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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都信,就连毒蛇二哥他也信得很。想想二哥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心里肯定有东西,只是我不知道罢了。估计也像我一样是那个帮会派来卧底的……”
话没说完,桌边的毒蛇已经汗流浃背,嘴唇哆嗦,急得坐不住了。金旗笑着,说:“我信得过你,你信不过我吗?”一句话使毒蛇慢慢平静下来。
那边对话还在继续:“庄里一共男女二十多人,除了大哥、二哥有几手外,没人能抗帮里一到九号弟兄一拳的。只要动手稳拿下,告诉帮主又多了两个美女,是极品级的。”
女的应着:“你这一句话先码会提前两天,㟷;哥的色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看江西的事办得怎样?早了早来,你这几天小心些,千万别露马脚,有变化立即发短讯给我。”
男的回答:“有数,我先走了。”接着又是一阵啧啧热吻之声以及关门声,过了一刻女的说:“一切正常。”显然毒蝎走后她打电话作了简短汇报。
金旗随即关了机子。两人面对面坐着都不出声。
金卷 人间徊徨 第八十九章临别依依
张帅第二天和言心梅一起走了,一辆小型集装货车装着价值一亿二千多万的四十多块和田仔料在毒龙、毒蛇的护送下赶往虹桥机场空运北京。金旗送到高速入口处,临别递给张帅一串沉香木手珠串,说:“帅哥,这珠串有宁心、辟邪的功能,淡淡的椅楠香味闻着也舒心。小弟祝帅哥永远快乐、舒心、健康。”
张帅激动地拥抱着金旗,说:“听心梅说她曾得罪过你,你不但不责怪她,连提都不提。我对她说兄弟是个伟男子,干大事的男人。这次收获之大出乎想象,我急着回去就想掀起一个赚钱高潮,填补以前的亏空。有许多事等我有空再和兄弟细说,一句说:真不想走却又不得不走。再见!”
言心梅也上前和金旗握别,金旗说:“嫂子,办喜酒那天别忘通知我,再忙我也会赶来祝贺帅哥和嫂子成双壁影、百年好合。”
言心梅默默点头,眼眶里湿湿的。
罗老爷子和罗大伟没走,买下的翡翠却走了。罗大伟一个电话调来了上海汉工琢玉堂的人和车,浩浩荡荡地带走了四亿多翡翠明料。后来罗老又选购了四块和田仔料,都是大个的,说给每个分店一块作镇店之宝。又化了足足八千四百多万,看来汉工琢玉堂确实枝繁叶茂、财大气粗,这次河市之行不到两天就化了五个亿!
张唤之也是一早走的,他叫来人、车,一亿五千多万的宝贝有十名大汉护送。罗大伟这小子居然说不放心,非挤进张韵的车里说是参加押送。这举动使金旗大为惊讶,原来这小子真有才!丢下老爷子,自己泡妞去。临走,拉着车门在喊:“大哥,三天后见。”他娘的!尧峰到光福至多一个多小时车程,这家伙护送竟要三天?
罗老爷子也哈哈直乐,是不是笑孙子像年轻时的自己?
人走茶不凉,趁工人忙着把余下的四十三块和田仔料搬运回地下仓库时,金旗带着罗老、凤娟、文昌、可人一起来参观关山的玉雕工坊。
三号楼的一楼是解玉间,尘烟弥漫不适合参观。二层是玉雕工作间,关山前几天新聘来的三位雕刻师以及两名镶嵌师的工作室全在二楼。二楼两排共计十二间,都是南北通风,光线敞亮环境很舒适。上搂有保安守卫,核实了身份才放行。
第一间是位姓秦的雕刻师工作室,他正加工一件胸饰,是一朵蓓蕾初绽的玉兰花。白玉迅捷地凑近飞速旋转的金刚钻轮,一粘即离,一片玉叶多了条叶茎。观察一阵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手指灵巧地移动、摇晃着玉料。秦师很认真,并没有发现身后多了几人,等手中玉料完成一片微卷的叶片时才抬头发现客人,慌忙起身说:“董事长来啦,快请坐。”
“你忙你的,我们随便看看。”说着,金旗接过秦师手中玉件,在旁边水池里洗了洗,递给罗老。
“真漂亮,洁润如雪、细腻如脂,今天我才真正看到和田仔料的面孔。这玉花儿是大件饰品中的一件么?”到底是行家一眼就知这是散花。
秦师递过工作台上的大照片说:“是一个玉兰花篮中的一朵,茎儿长长的,对,就是照片上悬垂在篮边的那朵。”
照片上是一幅画,扁圆的高柄浅篮中簇拥着二十几朵玉兰,煞是好看!若用白洁无暇的美玉完成这篮玉兰花儿,可以想象其美、其妙。
文昌问:“这活灵灵的花骨朵就是用羊脂白玉雕刻的吗?”
秦师小心地接过文昌递来的玉朵,说:“极品羊脂玉,除了我们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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