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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了下来,张员外一会儿吩咐人上茶,一会儿让人做好宴席,即便有时间与三人说话,都不过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让白沫寒有些怀疑,这家人说的鬼魅之事,应该是说谎的,于是,白沫寒便想着试探一二。
“张员外,你看我们都来这么半天了,不如,你跟我们说说,闹鬼的事情吧!”白沫寒故意开口道。
听到白沫寒的问话,张员外明显迟疑了一下,脸色变得极为不自然。
过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自然的笑道:“这个,鬼的事情,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噢,这是为什么?难道,那鬼是你们家的亲戚,不愿意离你们而去,所以,再次逗留,还是她威胁你们,若是敢请人,就灭其满门,又或者,她的死,与你们家有关,所以,怨气迟迟难消……”白沫寒坐着各种假设,而且,每一种都说得有理有据。
让张员外一时之间竟坐不住了,直接从凳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上前,谨慎的道:“少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张员外莫急,他就爱开些玩笑,不会当真的。”墨云溪这时站了起来,笑着盯着张员外,解释道,不过,他的笑,透露着些许危险的味道。
听到墨云溪的话,张员外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是是是,这位少侠,真是风趣,不过,相信几位也对闹鬼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吧!”
张员外开始主动说起鬼魅的事情,据他回忆道:“那日,正是她女儿,张婷的生辰,原本是热热闹闹的喜事,可是,当天夜里,竟然听见张宅内,各种各样的声音,响得让人睡不着,一会儿是关门开门声,一会儿,是人窃窃私语声,一会儿是锅碗瓢盆打碎的声响,一会儿是男人和女人的争吵声。”
“除了声响,可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发生?”墨云溪听到张员外的话后,疑惑的道。
张员外点头,皱着眉头,继续道:“我本以为是那些不长眼的下人闹出的动静,于是,我起身查看,可当我走出房门时,那种声音,竟然嘎然而止,只有漆黑的夜,还有微微的凉风,吹得人后背一阵一阵的凉飕飕的。”
张员外说着,露出害怕的神情,像是真的被吓坏了。
这时,白沫寒突然笑道:“我说,张员外,这会不会是你产生了幻觉啊?”
张员外立刻紧张的盯着白沫寒,叹息道:“这一开始,我也是这样子觉得的,可是,刘在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而且,比上次还严重,第二日,我问了府里的人,所有人都说听见了。”
“即便这样,也不能认定,就是鬼魅所为。”一旁沉默的金麟,这时候开了口,而且,他看向张员外的神情,像是在责怪他,浪费时间。
看出金麟的不耐烦,张员外连忙道:“不,后来,声响不止越来越大,就连厨房,门都被其损坏,而且,我还在梦中,看见一男人,不停的打着面前的女人,小孩子在一旁不停的哭着,我向前靠近去看,女子一回头,只见她满脸已经腐烂,还阴深深的冲我笑着,说是月圆之夜,就要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听到张员外的话,三人面面相觑,都怀疑张员外说话的真假。
见三人怀疑的模样,张员外紧张得直跺脚,就像害怕三人不帮自己一样。
“三位少侠,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跟我去内阁,便可以知道了。”张员外作出邀请的姿势。
三人点点头,便跟着走了去,一进门,房间里,竟然用铁链,锁着一红衣女子,女子指甲长长的,见有人来,脸上露出阴深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白沫寒上前,蹲下身来,查看女子时,女子一下子如同发疯了般,竟然冲白沫寒扑来,若不是因为铁链锁着的缘故,可能已经将白沫寒压在了身下。
白沫寒起身,双手抱胸前,打量了女子一番,回头疑惑的看着张员外。
张员外上前解释道:“这位是内人,自从家里发生怪事之后,她就被附了身,我们便请了镇上的道士来驱,谁知道,道士反而惨死。”
张员外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叹息道:“哎!真是罪过啊!都是我张家害了他,这不,后来打听到,天宵殿专门为老百姓驱魔除妖,这才写去书信,希望各位能帮帮我们。”
天下酒馆
张员外说得情真意切,一张脸是即担忧,又害怕,还是不是的叹气摇头。
可白沫寒总觉得,张员外对他们有所隐瞒,而且,还是不能告诉他们的秘密,所以,他知道,无论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来,他心