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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君昱闻此,气的火冒三丈,冷哼一声,没再看芳尘一眼,就拂袖而去了。
然而就在祈君昱转身的瞬间,他的的袖口处,忽然掉出了一条雪白的手帕。
芳尘隐约看见手帕角落里那个雏菊的印花,一眼就认出来那条手帕是自己的。
她这才忆起,这手帕是上次在宣政殿问话时,天卓王爷还给她的。后来在祈君昱为她擦泪时偶然收起来的。
此时,芳尘的心里有一些纠结。
难道祈君昱是故意留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芳尘一脸不解的看着祈君昱。
祈君昱见此,明显的有些不知所措。转而抬起脚来,一脚踏在已经被雨水打湿的雪白手帕上,嘴里念道:“这么脏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身上,真是侮辱了我的人格。”祈君昱说着又狠狠的踩了几脚,直到帕子再也看不见一点的白色,才悻悻的离开,没有多看芳尘一眼。
芳尘看着祈君昱决绝的背影,再看看地上已经被踩的不成样子的手帕,凄楚的一笑,吩咐到:“全公公,咱们走吧。”
手绢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任雨水拍打着。
手绢脏了还可以洗,人的心要是碎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补啊。
这时有一个人走过来,扶下了身子,轻轻的拾起了地上已经被踩得不成样子的手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正文 第二十六章谁要害我
芳尘失魂落魄的回了暖馨殿,只洗了个澡,连午膳都没用,就直接包着被子躺在床上了。
铃儿看着芳尘这幅模样,就知道主子是受了委屈。也不敢多言,只能在外屋候着。只希望主子饿了,可以下床吃几口饭。
芳尘包着厚厚的被子,但依旧觉的很冷,但是摸摸自己的身子,明明都已经暖的出汗了,但是依旧觉得好冷好冷,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冷吧。
芳尘心里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说喜欢自己。祈君晏就可以一直温柔的看着她,无条件的袒护她为她出头。
而祈君昱总是想尽了办法折磨她羞辱她,甚至无视她。
芳尘心里纠结的要死,甚至怀疑那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还有那个吻,那个拥抱,甚至那个悲伤的眼神,都是假的。
为什么祈君昱就不可以温柔的看我一眼和我说句体贴的话啊。
芳尘越想越心烦,纠结的翻了一个身。
但是那条被踩湿的白手帕却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
芳尘实在压制不住心里那团火,索性把枕头当成祈君昱,指着枕头抱怨起来:“祈君昱你这个混蛋,你那天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今天你却在众人面前,那样侮辱我。你变脸的功夫还真是厉害啊。还有,那条手绢怎么得罪你了,你幼不幼稚,竟然向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的东西发脾气。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喜欢我?只是因为不敢和你的皇兄抢女人吗?或者是因为你心里忘不了那个叫香芙姑娘所以朝我发泄?如果这份情感那么的让你不敢面对,你又为什么要吻我?”想到这里,芳尘顿时怒火中烧,蓦地起了身,边使劲的拍打着枕头边喊:“我不稀罕,不在乎,我才不喜欢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胆小鬼呢。”
铃儿在外屋听着芳尘大喊大叫,赶紧跑进了屋。看这个芳尘坐在床上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小声的问道:“主子是不是做噩梦了?”
芳尘没想到刚才那一嗓子叫的那么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是啊,我刚才做了一个很气人的噩梦啊,都把我气醒了。瞧这枕头让我给拍的,给我换一个吧,我一见了这枕头就烦啊。”
铃儿闻此,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赶紧应了下来。
芳尘见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于是吩咐道:“铃儿,我这会儿有些饿了,你给我张罗点吃的吧。”
铃儿闻此,大喜,赶紧应了下来,心里总算轻松了不少。
因为主子总算是饿了,知道要东西吃了。看来心里的结是解开了呢。想到这里,铃儿欢欢喜喜的去给芳尘张罗吃的去了。
已经是深夜了。
窗外的雨到现在还没有停,芳尘手握烛台,趴在窗口向外望着,依旧看不到一点月光。
芳尘低头摸着胸前的灵珠,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小绯是没有办法出来陪她了。
若是这雨在下上,没说说心里话的人,芳尘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活活的闷死憋死的。
芳尘看着窗外雨,似乎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叹了口气,关了窗,熄了蜡烛,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