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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走走。小侯爷呢?”
先皇负手笑道:“我也睡不着。你从顾公子那里出来的?”
“啊?”我抬头看着他,疑惑道:“没有啊!怎么了吗?”
先皇轻笑一声,眉眼轻扬,道:“没事!我明天便同岁寒去锦城,你们几个有什么打算吗?”
我裹着斗篷,低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跟着他,也不是非得拆开他跟萧岁寒,就是想一直看着他,这样才会觉得安心,觉得我不是孤魂野鬼。
可是他会让我跟着吗?
“呃,还没有。我要去问问顾磊跟陈茜,看看他们有什么打算。”
先皇点点头,笑道:“也好。你们也算岁寒的朋友,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不必客气。看你们也是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总是不方便。我会跟管家知会一声,你们可以先在园子里住着。”
我记得这园子是前朝皇帝的私人园林,到了本朝就归了官家。依着这个来,只要先皇说一声,我们在这里住一辈子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可终究只是个暂时落脚地,不是我家。
“多谢小侯爷。”
先皇笑道:“不必。早些回去睡吧,我也该回去了。”
第二日早起,陈茜摸着肚子上的肉,非得拉我去跑步减肥。
院子里杨柳依依,几只鸟雀叽叽喳喳地在树梢上蹦跶。
行过飞泉流瀑水榭,萧岁寒正在练剑。承影剑握在手里,只见微光璀璨,地上唯有落影。
陈茜拉着我跑进去,看着萧岁寒,蠢蠢欲试。听她说过,貌似也是学过几天剑术的。不过看看萧岁寒的剑法,她也许会自动放弃。
萧岁寒的剑法应该承袭自其父萧沉吟,博百家之长,又兼有自己独创的一套,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变化多端,李厉诡谲,处处可伤人,时时可杀人,防不胜防。
看见我们,便嫣然一笑,手上剑势陡转,只剩下一套花架子,不似武,倒似舞。
先皇站在桥上,衣衫不整,见了我们,摇头笑一笑,转身回房去。再出来,已然是金冠玉簪,锦衣羽扇,一身贵族公子哥的气派。
萧岁寒也收了剑,挨着我们坐在树下的青石板上。微起的晨光透过树丛打落在她身上,清幽活泼。
先皇挨着她坐下,羽扇轻摇,帮着去汗。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练剑?叫上我,我也可以陪你练!两个人才有意思!”
陈茜嬉笑着附和:“对啊对啊!你看我晨跑都拉着锦书!下次练剑也可以叫我,我也会一点哦!”
萧岁寒揪揪先皇发簪上垂下来的丝绦,明媚笑道:“叫你陪练就没意思啦!你功夫好,可老让着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进步大不大!阿爹明明说我天分比你好,为什么就是打不过你?”
先皇撇撇嘴角,干笑着问:“你天分比我好?”
萧岁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对啊!你身在皇室,虽然有诸多名师教诲,但终究是天生贵胄,不知世情艰辛。我们就不一样啦!身在江湖,总要面对许许多多的打打杀杀,就算是居安思危,也不可以倦怠。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先皇莞尔一笑,道:“我可没见你多努力!你啊,从小到大,一到练功的时候就喜欢偷懒!你阿爹一身绝学,又未曾收几个徒弟,就教你一个人了!我真怕着哪天就失传了!”
萧岁寒羞愧不已,脸一红,低头不说话了。
陈茜好奇地问:“岁寒你阿爹很厉害吗?多厉害啊?江湖高手吧?哇!我昨天听到的时候就好想见见!我们那里都没有这些东西了,只能想想!好东西都失传了,好可惜!”
我看看萧岁寒,给陈茜解释道:“她阿爹可是武林盟主呢!”
陈茜愈加惊叹。
萧岁寒嘟嘟嘴,也有些孩子气了,道:“武林盟主又怎么样?现在不是啦!对我又没好处!”
先皇摇摇头,数落道:“你就是小时候给家里宠坏了,莫说我是什么皇族贵胄,我看整个京城也没几个千金小姐世家公子比你还养尊处优了!偏生你也依着,没个进取心!江湖江湖,这偌大一个江湖,何时给过你难堪?都比着你爹爹的面子,哪个不对你礼让三分?”
萧岁寒缩缩肩,嘟着嘴吭咛一声,瞪先皇一眼,拔剑就飞出去练起来。
这个女孩子许是生来就带着江湖之气,快意恩仇,风流节气,绝非相夫教子的娴雅贞静之流。
我不知道她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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