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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言顺地,我们会照搬那里边的东西,来取悦妻子或者要求太太,就好像她们女生会迷信琼瑶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爱情一样,我们一样坚信光盘中的男女就是夫妻床上的样板,没有什么可耻与下流,男人需要这些,因为爱是要“做”的,而不仅仅是“言”情的。经我一番灌输,太太似懂非懂。之前,我与她讨论什么是“风骚”,她至多认为“风骚”只是坐在丈夫怀里吃冰淇淋。我大笑,然后说出自己的定义,她几乎傻眼,想不到,我对“风骚”的定义远比她那个豪放尖端!
因为太太在外贸公司上班,所以借机申请带一些企业到欧洲“办展”,她最喜欢巴黎的风情,露天咖啡厅里,一个人要一杯香浓咖啡,让她重新找回学院爱情的感觉,明净的风惬意、清爽。第一天她坐地铁,有些迷路了,一位绅士走了过来,非常友好地告诉她:“我与你同路!”当他“送”太太抵达目的地后,已经走远的他突然转身叫她:“等等,我有话对你说。”当太太停下脚步等他靠近时,他躬身虔诚地温柔地吻了她的手背:“谢谢你,你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中国瓷娃娃!”受宠若惊的太太,回家后向我复述这个“艳遇”,我吃醋,但她安抚我说,她只浅浅一笑致意,她是中国特色的淑女,所以很优雅、自制,没有为我丢脸。
我仍然有些不舒服,便皮笑肉不笑地发挥说:“我说过了,男人都是食肉动物,那个花心法国佬只顺路送你一程就要了一个吻,而我是你亲爱的丈夫,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总那么苛刻小气?”食肉动物?这对她而言是一个新名词。“那我呢?”太太迷惑地问。我给她一个削好的苹果说:“你当然是食草动物了,我们的性爱观存在剪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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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个问题!经过我这么提醒,太太第一次正视这一切。过去她只一味排斥、反感,她略有所思地说:“也许我真的忽略了你的感受与心理?”她招认,在巴黎期间,她其实无意中在午夜电视里也看到了许多“色情的东西”,很多镜头就是我曾经要她配合做的,不知为什么,在美妙的音乐与高贵的白色床单衬托下,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或不堪入目,原来性爱“也可以这么美的”。当夜,小别真的胜新婚,她在我的“催眠”下,试着自觉抛弃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愁怨”的念头,而把“快乐”的神经从沉睡中唤醒。我轻轻在她耳际说:“你不是宿命的羊,只吃草,你也可以扮成狼,吃肉……”是的,太太真的有太多偏见,是读多了诗词,而忘了烤肉!
太太之前喜欢矫情地做“愁怨”的样子,就是说,每次与我做爱时,她总是自虐地把自己定位为“被逼”的角色,因为爱我,所以得答应我,好像真的被我欺侮似的,于是内心酝酿出一些忧伤来。再想象一些女性化的诗词来营造悲惨氛围,如“蚌的眼泪/使伤害它的沙子/化为内心的珍珠”,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化身为一个楚楚可怜的自我形象,自己不快乐,做为丈夫的我也不知所措。
我告诉她,这是不健康的一种心态。与爱的人做彼此喜欢的事,那才是最美的,而且应该是快乐的。“也许美人多长痣,也许美女真的有些性洁癖?”我疑惑地俯下身子轻轻地问她,这一问倒开启了她的心扉。有时,问题是最好的启示,我这一问,让她看清了自己内心的琼瑶式情结,也了解到自己不曾觉察的性洁癖,后来我们一起去咨询心理医师,医生也进一步指出太太的问题所在,她这才释然。有时,枷锁真的就是一句诗或者一个故事,自己套上去后却不自知,还以为很美!当然,我也有责任,太冒进了,忘了先做绅士,后做“狼”,应该学习巴黎那个绅士,先从手背的吻开始,毕竟太太不是铁石心肠,她也是有温度的女人,水做的,非常有可塑性。我先让三步,她就前进七步,于是,我们有了“七分”的成果。
从此,太太在我的调教下,渐渐告别那个美丽的忧伤的“爱情公主”角色,她也要做个快乐的“凡俗女人”。这样的感情,这样的性爱,才是丰满的,雅俗共赏的,吃肉的时候,酌些小酒;吃草的时候,饮些甘露。
性爱里的男“冤”女“屈”(1)
提醒:解扣对男人而言绝对不麻烦
男人爱好“做”,却不习惯“说”;女性喜欢边说边做,或者干脆只说不做。很多夫妻喜欢通过上床做功课来解决白天留下来的一些问题或争执,这无可厚非,也是一种不错的可行“性”办法。但反过来,很多人也会因为上床“做事”而滋生或派生出新误会,新矛盾,如果互相之间缺乏沟通,不善言辞,就会影响彼此的感情,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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