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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她有,她才有;人家不承认她有,她就一无所有。一个乞丐。
带刀的男人6(3)
现在只有一个目的:成功!很纯粹,很明确。她更加剧烈地运动了。她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弹着,腰肢摇荡。放松甚至让她感觉到了快感。她哭了。
现在轮到他发慌了。他一直感觉自己是个乞丐,现在发现对方是更彻底的乞丐,一个穷途末路的乞丐,拿着刀,要跟他拼。他没有刀。我的刀不是我自己的,我的刀已经被她挟持着。
这是一场性战争。
她套弄,上上下下,像个压力泵。他没有快感。一点也没有。但是没有快感也可以让他射出来。像水管喷出水。他感觉到了这危险。可是他无力自拔。他使不上劲,关不住阀门。
他丢了。
她还没觉出。蓦然发现,她马上跳起来。她跑进了卫生间。她的影子消失了。我这是怎么了?
空荡荡,静悄悄。他感觉到排泄物,冰凉,像冬天里的鼻涕。我这是做了什么呀!
带刀的男人7(1)
她出来时,已经衣服穿戴停当。恢复了她之前的模样。这模样,毋宁在昭示着,其实之前她就是刚才那样。
她嘻嘻对他一笑。他猝然一抖,像滑精,一种透骨的虚寒。
你骂我吧。她说。
骂?他好像没有听懂。
你写文章骂我呀!她说。
我不骂。他说。我想回家……
你以为你这么轻易就回得了家吗?她说。
简直是威胁。你,你要干什么?他问,感觉有点发怵。
我要告你!她说,我要告你强Jian。
我没有!他辩。
你没有?你已经做了。她从地上捡起安全套,里面还水盈盈沉甸甸的,一晃一晃。
他愣了。我没感觉。他说。
没感觉也一样。她说,要知道,法庭是根据进去的深度、尺寸、结果来审判的,不是根据你有没有感觉。
我没感觉。他仍然说。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像个孩子。我没有……
她叹了口气。看看手上拎着的安全套。那好,我就再给你做一次,让你有感觉。她说。
他惊愕地瞧着她。
他瞧见她把旧安全套拎进了卫生间。他仿佛知道她要做什么,又仿佛不知道。她出来了,抖着洗好了的安全套里的水。她把它丢给他。他瞧见她又开始脱衣服。不!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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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他一笑,轻轻的。她已经看透他了。糟糕的是,他感觉到自己下面确实又苏醒了。他还没有穿上裤子,它还裸露着。那东西毫不争气地贪婪地伸出头来。他慌忙用裤子盖住它,可是它又从裤布后面顶上来。这就是他。这就是男人。
你只不过是个男人。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带着棒棒在这个世界走来走去。
他真为自己是男人,是男人们的同类而羞耻。
她向他走来了。她还会把我的阳物,插进她的洞里!他想。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谁说女人是柔软的?谁说这世界就相信坚硬?
他退缩。
她也奇怪,他这是怎么了?她所要求的那种事,对他,不是难事啊。他不是都在做着吗?根据利害关系,捧这个,压那个。你不是刀笔吏吗?你的刀不是很厉害吗?她说。
刀?他想。
他跳起来,冲向厨房。她的厨房一定有刀。菜刀。果然。
也跟了出去。她瞧见他抓起了菜刀。
这是菜刀。她这下才发觉它是武器。刀这个词,已经被遮蔽为菜刀、水果刀、裁纸刀、手术刀……其实它本质上就是武器。你要干什么?她叫。
他操着刀。
别杀我!她叫。好,好,我不告你好了。你要什么,你说,我给你,我全给你……
我什么也不要!他叫。他举起了菜刀。
你要什么?你说呀!说呀!说呀!她仍然叫。她只能这样叫。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脑子已经不会想了。
吵闹声把孩子吵醒了。孩子哇哇大哭。她猛然意识到孩子危险,慌忙跑进孩子卧房,搂住孩子。可是又不放心外面,他会不会闯进来?她又把孩子藏在床上,出去看。他已经不见了。
他刚才还在那里站着。她奔上前去,瞧见他倒在地上。
他的下身满是血。
他的手横摊着。菜刀抓在他手上。他的刀,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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