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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昆仑七灵真诀”。当时正是昆仑派的极盛时代,天下名山之中,朝山必须解剑的只有两处,一是武当,一是昆仑。这两本奇书,是昆仑派镇山之宝,岂是容易到手的。结果卢吟枫潜入昆仑,未能进太清宫,便被昆仑门了诸剑客截住,动起手来。他孤身上山,自然落在下风。但他轻功绝顶,当场竟未被昆仑诸弟子困住。
(此处缺一页)带两下,竟没带动,那人手掌不知怎的一翻便贴在我大哥手臂上,我大哥一下就倒下去,此外那人也没施展什么手法。可是我大哥就一直起不来了。“
卢吟枫听了,沉吟半晌,说道:“这真怪了。据我所知,武林中不击中罩门而能毁掉金钟罩的,只有两门功夫,一种是少林门中的震天掌,纯用刚力,另一种是华山派里的混元手。用隔纸劈石混元一气之力,但照你这样说来两样都不大像。兆揆兄现在何处?或者我和你看看去。”
冯辉暗骂自己真急胡涂了,放着这个见多识广的武林高手在面前,自己不晓得求他,还得等人家开口,便忙笑道:“老前辈肯赐援手,真是我兄弟大幸。大哥寄身之地,离此只是三十里左右,老前辈如能屈驾前往救大哥性命,我弟兄四人永感再造之恩。”说着立起来,要向卢吟枫拜倒。卢吟枫慌忙挡住他,笑道:“冯兄快别这样,我也未必有把握。现在咱们就去看看吧。”冯辉抢着会了账,三人走出店来。冯辉将他的马牵了过来。这匹马真是神骏异常,全身毛片作金栗色,闪闪发光,颈上鬣毛和马尾却纯白如雪,昂首顾盼之际,确是矫健非凡。甘明在旁边看得来抓耳揉腮,连赞:“好马,好马”,恨不能立肘就骑上去才好。卢吟枫也连连点头,冯辉见卢吟枫注视这马,便陪笑道:“我大哥把这匹马爱逾性命,还取了个名字,叫做玉鬣金驼,脚程之快,也是我生平仅见的,老前辈可要试一试么?”卢吟枫道:“不必了,你就骑马引路吧。”冯辉还要推让,卢吟枫皱眉道:“我和作客气干吗?” 他是怕冯辉的脚程赶不上,冯辉也知此意,也不再客气,打一恭道:“恕晚辈无理。”翻身上马。卢吟枫向甘明使了个眼色,一提气,紧紧跟随。玉鬣金驼果非寻常,在山路上四路放开,真是风驰电骤。
冯辉在马上不时回首,深怕将卢吟枫师徒丢在后面,走了一阵,卢吟枫与甘明始终在马后二三十丈。冯辉方暗想,这两师徒怎会走得快慢相同,忽听卢吟枫笑道:“此马果然神速,只不知胆力如何?”语声曳空而过,冯辉方觉一阵微风掠动,面前数步突见一条长棒似的灰影凌空横在当路,方一惊诧,玉操金驼本是异种,一见前面突生障阻,长嘶一声,后蹄微坐,竟然直跃而起;冯辉平时也少骑此马,不知它会跃起这样高,眼前形势又未看明,不觉啊呀一声,又听卢吟枫笑喝声“好”,似在面前,未及转念,金驼已四足落地,卢吟枫不知怎的已站在马前右边,一手拿着一段三四尺长的树枝,一手轻抚马头,满面笑容遣:“冯兄休怪,我因想试试此马胆力,所以用树技拦它一下,不料它居然见危不退,飞跃而过,真是我生平仅见的主驹了。”冯辉这才明白这位怪侠竟然老了还犯童心,开这匹马一个小玩笑,自己白白受了一场惊吓,一面也暗惊闹天宫名不虚传,自己先还怕他赶不上此马,他竟能毫不费力越在前面,只不知他徒弟如何;冯挥想着一回头,甘明刚到马后,连嚷道:“师父怎么丢了我直往前跑。”卢老看他急急赶来,已有些气喘,笑骂了声:“没出息的小子!”又问冯辉“还有多远”,冯挥四下打量了一下道,“大概还有十多里路。”卢吟枫说声“请”又一拉甘明,随在马后,这次冯挥不再顾忌,连连催动,马走更快;一会儿转入一条较平坦的路,冯拜勒马停在道旁,向右方一指,回首对卢老说道:“老前辈请,就在那里。”卢吟枫顺着所指方向看去,原来不远就是一座破庙,红墙塌裂,显已荒废多年。三人走近,益发觉得此庙破败不堪,殿上神像都东倒西塌,到处蛛网尘封,庙门上金字也全部脱落,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庙。三人尚未进大殿,里面的人听见马蹄声,已有人抢步出来,遥遥喝问:“什么人?”冯辉忙叫道:“是老四吗?快过来,闹天宫卢老前辈到了。”那边一人应声飞步迎出,正是四凶里的卷地龙周锐。
两人把卢吟枫让到正殿上,便见一个四十左右的高大男子躺在地上,旁边一人手提软鞭,正向外注视,见卢吟枫也慌忙迎前施礼。
地上仰卧的凌兆揆张目一看,便以肘撑地,微微起身道:“卢老前辈恕罪,晚辈身上带伤,不能拜见。”
卢吟枫走近道:“凌兄别拘礼,我就是特为你来的。内膜受伤没有?”凌兆揆苦笑道: “内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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