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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玛琪再给你纹一次就是了。”眉纱为她的赚钱大计双眼闪闪发亮。

奇犽捂住脸：“财迷……你真的和大哥一模一样，不对，比大哥还夸张，丢死人了。”

飞坦没说话，直接扔给她一张卡。

“什么？”眉纱前后翻看。

“你的一生幸福。”飞坦冷冷说：“要你把西索再弄进旅团，我宁可供你挥霍。”好不容易西索纹身是假的可以不用再看到这个欠揍的，他绝对不要让噩梦再回来！

“嘻嘻，我只是说说啦。”眉纱开心的捧着金卡：“就算我想，库洛洛也不会让的嘛。”

“不……”飞坦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依照库洛洛宠眉纱的程度，没什么事不可能。

“两个小鬼，不许再跟着幻影旅团跑听到没有？”眉纱用力拍着两人的头：“这次是恰巧遇到，如果下次被抓到的话，我可是不会救你们。”

“可是眉纱姐，他们——”

“嘘。”眉纱低头看着小杰：“没有经历过，没有资格发言。小杰，你是得天独厚的，家人、朋友、梦想……但不代表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若你一直以你的善恶观去评断一个人好坏，对什么人都不公平。”

小杰立刻露出愤愤不平之色。

“听不进别人说的话？”眉纱的神色冷下来：“如果你第一次和奇犽见面不是猎人的会场，而是他杀人的现场，面对杀死无辜甚至善良人类的杀手，你会怎么想呢？”

“我——奇犽就是奇犽！”小杰口硬地说。

“是么？你敢保证你对他还是不变？如现在一样？”

“当然！”

“真爽快。”眉纱赞他一声，然后又问：“那如果奇犽现在还在杀人呢？还没有放下她杀手的本行，你也会这么对他？”

“奇犽已经答应我不会再杀人了。”小杰立刻说。

“我是说如果。”

“……会。”还是那么坚定的回答。

眉纱沉默半晌，然后转头对奇犽道：“小猫儿，有小杰这样的孩子成为你的朋友，不得不说是你的福气，要珍惜哦。”

奇犽脸红：“我当然会。”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倔强的孩子就没那么可爱。”眉纱话锋一转：“小杰，既然如此，你对旅团的恨意从何而来？你并没亲眼见他们的好，也没亲眼见他们的坏，只是听说酷拉皮卡的事情……就让你这样？”

“我……我……”从没想过这些的小杰被眉纱问的哑口无言。

“放心，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并没有怪你的意思。”眉纱忽然轻笑道：“你为了你的朋友如此，为了你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如此，这顶多只是自私而已。自私很容易做错事，对某些人是德，对另外一些人就是罪。”

看到小杰苍白的脸色，眉纱小小有些意外：“该不会你一直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绝对是正确、是除恶扬善吧？没想过这世界上有些人的遭遇是你不可想象的吗？也对……你确实没有碰到过。”

“眉纱，不要再说了！”奇犽立刻道。

“嗯？”眉纱看着小杰摇摇欲坠的样子，因为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以受不住了吗？也罢，她又不是存心想刺激这个孩子。只不过忽然想说说看试着给这个一根筋的孩子洗洗脑，所以就说出来。

“不用这副表情啦，人本来就是自私的，我也一样他也一样谁都一样。”眉纱拍拍小杰的肩膀：“自私并不是错，你一直以来根据自己所想要的做也没有错，不过不要在心中把自己当成从来都那么正确的正义使者就好，那终有一天会让你犯下大错。”

说完，眉纱就站起身：“我说两位帅哥还不打算走么？你们到底停下来是要做什么？”

“西索要停的。”飞坦早就不耐烦。

“西索？”眉纱眯起眼睛看着他。

“呵呵呵~~&#9829；碰到我的小果实当然要聊聊天，不过小女巫也很适合栽培果树哦。”这几句话虽不是厉若雷霆，但绝对可以给小杰极大冲击。这个小果实会改变的——或许会变得一蹶不振？或许变得更加懂得人情世故，做事可以更谨慎一些，也更加有趣一点。

他相信小杰会是后者，如果是前者，眉纱也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走啦，这两个苹果现在也啃不了。”眉纱直接拉着西索起来：“你记得尽快把飞坦带过去。”

“那你呢？”飞坦问。

“耽搁了这么多时间，我当然直接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