几天以后他接到了中介小马的电话,让他转天上午夫妻一起去银行签署借款合同。务必夫妻一起去。
杨俊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人事部的回信。他坐卧不宁,一遍遍地假象在欧美公司工作的情景。令他心怡的是,几天以后人事部章经理来电让他去参加总经理的复试,并叮嘱他一定要好好温习英语。
银行二楼大厅里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上铺满了文件。两位女士坐在桌子的一边正在按人名分检归类。对面墙根有几位贷款申请者安静地等待着。
“那么厚一沓子。赶紧签完了我下午还得上班呢。”徐志远自言自语地说。
谁知宁玉翠气不打一处来,扭过头来抛出三句半问话,“你就请半天假是么?单位没你就办不下去了?没你地球就不转了?是么?”一句比一句高声,一句比一句紧迫。
徐志远将下嘴唇凹进牙缝间,头扭向另一边。宁玉翠总是对自己偏重工作轻视家庭而不满,对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有一种怀疑和轻视。特别是最后一句用地球停转这种不可及的情况围堵自己的思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在徐志远以往的幻想中经常出现过地球停止转动的事情,他都把*套在长裤外面凭借超凡的能力拯救了地球拯救了万物。然而在渺小的女人面前还得伪装成那个戴着眼睛文文弱弱的克拉克。他把头转过来平静耐心地解释说:“我有工作。好多事等着我呢。”
“你到底在忙些什么?你瞒着我都干了些什么事?”这不是问话,简直就是百分百的质问。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徐志远感到莫名其妙,不知如何接茬。“没有……新厂房快落成了,我成天往工地跑……”
“你骗我。”宁玉翠大喊一声,用充满怒火的目光炙烤着丈夫。“我问你,给你大娘两万块钱是怎么回事?”
徐志远脑袋‘嗡’地一下,那应该是灵魂出壳的声音。随之全身所有的神经末梢,包括触觉、痛觉、冷觉、热觉、痒痒筋儿全失灵了。这时假如被砍一刀或被滚烫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我给两万块钱?我给两万块钱?”纯粹的肉体没有灵魂的指令编不出瞎话来,只能做出思索、追忆、暂时无可奉告的样子。
“你不说是不是?你以为我没有证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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