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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的徒弟。”
罗征不解,指着手机上的古老爷子问,“这老头是谁?”
黑子似乎欲言又止,牙齿咬的咯嘣响,考虑了半天,还是忍着没说,只是说道“算了,只能认栽。”
说完黑子立即起身,就往外走,罗征两步把他追上,问道“那老头很厉害?大哥的势力都比不过?”
想起大哥黑林,黑子犹豫了一下,恨恨地说道“不是大哥的势力比不上,那老头能有什么势力?关键是他的名声太响,名望太高,渭阳五虎里有四个都是他的徒弟,你说他的地位有多高。”
“卧槽!”听到黑子这样一番解释,罗征都忍不住骂娘,“这么牛?难怪那小子出手这么黑,原来是有恃无恐啊。”
“麻痹的,这回栽的。”想起昨天晚上被张宽踹来踹去,黑子心头就如猫爪一样,无论怎样这口气都咽不下去。
罗征看出黑子难受,忍不住开口道,“要不给大哥说一声,让大哥来处理?”
黑子闻言想想也对,这口气不平,今天要是这么走了,以后还怎么在渭阳市混?不就是一个快入土的老家伙的徒弟,有什么了不起?难道自己外来的,就要受他这口鸟气?黑林越想越气不过,干脆拿起手机,给黑林打电话。
黑林这时已经开完会,在和几个所长聊天,看到黑子的电话进来,抱歉地笑笑,走到一边接电话。
那边传来黑子的哭腔,“哥,我昨天被人干了。”
听到黑子的哭腔黑林先是一诧,接而生气,低声怒道“蠢货,被人干了就干回去,哭个球。”
黑子吸溜吸溜鼻涕道“我倒是想干,关键看你让不让。”
一听这话,黑林明白了许多,黑子一向冒失,以前就惹过许多乌龙事,不知道这回又惹了谁,估计也是市面上混的好的。转念一想又不对,渭阳市面上这些大佬,那个不知道黑子是自己的亲弟弟?以前有过恩怨的那几位现在也都化开了,还会有谁跟黑子起冲突?
如此想着,黑林问道“是谁?”
“就是你给我发的照片上那个小子。”黑子气呼呼地道,“我都追到他家了,结果没堵住他,人在老头子哪呢。”
原来如此,黑林一下子明白了,估计那小子也知道惹了祸,所以赶紧寻了个树荫,或许,古老爷子还不知道他是因为闯了祸才故意拜他为师的。如此想着,黑林也有点动怒,能寻到古老头的门路,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个人肯定知道自己的手段,知道硬抗不过,才搬了古老头的面子,看来,这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如此想着,黑林怒气渐渐起来,对电话那头道“你们在哪,现在先往龙首村赶,我一个小时后到。”
正装腔作势的黑子听到大哥要亲自来,乐得心花怒放,既然大哥要办他小子,管他背后是谁都不好使,于是对着手机欢呼道,“太好了,大哥,这回非废了那小子不行。”
“放屁,你少胡来。”黑林在电话里训斥着,“哥这次去不是找茬,是给人家送礼的。”
“送礼?”黑子不解。
“不错,人家新收了徒弟嘛,当然要送份大礼喽。”
张宽拜完了师,就被带到里屋,坐在炕上听古老爷子讲规矩,杜奎却提早告辞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规矩,无非就是不准仗势欺人,不准奸淫妇女,不准豪赌,不准吸毒等等。
张宽坐在炕上认认真真地听着,时不时地对不懂的地方询问几句,颇得老爷子的好感。
不多时,先前那个红衣女子就进来喊老爷子吃饭,老爷子这才暂停讲古,下炕洗手。
外面有两个青年抬着一张矮桌进来,把矮桌放到炕上,接着几个女子端着各色菜肴进来,全都放在炕上的桌子,让张宽感到稀奇,心说这老头真奇怪,大夏天的睡火炕,却要开空调,吃饭也得坐在炕上吃,还得人伺候。
等各色菜肴摆好,张宽发现,桌上只有一副碗筷。
古老爷子见张宽奇怪,对红衣少女道,“凤歌,再取一副碗筷,我跟君宝在炕上吃。”
少女闻言一怔,随后微怒,气的一跺脚,撒娇道“老头子你偏心。”
古老爷子闻言眉头一拧,但并不生气,只是嗔怪,“你这碎女子咋不懂事,君宝今天新拜师,应该跟我喝一杯。”
少女这才哼了一声,跺跺脚走了。再回来时,拿了一副黑色碗筷。
碗是黑瓷碗,造型如同唐僧的紫金钵,但碗壁要厚实多了,入手极沉,约莫三四斤重,张宽一只手去接,差点把碗给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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