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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了。那时穿廉价布料做的奇装异服,哼《一无所有》。那首歌叫什么来着?“站在橱窗犹豫大半天”,“摸摸口袋没有多少钱”。我们用上帝特许给我们的柔韧肢体跳太空舞。可现在这躯体却稀稀拉拉腆着大肚腩。那时个个精瘦得肋骨毕现,女孩Ru房小小。当我第一次瞧见她小小的Chu女|乳,还微微有点失望。她现在是不是也已有了一对踌躇满志的大|乳了?开宴了。那时爱喝酒却其实不胜酒力,老是喝醉,现在却想醉也醉不了。全都醉不了,于是这场聚会更像是一场假性游戏,扮演回到前生。你瞧他们成双成对牵起手来了,好像已经是几十年的夫妻。不,比夫妻还更亲。我们全都没有成为夫妻,一对也没成。高中一毕业就作鸟兽散了。十几年啦!喝!咱们老夫老妻喝交杯酒呀!你怎么怕我口水了?想当年亲吻都不怕……女的就追呀,打呀。我微笑着。我瞧见她也微笑着。我们都没有说,没有做。我们无声地吃着。她还是那样子,矜持,文静,即使内心疯狂。诸位,听说过一段行酒令故事没有?一个说——
晒月亮1(2)
说是有一对新人举行婚礼,家庭背景显赫,来客众多,各行各业。婚宴上,主持人建议行酒令。众来客立即山呼海应,现代的人不管墨水多少,谁不能侃出几套?但主持人要求酒令必须和自身有联系。一个在林业局工作的来了一首:
锯齿尖尖,滚木圆圆,我砍的树有千千万,我卖过的木材有万万千,我栽过一棵树没有?没有!
一个水利局的也道:
石头尖尖,浪头圆圆,我修过的大坝有千千万,不顶用的大坝有万万千,大坝里放了钢筋没有?没有!
一个曾经进过局子的小偷也不含糊:
万能钥匙尖尖,保险柜的锁头圆圆,我偷过的经理有千千万,我偷过的官员有万万千,有一个报案的没有?没有!
一个大款心想小偷真是雕虫小计:
金条尖尖,金表圆圆,我承包的工程有千千万,伪劣工程有万万千,有追究我责任的没有?没有!
主持人发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什么也没说,就鼓动老教授也来一段,推辞不过,老教授就说了一段:
A尖尖,O圆圆,我教过的学生有千千万,我培养的高才生有万万千,有一个留在国内的没有?没有!
一个推销员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走南闯北,对酒令颇感兴趣。
头发尖尖,脑袋圆圆,我去过的发廊有千千万,我见过的发廊女有万万千,有一个会剃头的没有?没有!
主持人心想,就你这也叫做酒令啊,还是看我的吧!
新郎的手指头尖尖,新娘的小嘴圆圆,我主持的婚礼有千千万,我见过的新娘有万万千,有一个新婚之夜叫痛的没有?没有!
哇哈哈哈……大笑了。有一个新婚之夜叫痛的没有?没有!真是绝了。天才!新婚之夜我老婆也没叫痛。她很欢愉地兜着我的背,配合着我,一下一下。我没有问我是不是她的初恋。这是个愚蠢的问题。我好好过着好日子。我给她尽丈夫的职责,然后在她睡着后我自己再过一次,手Yin。我始终没有戒掉这习惯。这是我平生最惬意也最失落的事。我想着她。她在痛,在挣扎,在求饶……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一个叫痛的没有?没有……他妈的!
……你凶狠剥着又厚又滑的风雪衣,那个身体就在风雪衣里的毛衣里的胸罩和内裤里。骇然出现了,魔鬼一样白。你简直不能把它看做自己的同类。那小肚下面,像被擤掉的鼻涕一样什么也没有。那晚月光很亮。还是那么亮。起初,你们谈着谈着,她忽然告诉你她爸已将她许人了,一个副区长的儿子。你愤怒了。好像她本已跟你定下了终身。本来还没点破的关系被点破了。你骂这是买卖婚姻,骂她是商品。可骂又有什么用?你是什么?你什么都不是。你绝望。最后,你对她动手了。
她没有抗拒,躺在水泥地上。水泥地冰冷。那是一个冬夜,没有一个人。正是你下手的好时机。好像你早已蓄谋。你竭力告诉自己根本就不曾爱过她。你野蛮压她,揉她。她顺从着,像个臣服的罪犯。你吻她,她就张嘴,让你吻。你咬她的舌头,她也没把舌头缩回去。这反让你不满足。你去掰她的腿。她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抖,反抗了起来。可是她没有叫,只是躲闪着,挣扎着。这让你更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我要惩罚你!我要惩罚你!她越害怕,越抗拒,你越要干!你要强Jian!强Jian,这词让你快意。你感受着她的腿在你身下像青蛙一样颤抖。可是,你却怎么也瞄不准那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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