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页)
宇文执假装疑惑道:“奇怪,怎么我记得皇太子跟邵院使好像到疫区去了。”
对喔,她都忘记爽月皇兄和邵译嘉昨天就出城了!
“我是要考考你有没有在注意听我说话。”她装出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很好很好,你很认真。”
他笑着摇头,“你明明不会说谎,为什么要硬撑呢?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很心虚?”
她嘟着嘴,“好嘛!算你行,很厉害,给你鼓鼓掌!”
棘茉阳没什么诚意的拍了几下手,“行了吧。”
比算命先生还准,干脆去摆摊算了。
“刚刚说好不是这样的。”拍几下手就想混过呀,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么样!”她手往腰上一擦,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先说好,本公主可不让你当奴才使唤。”
“原来你原本打算胜了以后拿我当奴才使唤。”
“是又怎么样!”她哼道:“我可以,你不可以!”
“你奴才那么多了,还要我当你的奴才,不觉得太贪心吗?”
“不一样呀!她们都没有你……没有你傻,这么会逗我开心。”怪了,她原本是要说什么呢?
她是觉得他怎么样?为什么说到一半,就觉得自己说不出口?
“我什么时候逗过你开心了?”宇文执故作纳闷,心里却有一丝欣喜。“我以为我只会把你气得发昏。”
“你以为你现在没这本事了吗?”棘茉阳皱皱鼻子,像只可爱的小花猫。“只是我莫名其妙的身体变强壮,不昏了。”
她想到自己曾经异想天开的说一吵不过他,就要假装昏倒,把他给吓得屁滚尿流,她就觉得好笑。
可惜上次她被树枝从马背上弄掉下来时,是真的昏倒,没机会目睹他吓得惊惶失措,大喊臣罪该万死的狼狈模样。
“是吗?难怪我看你精神越来越好,说话嗓门也大了。”
“赢了一次说话就这么刻薄呀!对,我是大嗓门、长舌妇,总之就是很有精神说三道四就对了。”
“你还是很会曲解别人的话,我几时说过你是长舌妇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呀!
“我本来想请你去喝甜水的,现在倒好,惹了一堆口水。”
“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冤枉你。谁要你请我喝甜水了,难道我没金子吗?”
其实她是故意要跟他吵一吵,昏给他看取乐,以后还可以三不五时把他的傻样拿出来取笑,嘻嘻。
“你是有金子,可是人家不会要的。”
“胡说八道!有什么道理不要我的金子?难道我的钱臭,你的钱香?”棘茉阳本来是假生气,后来居然真火大了。
“你从来没在街上吃过东西吧?”
“是又怎么样?那跟金子是香是臭有什么关系?”
“我几时说过你的钱臭,我只是说人家不会要,你真是胡搅蛮缠。”
“你就是那个意思,如果我的钱不臭,人家干么不要?”
说她胡搅蛮缠,到底是谁比较有理说不清呀!
宇文执摇摇头,“跟你说得我嘴都干了。好,你请我喝一碗甜水,刚刚的赌注就取消。
“你要是请不了我,就再加一个条件。”
今天一定是他的走运日,注定连赢两次!再走运一点,说不定连她的心都能骗到。
真不明白,他对她的转变,难道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他可是敏感的察觉到她待他已经变了呢。
“成交!”棘茉阳往他的手一拍,顺势一拉,“快!喝甜水去。”
她一跑,噢的一声往前扑倒,膝盖擦得好痛。
“没事吧?你怎么老是跌倒?”
“臭石头!”她坐起来看着绊倒她的元凶,“痛死我了!宇文执,你很不伶俐耶!为什么不在我要跌倒的时候拉我一把?”
“我来不及。”她跌得那么快,毫无预兆,他哪有办法及时挽救。
“来不及?你不是很会算吗?东算西算,就是算不出来我有大难!”她扶着他站了起来,痛的喊了一声,“倒楣,扭到脚了。”
这算什么大难?她要是好好走,不要蹦蹦跳跳的,也一定来得及避开石头。
“痛吗?能走路吗?”
“当然痛啦!勉强可以走,不然你背我呀。”她扶着他一跛一跛的走了几步,痛得额上冒汗。
“我不背你就喝不到甜水了。”宇文执转过身去,“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