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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里,暗暗思索著该如何应对,蔚缌却已接了话:“不认识便是不认识,哪来这些说头!”
年轻人上前一步:“是吗?”猛然挥起一掌拍向温涵之。
蔚缌大骇,辅国公身体孱弱,又没有武功防身,这一掌若是击中了,可怎生得了!不及思考,横身挡在前头,右掌举起,迎上前去。
双掌瞬间击中,少年身形晃动,温涵之急急起身将他扶稳,眉间满满地担忧之色:“缌缌。。。。。。”
蔚缌吐了口气:“没事!”
年轻人哈哈大笑:“你与我一样俱是云岫的弟子,如何说不认识赵无咎?”
少年愤然:“你认识他吗?”
年轻人摇摇头:“我练的便是云岫的武学,不过据传赵无咎早就死了,我可不愿意去认识他!”
蔚缌大怒:“胡说八道,爹爹活得好好地,你居然敢咒他!云岫何时多了你这样的弟子?”
温涵之阻拦不及,只得默默叹了口气,孩子嘴快,又受不得激,终究还是说出了实话。对面这人果然阴险,想必早就看出了苗头,却故意拿别人父母说事,也难怪缌缌沈不住气,谁能忍受活著的父母被人如此诅咒!
其实他倒是猜错了,年轻人并没有把面前的少年与赵无咎完全联系在一起,跟上来只因了斗笠人的一句“这少年纵然不是无咎,也必定与他有关系。”与赵无咎有关系或许便与云岫有关系,与云岫有关系那对自己是大大地有用!至於赵无咎死没死他压根没放在心上,也没想过这少年与那个传说中早已死了的人竟是父子之亲。
蔚缌一句话抢出顿时让他乐开了怀,原来赵无咎还没死啊,这少年还是他儿子,赵无咎和蒲歆师待乱伦,嗯?说不定这孩子还是蒲歆的儿子呢,好好好,这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上天也在暗地里助我呢!
白纱晃动,不待年轻人从兴奋中回过神来,斗笠人已跃到蔚缌面前,一把掀起遮脸的白纱:“你是蒲歆的儿子?”
若说温涵之这辈子也算是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见过数不清的奇形怪状之人,但面前这位仍是让他骇了一跳,蔚缌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白纱下的脸坑坑洼洼,布满疤痕,眼珠子微微突出,上下嘴唇焦黑,瞧那模样,竟像是被火烧过了一般,再不得完整。
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少年结结巴巴:“你。。。。。。你。。。。。。”
温涵之伸手拢住少年:“别怕!”眼神冷冷地射向斗笠人:“阁下有什麽话尽管问,何必凑得这麽近?”
残缺的脸诡异地扭曲了起来:“你们觉得我的脸很难看吗?”眼睛瞪得恐怖:“这张脸,都是拜蒲歆所赐!”
蔚缌这会儿镇定了下来:“胡说八道,你自个儿长的这副模样,与我父亲有什麽关系?”
斗笠人恨恨道:“蒲歆灭了我的教,杀光我的教众,害得我愧对先祖自焚谢罪,岂料苍天有眼,竟又让我活过来了。好好,你是蒲歆的儿子,今日便杀了你替我教教众报仇。”说著,出手如风,一掌对著蔚缌的胸口拍了过去。
温涵之不及想清楚,已将少年推至身後,掌风裂裂,自己没有武功,这一掌怕是避不开了,索性闭目等死,耳边传来少年尖厉的大喊声:“大哥。。。。。。”
“砰”地一声大响,温涵之蹙了蹙眉,竟不曾感觉疼痛,身体被人拢进怀里,少年微微颤抖:“大哥。。。。。。”
温涵之不明所以地睁开眼,面前的孩子脸色惨白如纸,洁净的双眸泪水盈盈,嘴唇哆嗦著:“大哥。。。。。。”
辅国公淡淡一笑:“吓成这样,没事!”向前望去,但见斗笠人与年轻人对峙而立,方才那一掌竟是被那年轻人挡了去。
斗笠人怒极:“郎公子,为何拦我?”
年轻人笑容可掬:“殷师父切莫心急,这二人现下在此,还愁他们跑到天上去?抓了这小子便能威胁蒲歆,到时利用这小子杀了蒲歆,破了云岫山庄,那赵无咎既然生了儿子肯定是活著了,我师父得云岫,您得赵无咎,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斗笠人恶狠狠地:“不用这杂种也能破了云岫!”
年轻人摇头:“那件事难得很,如今有更快捷的方法,何必跟著那父子俩去折腾!”
斗笠人眼神怨毒地射向蔚缌:“好,破了云岫後,让蒲歆和他的杂种一起下地狱。”
年轻人开开心心地点头:“这事不难!”
听话听音,蔚缌已明白面前这两人定是与云岫有甚纠葛,怨只怨自己不够沈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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